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彭格列!已經是現代了,如果想不清楚選舉形式不能搞所謂的Democracy,那幹脆封建到底借嫡長子繼承制度啊!
首領選不出來最聰明最有才能的,那就選最合适最有合理性合法性來繼任這個位置的。
所有人都渴望權力。要不然用法理規定的程序使衆人滿意,要不然用傳統倫理讓衆人服氣。兩者都缺失則會因沒有秩序而陷入不同派系的大混戰。
傳統文化裡禮樂、喪葬乃至服裝上的繁瑣規定正是試圖塑造權力的繼承标準:隻有嫡出長子才有資格繼承權力。故而其他庶子或者說候選人,從一開始被限制了追求權力的範圍,自然少了競争的心思。
竊國者不僅需要等待統治者出錯,還需要借用“清君側斬奸佞”的口号才可以獲得正義性。而不會在繼承人繼位後還被其他候選人質疑合法性,陷入無止境的戰争。[4]
“你這個垃圾……” 沙啞的嗓音伴随着強烈的殺意和能量波動,那股能量之強甚至開始影響我體内的能量以相似的方式運轉。Xanxus的眼神像要冒火一樣,他虛空抓握的手已經開始凝聚光芒。這是在和雲雀打架時候出現過的,貝爾說是Xanxus攻擊的前兆。
我應該感覺害怕,但長久以來刻意鍛煉出來的思維直接将恐懼的心跳加速理解成興奮,連帶着能量也開始活躍。我感覺手心開始發燙。簡直瞌睡了就送枕頭,本來在觀衆席我就一直在思考火焰和體内能量的關系,現在甚至有現成的教學案例放在我眼前。我模仿他的手勢和能量波動。我知道會死,大概率會死,但是不過一條賤命,朝聞道——“欸?”
熟悉的黑發少年再一次擋住Xanxus的攻擊。
“雲雀?”他剛才好像受了很多傷,大腿都被擦掉了一大塊皮肉。但是仍然戰意凜然。
“剛才我們好像還沒有分出勝負。”他對Xanxus說。“不把猴子王宰了,我怎麼會回去呢?[6]”
切爾貝羅好像警察,永遠姗姗來遲。
她們說複仇戰由她們來安排,時間是明天晚上校舍裡巴拉巴拉。仍然是英-意-日三語重複三遍。Xanxus哼了一聲收了手。兩邊隊相互放狠話之後粉毛妹子們和瓦利亞那波人就在強光中消失了。
我感覺有點累,來了這個世界就一直在應對各種危機情況,再加上剛才大腦在抽象理解能量上消耗了不少精力,實在是有些困。
我強撐着和彭格列的高中生們稍微認識了一下,大概少年們更加單純,認為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所以就算我幫瓦利亞拿到了雲之指環也沒有對我有太多厭惡之情。……除了綱吉還我手機時候,我順手安撫性地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腦袋,然後有個銀發章魚頭喊什麼東西沖我發射死亡射線。
啊,不想聽日語的說。我直接無視。
大家走出校舍之後都各自向自己家走去,而我在門口幽靈一樣地晃悠了兩圈不知道往哪走好。身穿就是這樣,在異世界完全是一個格格不入的個體。
就在我打算混到醫院假裝自己是某個病重患者的陪護糊弄一晚上時,“喂,小動物,跟上。”我循聲看去,雲雀居然還沒走,校服外套又挂在他肩膀上,而他身上傷口都已經包紮完畢了。
兩度救命恩人開口我怎能不聽從,何況好像還是在幫我解決問題。我思索了一小下,還是抑制不住好奇心問他為什麼帶上我。
“整個并盛都在我的保護之下,”他的聲音似乎帶了一點輕飄飄的笑意,但我又疑心是我聽錯了,“我可不想并盛町出現一個奇怪的地縛靈。”
?他就是在笑我吧。
腳注
[1] 指環戰應該是2005年,妹是來自未來的人,所以手機更新換代變化挺大的。
[2] 設定是研究生畢業身穿所以妹其實比在場所有人年紀都大呢。
[3] 參考制度主義的假設,制度影響一切
[4] 奧地利王位繼承戰:奧皇查理六世于1740年10月20日死後無嗣,其長女瑪利亞·特蕾西亞承襲父位。查理六世死後,普魯士、法國、西班牙、等拒絕承認瑪利亞·特蕾西亞的繼承權,而奧地利、英國、俄羅斯帝國、波希米亞王國、匈牙利、荷蘭、西裡西亞從其各自的既得利益出發,則全力支持瑪利亞·特蕾西亞的繼承權。由此而爆發了長達8年之久的由兩次西裡西亞戰争所構成的奧地利王位繼承戰争。
[6]14卷 119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