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望舒微微一愣,目光飄忽到一旁。
這個她還真有記憶,沈川說是當時他們的玩笑話,隻是不知道怎麼讓顧玲知道了,還讓他記了這麼久。
天奶呀,可千萬得讓他打住,别拿這種玩笑話說事了,别一會許景也湊上了。
想到這裡,真是怕什麼來什麼,沈望舒不過是似有所感向後看了一眼,就見到向來沉穩的許景用一種控訴的目光看向她,
“你和他有過婚約,我怎麼不知道?”
許景走近了一步,“你之前還說過,要和我永遠在一起。”
看着二人如炬的目光,沈望舒終于感到了一絲壓力,不能再搞了,要停止這幅畫面,于是她轉移話題,
“可是我記得,我們前兩個月還見過一面。”
“我隻是忘了五天的事而已,也不知道你們都從哪聽到了什麼,認為我全忘了。”
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嗤笑,顧嶺不用擡頭就知道肯定是許景那人。果然設想破碎了,但是咱們顧上校的心理素質不是蓋的,
“沒忘那麼多,那也挺好,說明沒有傷得太重。”
沈望舒餘光看向旁邊走廊盡頭的電梯,
“我也覺得我沒傷太重。”
顧嶺似是放心一般松了口氣,“那就好,你現在餓不餓,你都昏了兩天了,我們出去吃點飯吧。”
許景幽幽道,“病患不宜重口。”
沈望舒連忙搖頭,“不用,我不餓,我現在還挺撐。”
“怎麼會撐呢?”
想起他們剛剛的爛梗,沈望舒面色冷淡,“被你倆強喂的爛飯喂飽了。”
“不跟你倆唠了,我該走了。”
倆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見沈望舒已經閃到了電梯旁邊。而此刻,那輛電梯正好打開,沈望舒就在二人的注視下,上了電梯。
很快電梯門打開,沈望舒快步走出住院大樓。
日光下,一輛機車停在前方,高挑的女人輕靠在車上,黑色褲子勾列出修長的雙腿,幾縷長發自帽中伸出随風延展,引得無數人側目,正是剛剛趕到的洛真一。
見沈望舒下來,洛真一勾起挂在一旁的帽子,扔在沈望舒的手上。
長腿邁開,跨上機車,轉頭,黑色鏡片掉映出沈望舒的模樣。
“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