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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董河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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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是給你攢着好吧,我什麼也沒用!”

“行,”董河扯扯嘴角,“但我現在确實拿不出那麼多錢,我所有的工資都靠集團,期權暫時也不能兌換,你給我兩個月,這段期間你就在這兒歇着,什麼也少不了你。”

“兩個月?”董詢心裡盤算,既然孟铎已經準備放棄董河,董河現在确實拿不出這麼多錢,既然這樣,他不如先把董河騙住,再去诓一把孟铎,這樣到手可能會比兩千萬還多。

“兒子,咱不急啊,這樣,我就在這兒待着,你也不用天天來看我了,我自己能照顧好自己。”

董河巴不得别見到他,隻嗯了聲便離開。

第二天一大早白晝正常出門,不過為了營造她有錢又柔弱的形象,她硬生生憋下想騎自行車的念頭,轉頭開車上班。

孟铎送她上車後則掉頭上樓,等尾随白晝的董詢離開後他才離開。

下班時白晝故意多待了一會兒,等大樓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才慢悠悠去停車場。走至車裡啟動車輛時,忽然一人走至車前,董詢就這樣闖入她的視線。

白晝臉上幾分緊張,倒真像是偶遇了個奇怪的陌生人的樣子,董詢不疑有他,單刀直入說明,“孟夫人,别來無恙。”

“你是?”

“我是董詢,您不是想為孟總排憂解難嗎?這樣,我們做個交易,我去跟媒體澄清事情真相,你替董河付我的贍養費怎麼樣?我知道你們準備放棄董河來保住你們的公司了,但要把輿論壓下去,也得花不少錢不是,你不如直接把錢給我,我來澄清。”

白晝垂眸,似乎真的在思考,董詢繼續引導,“我知道您跟孟總的感情很好,現在您可以為他解決這件事,我也可以拿到錢,你看,這個選擇就是雙赢的是不是?”

良久後,白晝開口,“你想要多少?”

“兩千萬?”

白晝内心卧槽了一句,臉上的震驚一點沒作假,“你說什麼?”

“聽說孟總随便給您買個禮物都是幾百萬,這兩千萬對您來說,應該不是什麼事。”

白晝深呼吸一口氣,緊握住方向盤,“可以,但我現在拿不出那麼多錢,我身上隻有八百萬,我先轉你,剩餘的等我想想辦法。”

收到轉賬的董詢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線,“诶,孟夫人果然大氣,剩下的我明天再來。”

第二天董詢果然在停車場。

“孟夫人,我現在變卦了,您比昨天晚了一個小時到,我現在不要兩千完了,我要三千萬。”

白晝怒目中燒,“你昨天明明答應了我,拿到兩千萬就收手。”

“三千萬,我不會加價了,拿到錢我就去澄清真相。”

“我确實沒有那麼多,”白晝往後退了一步,心裡發毛,董詢臉上貪婪的表情讓她聲音有幾分顫抖。

董詢已經失控了。

“我今天隻帶了一千二百萬。”

“孟總明天就出差回來了······”

“你跟蹤我?”白晝話語裡帶着怒氣,“誰給你的膽子?”

“孟夫人,您别生氣呀,我真的就隻要三千萬了,我相信您的财力,剩下的我明天早上來拿,希望孟夫人不要讓我失望。”

“明天就是記者會,我希望你也不要失言。”

白晝踩下油門時,心裡的怒氣仍沒有散去,她閉眼讓自己平靜下來,眼前卻不斷閃過董詢那張惡心的臉。

人心貪婪,三千萬隻會是開始。

難為了她第一次這麼大氣地轉賬。

角落的一輛車打了雙閃,白晝知道那是孟铎,她安心下來,開車往外走。

别墅裡張慶渝和梁靖遠已經在等着,兩人一到,幾人便開始整理錄音資料,張慶渝回放了一遍,開始誇贊白晝的演技。

“白晝妹妹,改天讓董河帶你去劇組,給你弄個角色。”

白晝扯扯嘴角,“我能說我的震驚是真的嗎?我人生第一次手握這麼多錢,在此之前我都不敢想這個數,董詢一個窮苦地方出來的人,認知上限不應該這麼高才對,我以為至多也就幾十萬幾百萬了。”

“董河這些年大概是為了不節外生枝,董詢要的錢一分沒少給,于是給得越來越多越來越多,家底都給了個幹淨,”張慶渝手起刀落,把錄音中放棄董河那句話截掉,“跟你這兩天一樣,他要了一萬就想要兩萬,要了兩萬就想要二十萬,就是個無底洞。”

“那剩餘的一千萬怎麼辦?”白晝托着頭,“我是真不想再給了,你們不心疼錢,我心疼。”

“放心吧,隔幾天就讓他原封不動地還回來。”

“昭昭還在公司嗎?”白晝靠到孟铎身上,神色中帶了幾分擔憂,“她之前不知道董河哥的事情,這次會不會跟你們鬧矛盾啊?”

“放心吧,許大小姐為人豁達,哪兒在意這些,不過說起來,她這兩天倒是乖巧,竟真就在公司一遍一遍跟公關部的人對細節。”

梁靖遠覺得稀奇,張慶渝卻沒有太意外,他翻了個白眼,“你太小看我們阿昭了。”

“明天的錢别給了。”

孟铎指尖劃過白晝臉頰,“就當我出差提前回來。”

“怎麼突然變主意了?”白晝坐直身體,另外兩人也疑惑地看過來,“就剩最後一天了。”

“董詢失控了,明天可能會動手,”孟铎死皺着眉頭,說什麼也不再退讓,“我明天陪你下樓。”

“那我們得把這故事圓回去,不然他會起疑。”

“不必了,明天一大早等他的會是律師函,我不會讓他有機會出來。”

張慶渝也在一旁點頭附和,“确實,這個金額已經足以讓他喝一壺了,沒必要再冒險,白晝妹妹,你聽孟铎的,剩下的就交給我們,就是今天晚上加加班的事。”

病房裡,董河半張臉陷入陰影,看着剛溜回來的人。

“明天就是記者會了,我現在身上有五百四十萬,我先轉給你,”董河臉上的神色在光影裡看不真切,“明天的事情一結束,我會想辦法湊夠剩餘的錢,這次就當,我們徹底斷絕關系吧。”

許昭昭從來沒像這樣緊張過,這兩天碰過的細節像烙印一樣落在她心裡,她像個外來的闖入者,以另一種方式了解了董河的一生。

邢哲在一旁叫來化妝師,“你再給許助理擦擦這兒,不夠憔悴,黑眼圈加點。”

大概是看出許昭昭的緊張,邢哲安慰到,“許助理,不用擔心,你就按照我們這兩天碰的說,記者的問題還得勞煩您應對一下,若是細節處不清楚,村長會在旁邊幫襯,若是問到公司的問題,推給董河總,謹慎作答。”

“董河呢?”

“董河總在趕過來的路上了,警察那邊耽誤了些時間。”

許昭昭點點頭,深呼吸一口氣後走出去。

連續不斷的閃光燈晃痛了了她的眼,她伸手擋了下,旁邊豎着董河銘牌的位置空蕩蕩的,隻有遠道而來的帶着些許局促的村長坐在一旁,許昭昭掃過他,又收回視線看向台下。

“我們開始吧。”

“請問董河總不在,是不準備出席這次記者會了嗎?”

“董河總臨時有事,在趕過來的路上,所以我先開始,”許昭昭頓了下,“首先,對于我對董詢個人造成的傷害及帶來的不良社會影響,我在此表示誠摯歉意。”

許昭昭起身,深深鞠了一躬。

“其次,在各位提問前,我希望給我個機會解釋我的所作所為,我并非想讓各位共情,隻是希望能把一些被時間塵封的真相道出。”

許昭昭侃侃而談,講出内心已經順了無數遍的故事。

随着故事落幕,台下記者嘩然,似乎都沒想到是這樣的反轉。

“許小姐,您說您十三年前就去做公益,那會兒您不過十歲左右,怎麼就會想去做公益了?”

許昭昭扯出抹笑,像是強撐着,“聲明一下,不是我想去的,大家也都知道我父親深耕慈善事業,那次是我第一次被父親帶出去,切身感受世界的疾苦,說起來那次我鬧了不小的脾氣,泥濘的路,翻不完的山,一到晚上便徹底陷入黑暗的村落,都讓我感到害怕。”

“人在害怕的時候會想逃跑,為什麼許小姐還能決定資助董河總呢?”

許昭昭眼前閃過破舊的房屋,她眼底發紅,死死盯着提問的記者,“如果你也見過滿地的血和狼藉,見過那個瘦弱不堪的少年,你大概不會問出這句話。”

“要編這麼一個故事對您應該很容易,我們又怎麼知道您說的是真是假?”

眼見着局面亂套,一旁的村長傾身靠近話筒,滿身都是對陌生環境的不習慣,他說着蹩腳的普通話,“我是萬和村的村長,許小姐說的,确實是真,我這兒還有那會兒老許總資助村裡的照片。”

照片已經發黃,但照片上許昭昭父親的臉很輕易能認出來,後面是村裡被資助的人,董詢站在最後一排,臉上不似如今蒼老,看起來不過三四十歲,“這是老許總離開村子的時候照的,我印象深刻着嘞,許小姐那會兒吃東西壞了肚子,躺着起不來,便也沒有出現在照片上,董河那孩子,上大學前是我看着長大的,從小便懂事得很,偏偏攤上個這樣的父親,但人家的家事,我雖然是村長,卻也不太好摻和,隻能能幫一點是一點。”

“各位不必再揪着故事不放,我今天來不隻是為我的行為道歉,同時,針對近期輿論對董河總的诋毀,我也需要做出澄清。”

許昭昭打開電腦,放出了一部分銀行流水,“别人說董河忘恩負義,說他忘本、棄養,且不說董河,我這個助理首先不認,這是這些年董河轉給董詢的銀行流水,這些錢,我相信大部分人一輩子也賺不了,也相信拿到這些錢的董詢不會過得太差,至少不該是那樣髒亂落魄的形象。”

隻要眼睛不瞎,都能清晰地看到那一筆一筆的流水,從董河上大學那一年開始,從幾百塊錢逐漸變成幾千,又變成幾萬、幾十萬、幾百萬。

不僅是現場,直播間裡網友也紛紛震驚。

“卧槽,這加起來得有一千多萬了吧?”

“董河總别養你爹了,養我,我能給你賣命。”

“大家沒發現最近的一筆轉賬就在昨天嗎?”

現場有記者提出疑問。

“你口口聲聲說着董詢如何對董河不好,董河又怎麼會給他轉錢?”

“從泥濘裡爬出來的人,就是會格外珍惜那一點點的好,這種刻進骨子裡的血緣親情誰又說得清,一開始董河是想盡贍養義務,後來工作了,一頭紮進這個行業,事情暴露帶來的影響你們也看到了,他不能,也不敢把這些事暴露在公衆之下。”

“現在事情已經暴露,請問董河總後續的規劃是什麼?铎傳媒對這件事造成的影響,會對董河總有相應處置嗎?”

“這是公司層面的問題,我不知道。”

“聽聞您私下跟董河總和孟總關系不錯,怎麼會不知道?”

人群熙熙攘攘,有人推開了會議廳大門,許昭昭下意識看去,因為燈光晃着,她看不清來人的神色,但心裡卻莫名安心下來。

董河在嘈雜的交談中,一步一步走向許昭昭,落座到空着的位置上。

他與許昭昭對視一眼,随後直入主題,“抱歉,因為一些必須要做的事,所以來晚了些。”

屏幕上的銀行流水被董河切走,随後投上一份律師函,“孟總對董詢過去三天對其的勒索與敲詐,正式提起訴訟。”

他指尖落下,切到另一份錄音文件,白晝與董詢的對話被放出,“考慮到個人隐私,錄音中除了董詢,其餘人都做了變音處理。”

錄音放完後,現場徹底沉默下來,良久之後,有記者問了一句,“您父親的傷勢,我們都是有目共睹的,又如何能出去搞這些敲詐勒索。”

“這是醫院的檢查報告,一開始我也不信,因為他總說身上疼,第一次發現他不見的時候,我出去找了很久,甚至差點報警,好在他完好地回來了,隻說出去兜風,我便也沒有懷疑,直到昨天,我去送飯時偶然看到他又鬼鬼祟祟出去,發現他竟然要錢要到了孟總頭上,我自知已經對铎傳媒造成了很大的影響,也不想任由他錯下去,便将事情告訴了孟總。”

“您就不怕孟總怪罪?”

“犯錯和犯罪我還是分得清輕重。”

“那您現在,親手看着别人将自己父親送進監獄,不準備做點什麼嗎?”

“那是他犯的錯,對我而言,我隻需要履行贍養義務,”董河整理好手中的資料起身,“今天的記者會就到這兒,該道歉的已經道歉,該交待的事情也已經交待清楚,各位請回吧,後續的處理铎集團自會跟進,也會給各大股東、各位關注這件事的人一個清晰的後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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