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媽求求你了,你能不能給賀家道個歉,現在半夜公司股份都在下降,我們是一家人,你不能見死不救啊?”
“算我求求你,你要是讨厭我,我自己離開行不行。”
“牧俞啊,我們終究還是一家人啊。”
……
牧俞看得直打哈欠,他就說怎麼想到他了,原來是公司股份下降了。
系統在牧俞耳畔邊補充道:“宿主,她也有公司一部分股份。”
“那我的呢?”牧俞道。
系統臉上浮現出一抹尴尬,“她把你趕走了,一分錢也沒給。”
牧俞剛想說不用管,一雙手從背後環繞着他的脖子,仿佛一條冰冷的毒蛇發現自己的獵物,觸不及防纏住了。
“寶寶,用我幫你嗎?”
姜綿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又輕又柔,仿佛在商量一件再平常的事情。
姜綿,他是什麼時候醒的。
牧俞嘴唇抿成一條直線,“你怎麼忽然醒了。”
他們睡在一起,理論上應該是同心的夫妻,實際上彼此各有打算,各自有各自的計劃。
原主家裡人求饒,姜綿知不知道,又或者說,姜綿在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
牧俞嘴角浮現出一抹冷笑,他的眼神如同一把刀,刺骨寒冷。
他輕笑道:“要啊,姜綿,你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
默許情況下,姜綿的吻更加溫柔,他的吻如同春日綿綿春雨,一個接着一個落在牧俞身上。
“寶寶,我隻想要你。”
“一切都交給我,我能幫你處理好。”
說到下句話後,姜綿聲音又冷下來,話裡話外都聽不出他對賀辭雪有一絲感情。
“我懷疑這棟房子有鬼,寶寶,你再給我幾天時間,我将這房子賣給賀辭雪,然後我們再拿着錢遠走高飛,好不好?”
這就是模範“夫妻”,無時無刻不像着坑對方一把,姜綿和賀辭雪簡直就是一類人。
在靜谧的卧室中,姜綿對牧俞的一切都化為無形的枷鎖,将其牢牢困在其中。
他的吻溫柔又小心翼翼,仿佛對待的世界上最易碎的珍寶,姜綿所有情感都傾注在這一刻。
“我愛你,牧俞。”
姜綿平日裡面哪怕在怎麼隐藏,他骨子裡面的狠戾是怎麼也藏不住的。
牧俞,一個可憐的羔羊,被姜綿以愛為名束縛在牢籠中。
可牧俞也沒有掙紮,他眼神一如既往平靜,如同一條死去的河流,平淡又冷漠注視着一切。
他以一種超乎一切的淡然注視着姜綿的靈魂。
愛……是什麼呢?
牧俞閉上眼睛,姜綿的熱情和他的冷漠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個痛苦又毫無縫隙的牢籠,構建了一個隻有彼此的世界,忘卻周圍的一切。
門悄無聲息被打開,男人站在門外,他凝視着房間的一切,他本該離開這裡,換個時間來訪,可他雙腿仿佛被灌了鉛般,怎麼也動不了。
你叫牧俞嗎,真是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