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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133 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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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Passero大概會更受這一點困擾。

Reborn提醒。“她體内能量本就比旁人薄弱。”

但是雲雀恭彌搖頭,說未必是這個原因,那枚戒指的力量她還沒發揮出百分之八十。

“她所謂雲屬性的增殖,實際上全是不成火焰的霧的波動。”彭格列的雲守似笑非笑,昔日兩基地連通的門廊裡,那女人對着戒指稱自己解不開幻術的言之鑿鑿神情浮現在眼前。“說自己沒有幻術天賦……哼。”

随後那張臉又變成幾個小時前,濕漉漉、汗涔涔、雙目失神,可憐異常又可恨非凡的面龐。

“到頭來還是走上這條路了。”過去的影子映着,現在的雲雀恭彌這樣幾乎自言自語道。

“最好是這樣。”在十年前的麻雀自稱被認證缺少幻術師所必要的天賦時,雲雀恭彌如此回答。

他确實這麼想。對上白蘭而死去的春夏冬鲣已經證明了幻術師這條道路的失敗,他也的确好奇,想看能夠發揮出雲屬性力量的Passero是什麼樣。

針對她能力的研究結果她具有足以和他能量共鳴的雲的波動儲存,然而除了在他和迪諾戰鬥之時被召喚過幾次,十年之中春夏冬鲣就再沒表現出任何擁有雲屬性能量波動的迹象。

瓦利亞的雲戒在她手上幾乎成為裝飾品。風紀财團對她能量的探索也成為廢紙一疊。

十年前還沒有被限制了發展方向的麻雀到來簡直是瞌睡了送枕頭。

他本以為十年前初入裡世界的麻雀能重啟那些被瓦利亞拒絕因而中止的培養訓練方案。但現在看來,Passero所走的路一直是她自己的選擇。

“要不然就死在裡面好了。”站在刺球前他這樣警告Passero,告訴她這次可不是可以手下留情點到為止的玩鬧了。

刺球之中的Passero沉默。

一直沉默。

關于雲的增殖與霧之建構的區别雲雀恭彌已經提點到不耐煩,Passero仍然沒有動作。隻是在最後很輕地問了一句“你以為我不想增殖嗎”。

于是他也懶得再說了。這隻麻雀主意已定。

在雲雀恭彌估算氧氣大約被消耗殆盡,準備叫草壁哲矢過來搶救之時刺球中終于爆發出能量波動。但和沢田綱吉那樣撕裂刺球,或與風紀财團原本對Passero能力發展設想的不同,那波動虛幻、難以捉摸,爆發僅持續了不到一秒。

緊接着Passero就出現在刺球旁邊,因為挨得太近胳膊都被尖刺劃破,然而她一無所覺。隻跪趴在地上,胳膊撐地不住地打顫,狼狽萬分大口喘氣。

濕漉漉、汗涔涔、雙目失神,可憐異常又可恨至極。

“……真無趣。”雲雀恭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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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雀恭彌問我為什麼不增殖。

好問題,為什麼不增殖?不考清華北大難道是因為我不想考嗎?

好不容易從刺球逃脫之後我仍然難以避免地回憶起他那個問題,或者說他那些指導的話。

當時被關在刺球裡的時候他叨叨叨叨說了很多。

他說我太心軟了,連着幻術變出來的小刀也連殺氣都沒有。

“已經是虛幻的幻覺了,少了殺氣更連别人的意識都騙不過。”

說不明白我為什麼執着于自己用不好的幻術。

“雲是比霧更實在的力量,那種增殖并非是改變他人觀念的意識上的存在,是對客觀事實的改變。”

他說“你是研究生對吧”?

他說“雖然是文科……但你們應該也都學過基礎的理科學科吧”。

他說“再神秘的事物也會有一個基本規則的存在。雲增殖的實體不是憑空創造,它需要能量進行轉換、或者說置換”。

說的很好。但我的回答還是最初那個。

他以為是我不想增殖的嗎?

我難道不知道增殖需要用雲屬性的火焰去提供給能量嗎?可是增殖用的能量從哪來呢?換個角度想我那麼為數不多的能量都用到哪去了呢?

當時我在刺球裡被氣得發暈。

我本來是打算心平氣和,降低呼吸頻率減少耗氧量拖延一下時間想想合适的出逃方法。結果雲雀的話讓我根本沒辦法平心靜氣。要不是他突然從高壓中心蹿出來,我也用不着手忙腳亂分那麼多能量出去做那麼高難度的微操,追着他給他逐步減壓,也不至于到最後沒辦法增殖小刀……雖然可能能量充沛的時候我也沒辦法增殖那種體積的實體。

但是——沒有增殖小刀就不算真的增殖了嗎?幻術的刺中不算刺中嗎?我頭腦發暈,心裡的暗恨燃燒了更多氧氣讓我更覺得身體發熱天旋地轉。

那種刺斷頭發的攻擊不算是攻擊嗎?我能用幻術劃破他臉頰,也就意味着這樣的幻術小刀也可以出現在他心髒之前。可以傷人但是隻是示意自己能這麼做,這不就是點到為止的意義嗎?

是我說得還不夠清楚嗎?

我心裡憤恨,但是嘴上說不出話。

因為氧氣越來越稀薄。我沒有多餘時間、或者說力氣再和雲雀糾結了。

單靠拳頭砸不開刺球,我拍打的時候已經考察過這一點;用高低氣壓差擠爆刺球會首先讓我被刺球内的高壓擠爆——而且我也沒有多少能量;變多點點氧氣拖延時間似乎是可行方法但是我向誰求助呢,況且我怎麼區分增殖的到底是氧氣分子還是其他對我生命沒有維持作用的分子呢?

唯一的穩妥方法隻有……

在喉嚨被無形的手勒緊勒死之前我終于重見光明。其實當時我眼前還是一片漆黑看不到東西,但是皮膚先感覺到流動的空氣了,緊接着肺充盈起來,然後我咳嗽,再然後視覺終于恢複。寶貴空氣嗆出來的眼淚折射着和室的燈光,變得更加璀璨明亮。

然後模糊的黑發男人身影對我嗡嗡說了句什麼,手一擡收回一股紫色火焰扭頭就走。

我自己趴着咳嗽了半天。等喘勻了氣,身上汗濕幹了大半才爬起來回自己房間。

直到這時遲鈍的大腦終于,多此一舉地回憶出雲雀和我說的那句話。

他說:“還是不夠格。”

我踢了一腳榻榻米,冷笑,“雲對我來說才不夠格吧!”

如果要學的是這樣無能為力,連空間轉移這種單一幻術都比不過的雲屬性,那這樣的雲戒指誰愛拿誰拿着去!為一個戒指把性命丢在彭格列的自己人手裡我才是真的辜負了瓦利亞呢!

回到房間之後我悶頭大睡,當然,因為一些窒息的ptsd我沒有真的拿被子蒙頭。所以睡了一會我很清晰地聽到草壁過來敲我門說晚餐到了,因為我的沉默他叫我名字的聲音越來越大,直到幾乎提了聲音再喊,又過了一會他似乎放棄了,說“晚餐給您放在門口了”便給了我一串越來越小的腳步聲。

平靜發愣了一會我爬起來看了看門外的餐盤,看到是帶刺的烤魚就又拉上門回去繼續睡。

——與其吃帶刺的東西我甯願自己餓死。

然後再一次醒來的時候是我快被餓死了。

起床的時候是五點多,草壁當然還在睡覺所以我沒有早飯可吃。我看着已經放涼但是風味絲毫不減,因為可能當時來的時候就沒有很熱的昨日烤魚晚飯,想到保不準早餐我還要面對一個多刺的烤魚段,又猶豫了一秒我毅然決然地轉身回了房間,換了一套衣服從另一個口出了基地。

——在吃帶刺的東西和餓死之間我選擇出門去便利店吃三明治。

或者飯團。

或者煎餃。

很快,我就意識到我的選擇不那麼明智。

因為街上穿衣打扮明顯是□□的人變多了而且他們交頭接耳神色嚴肅,似乎正在執行什麼任務,哪怕是已經采購過很多次的我面對這景象也有點微微的緊張。

而且——

我正提着一兜子未來要吃的三明治和飯團往回走,走出便利店門口路過一個窄窄的街巷時突然被一隻手拉住了。

“你……”一個少女拉住我。

紫色頭發,酷似鳳梨葉子的呲毛發型,讓人難以忘卻的三叉戟和中二眼罩,以及,軍綠色的露臍制服。

是十年前的庫洛姆。

我張目結舌。庫洛姆磕磕巴巴。

她腼腆,謹慎,小心又透露着一點哀求,問:“你是那個……瓦利亞的雲守嗎?”

“好像有人一直跟蹤我……可以幫幫我嗎?”

我:……

我說:“啊哈哈這就是幻術嗎。”

然後我決絕扭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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