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開始吻的那一刻,主動權就不在牧俞身上。
姜綿親着牧俞,他吻得很用心,如同炙熱的火花,一點點将牧俞給點燃。
身體溫度飙升着,姜綿不知不覺中将手放到牧俞的腰上。
他們氣氛越來越暧昧,姜綿舔了一口牧俞,宛如是舔一個柔弱的小蛋糕,“我們去卧室,好不好,寶寶?”
很明顯的暗示,牧俞現在哪裡還記得剛剛自己的打算,大腦缺氧過度,姜綿肺活量好得驚人,兩個人身體素質不在一個層面。
牧俞隻記得自己想要姜綿去外面,他拽拉住姜綿的衣角,“我們去外面,好不好?”
姜綿低頭看着他,迫不及防落入一雙蘊含迷霧的眼眸,柔弱無辜的眼睛沒了往日的犀利和防備,隻剩下柔弱和脆弱。
“好,我們過去。”沒有猶豫片刻,姜綿就答應了牧俞的請求。
牧俞現在就像是一灘雪,脆弱又優美,仿佛随時都會消散在天地中。
姜綿想要抓住這片雪,将他牢牢捆綁在自己身邊。
現在出去出了,他們很有可能被人看到。
可牧俞不在乎,他迫切希望被哪個背後指使者發現,尋找到更多線索,再報複回去。
他不在乎,姜綿更不在乎,他的婚姻就是一個玩笑,對那個男人的期待也早也消失不見。
又是親了一會,姜綿有些好笑地看着牧俞,揉了揉打濕的碎發,有些好笑道:“怎麼這麼可愛,換氣還是學不會嗎?”
每一次和姜綿接觸,牧俞神經都會緊繃起來,脆弱的神經好像即将砍斷的線,可憐巴巴發出求饒聲。
他不習慣情色,更不習慣情色帶來的影響。
牧俞現在腿還是發軟的,他靠在姜綿身上,一如既往擺出冷漠姿态,可他忘記了自己現在臉色發紅,眼神也是濕漉漉的,看起來沒有一點威懾力。
“好了,不要繼續了。”牧俞道。
他就當為了調查出背後指使者被狗咬了一口,姜綿如果不繼續糾纏,他就會忘記今天發生的事情。
姜綿輕笑一聲,他憑借着靠着牧俞比較近,舔着耳根,聲音沙啞道:“我們回去,你不請我去卧室坐坐嗎?”
去你樓上的另一個版本,那就是去你的卧室坐坐。
牧俞朝着姜綿勾了勾手指,墨黑色眼眸浮現出星星點點的笑意,“行啊,你先進來吧。”
“恭敬不如從命。”姜綿輕笑道。
蔚藍色天空飄蕩着白雲,白色雲朵如同一道絲帶飄蕩在空中,偶爾輕輕晃動行在,仿佛有呼吸的活物。
跟随着牧俞的腳步,姜綿來到卧室。
牧俞已經在房間住了幾天,房間内已經留下了他的一些生活痕迹。
房間很幹淨整潔,牧俞東西也少。
牧俞坐在床上,他勾起嘴角,對着姜綿道:“你蹲下。”
命令下達後,姜綿如同聽話的小狗,乖乖蹲了下來。
姜綿比牧俞高很多,哪怕他蹲下來,壓迫力還是比牧俞強很多。
“這樣可以嗎?”姜綿詢問道。
他蹲的很端正,背挺直,雙手放在身後,仰起頭看着牧俞,溫潤如玉的臉上帶着淡淡的笑意。
看的出來,他沒有生氣,甚至還很享受這個過程。
“靠近一點。”牧俞繼續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