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為什麼會發生成這樣?
牧俞怔怔地坐在柔軟的沙發上,大腦一片混亂。
他怎麼也沒想到,此刻自己的指尖竟然正在被姜綿舔着。
姜綿半跪在地上,那修長挺拔的身軀卻顯得如此卑微。
他的眼神中滿是癡态,望向牧俞的目光裡還夾雜着一絲難以言說的情愫。
“不要亂動,好不好,寶寶。”姜綿的聲音溫柔而充滿懇求,仿佛牧俞是他世界裡最珍貴的寶貝。
他松開口,看着牧俞手指上那小小的傷口,眼神中滿是心疼,輕聲道:“你怎麼就這麼不小心呢。”
牧俞居高臨下地看着他,臉上、脖子上,甚至連耳根子都泛着一抹紅暈。
他伸出的一根手指,上面似乎還殘留着某種唾液,那感覺既陌生又怪異,像是雄性的标記,高傲地宣告着姜綿的來臨。
牧俞隻覺得很惡心,手指上都變成姜綿的味道了。
姜綿緩緩靠近,每一寸的距離都是小心翼翼的試探,仿佛在對待世間最珍貴的寶物。
“再讓我舔一會兒,馬上就好了。”姜綿哄着牧俞,語氣輕柔得如同三月春風。他輕輕地伸出舌頭,觸碰到牧俞的手指時,那一瞬間,時間仿佛靜止。指尖傳來的一陣陣觸感刺激着牧俞的神經,空氣也變得迷醉起來。
姜綿的舌尖輕輕劃過牧俞的肌膚,俊美的臉上滿是陶醉。
“你好香呀,寶寶,我真的好喜歡你。”舔了一口後,伴随着暧昧的氣息,姜綿才忍不住将自己的真心話給說了出來。
無論是在虛拟網絡上還是現實中,牧俞對他都有着一種奇特的魔力。
如果可以的話,姜綿想要全部吃掉牧俞。
聽到姜綿的話,牧俞忍不住緊鎖眉頭,他下意識地抽回自己的手指。可他的舉動很快就迎來了姜綿的反抗。
“不要動,寶寶,傷口還沒有好呢。”姜綿将牧俞的手放在自己的手上,兩人十指交錯。
周圍的世界變得模糊起來,他們兩人仿佛被困在一種奇特的氛圍中。
姜綿的呼吸變得急促,他的心髒越跳越快,那強烈的心跳聲快到幾乎吞沒了整個世界的聲音。
幾乎是懇求的語氣,姜綿對着牧俞問道:“讓我再舔幾口,可以嗎?”
他的聲音在偌大的房間内顯得格外清晰,幾乎要震碎牧俞的理智。
沒有等牧俞拒絕,姜綿繼續舔舐着他的手指,靈活的手指輕輕按壓着指尖的傷口,帶來一陣陣的酥麻感。
自己的手被人舔着,牧俞也不敢随意妄動。
好不容易等姜綿有所松懈,牧俞馬上抽回自己的手指,他抽出桌面上的紙巾擦着自己的手。
“你好惡心。”牧俞評價道。
回應他的隻有姜綿癡癡的眼神。
姜綿墨黑色眼眸中的笑意越來越濃烈,最後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來。“寶寶,如果小魅魔不吃東西的話,會餓的。”
牧俞滿心疑惑,他怎麼也想不通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他隻是不小心在切菜的過程中切到了手而已。結果姜綿這個人,居然說人的唾液有消毒殺菌的功能。
牧俞覺得姜綿的行為簡直不可理喻,可看着姜綿那癡迷的樣子,他又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牧俞的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有惱怒,有羞澀,還有一絲莫名的慌亂。
他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房間裡的氣氛依然暧昧而緊張,牧俞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還沒等他想好該怎麼辦,姜綿又自顧自地舔着他的手。
牧俞瞪大了眼睛,滿心的不可置信。姜綿自己沒有手嗎?為什麼要舔他的?這種行為讓人惡心至極。
“你真是一個垃圾。”牧俞實在是有些生氣,話語中帶着明顯的怒意。
他擡起腿,有些帶着侮辱性地将鞋子踩在姜綿身上。“真的是變态,很有意思嗎?你不覺得自己實在有些沒有尊嚴了。”
牧俞罵出來的話有氣有力,然而實際上卻實在沒有什麼攻擊性,反而軟綿綿的,更加像是一種别樣的獎勵。
“不知道啊,我太喜歡你了。”姜綿的聲音低沉而充滿深情,他擡起頭看着牧俞,目光緊緊鎖在牧俞身上,“我愛你。”
一個男人被他騙了兩次,耍了兩回,見到面不是生氣,反而追着搶着做舔狗。
牧俞踩在姜綿身上的腳越來越用力,對方的襯衫上浮現出一個又一個的腳印,那原本昂貴的衣服仿佛變成了一件讓人享樂的玩具。
牧俞情不自禁道:“你這種人真的賤的沒話說了。”他微微眯起眼睛,冷黑色的眼眸透着一股冰冷,仿佛萬年不化的雪山,“想跟我在一起,你處理好自己的生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