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伏景光平淡的目光落在花琦千月的身上:“其實我有些好奇。”
花琦千月将貓條抱的更緊了。
諸伏景光眼神發生了變化,眼中帶着些譴責:“你真的打算邀請他去家裡喝酒嗎?”
花琦千月解釋:“這是緩兵之計!”
降谷零勾唇笑了:“那樣的人你都不害怕诶。”
那個男人将頭發染的誇張有奇怪,身上也帶着酒氣,最讓人感覺到不舒服的就是他眼中彌漫着不加掩飾的貪婪和欲望。
花琦千月低下頭,委屈的咬着嘴唇:“其實我挺害怕的。”
降谷零眯了眯眼睛,他突然靠近花琦千月,花琦千月吓得往後退了一大步,後背直接貼到了牆壁上。
諸伏景光站在一旁看着降谷零使壞淡淡的歎了口氣,他昨天還說要表現的正常一些。
降谷零擡起手朝着花琦千月的腰部伸了過去,他故意将動作放的很慢,一邊用目光觀察着她的神色。
花琦千月的表情變幻莫測堪稱精彩,剛剛沒和那個長發碧眼帥哥打起來,這回要換個人開戰了嗎?
她偷偷摸摸的看了諸伏景光一眼,發現對方的眼中彌漫出極淡的笑意。
不是吧,原來貓眼先生喜歡看戲!
降谷零當然不可能做任何逾越的事情,他隻是将花琦千月腰上松松垮垮快要掉落的外套系緊了一些:“你要真的害怕,就不會朝他靠近,而是像躲避我這樣往後退步。”
替她系緊外套,降谷零往後退然後偏頭笑了一下:“我說的對嗎?花琦小姐。”
他故意将她的姓氏咬的很重,但是又将後綴的稱呼念的輕飄飄的,明明隻是很普通的一句話,花琦千月竟然有一種被這句話拉扯的怪異感覺。
謊言被人識破,花琦千月瞬間感到有細小的針頭紮在自己的腦袋上,頭皮陣陣發麻。但她必須承認她對這個金發黑皮帥哥有些害怕,他身上的壓迫感實在是太強了。
至于那個喝醉的小混混,她一拳就能達到,她很有自信!
諸伏景光好心提醒:“主動帶壞人回家這個想法真的很危險。”
降谷零得出結論:“膽子大的小女孩。”
小女孩……?
花琦千月有些不服氣但又無從反駁隻能用蒼白的言語解釋:“我是看他喝醉了,所以想先順了他的意,然後趁他不注意将他打暈,要是知道你們在附近的話,我就直接呼救了。”
雖然言語很蒼白,但是她的想法和邏輯倒也沒什麼問題。
諸伏景光語氣認真:“抱歉,我們應該早點出現的。”
花琦千月搖頭:“你沒必要道歉啊,我要謝謝你救了我。”
他們的出現确實打亂了她的節奏,不過她也不用自己出手= V =。
降谷零審視的目光從花琦千月纖細的手腕上飄過,實在想象不到她能把人打暈:“你想的挺周到的,不過現在很晚了,我們邊走邊聊吧~”
聽到他的聲音,花琦千月的胳膊上就起了雞皮疙瘩,她悄悄的看了降谷零一眼,眼神中帶着藏不住的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