突然人群中傳來一陣驚恐地喊聲。
蔣芙立馬意識到這是寇庸在作怪。
又是醫院!
蔣芙立馬跑去醫院。醫院前廣場已經站了一群人,二樓樓底照着一個穿着病服的病患。
蔣芙環顧四周,除了看熱鬧的人,以及焦急的醫生和家屬,沒有任何可疑人群。
顧不得其他,蔣芙立馬奔上樓,一把将站在樓頂邊緣的病患拉回來,拉回來時,她往下看了一眼。
居高臨下,很好地将地面的情況收入眼底。
“啊啊——”
短促地驚呼聲響起。
在驚呼聲和驚恐地面孔中,蔣芙看到一個背影,往醫院外走的背影。
隻一眼,蔣芙就确定了,這個背影是寇庸的。
見過一面的人,她是不會忘記的。
蔣芙往病患後背拍了一張定魂符,剛才一碰到病患的手,她就察覺了不對勁,這個人的神智不穩,再一看那個背影,怪不得會跳樓呢,果然是寇庸搞的鬼。
“女同志,你這樣太危險了……”
蔣芙将病患交給家屬,也顧不上周圍人七嘴八舌地或是指責或是不贊同的話語,就沖下樓去追寇庸了。
一路疾行,風獵獵作響,時不時地還有偷襲。
密密麻麻的繡花針像下雨一樣,穿過風朝她砸來。
光是躲這些針,就躲得蔣芙火氣大。
她伸手一抓,抓了一把的細針。
她還回去一半,揚聲喊道,“寇老賊,你别讓我抓到,不然我必然把你紮成仙人球!”
“啊!”風中傳來寇庸氣急敗壞地聲音,“又是你個壞我好事的臭丫頭,有本事打一架!”
話音落下沒多久,蔣芙就察覺到前面的寇庸已經停下了。
她也緊跟着停下。
兩人這回已經出了鎮,又到了密林裡。
隔了幾天沒見,蔣芙發現寇庸這邪修,身上的煞氣又多了。
“你收集那麼多怨氣,到底想幹什麼?!”
寇庸聽到她提到“怨氣”,愣了愣,然後很突兀地笑了,反問她,“你阻止我做什麼?我正在做一件利好所有人的事,你阻止我你就是所有人的罪人。”
蔣芙皺眉,又聽寇庸說,他神色有些癫狂,“難道你不想飛升?在我師父的典籍裡,往前數100年,還有人能飛升,但是,到了我們這代,飛升的路卻完全斷了,不止人,還有鬼,精怪的飛升路,全斷了,憑什麼?”
“我前不久在這山裡找到了一個豹貓的族群,很多豹貓苦心修煉,小有所成,但是晉升,飛升無望,隻能老死,憑什麼?!憑什麼?!”
蔣芙看着癫狂的寇庸,又聽到他提到豹貓族群,也不廢話,直接将他送給她的針送回給他。
“這不是你虐殺豹貓族群的理由!”
一招天女散花,繡花針帶着破空聲,直直沖向寇庸,有種要把他紮透的氣勢。
寇庸拿出一把傘,将針揮向一邊。
遭殃的全是四周的樹木,“咻”地一聲,繡花針入木三分,兩人頭上的樹葉簌簌掉落。
“臭丫頭,不如我們聯手如何?你的能力,是我現今見過少有的厲害,比不少隐世家族沽名釣譽的天才還要厲害,他們傾盡全族之力,也才培養出一個虛有其表的天才。”
“打架就打架,少放狗屁!臭死了!”蔣芙冷哼。
直接抽出鞭子,這根鞭子和捆話唠鬼的鞭子是同一條,是她從乾坤袋裡拿出來的,應該是她師父放裡面的。
她一揚鞭子打過去,第一鞭被寇庸躲開,第二鞭躲開了,但手臂還是被打到了。
立馬皮開肉綻。
寇庸看了眼冒血的手臂,“你這什麼鞭子?!”
“打鬼鞭,專門打你這種作惡多端,死了去十八層地獄都多餘的惡人。”蔣芙也不知道叫什麼名字,但不妨礙她胡掐一個名字騙他們。
她拍了拍鞭子,催動法術,既是同行,那就用同行的手段,她讓打鬼鞭去捆寇庸,她今天要活擒寇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