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店都是披着衣裳的人體模特且都是白玉雕琢而成,其他布置倒和儲物殿并無太大出入。景雲青走進去看了一會兒後選了一件防禦法衣。
墨藍色的衣裳上有淺藍色的海棠花暗繡,搭配白色邊裡衣,以及用深淺不一的藍線細緻的繡了海棠花的四指寬的腰帶。
“這法衣,由萬年天蠶王所吐之絲織成,衣裳上以珍貴的靈髓做裝飾,是地階一品防禦法衣,價值五千上品靈石。”阿玉介紹道。
細細看去,确實在海棠繡花中看見了點點靈髓閃着微光,或大或小,像雨也像星星。
“勞煩阿玉幫我包一下這衣裳,還有那幾件,景雲青指了指另外幾件法衣,再帶我去看一看攻擊的法器。”
他們來到攻伐殿,各類法器懸浮在殿中被,隻見阿玉朝着一柄長劍伸出手,那長劍便朝着他緩緩飛來。
“景公子看此劍如何?”他将長劍遞給景雲青詢問道。
景雲青接過長劍,三指寬的劍身呈青黑色,泛着冷光,劍身中間有精細的花紋,劍柄上雕刻有上古異獸,很漂亮也很鋒利。
“這是什麼劍?”景雲青問道,劍身的光映射在他臉上,淩厲了他的神色。
玉引靜靜的看着他,回答道:“這是青冥,是鑄劍大師戚辰,用玄隕石配合鍛造而成,耗時六百年。地階一品法器,價值一萬上品靈石。需要為景公子包起來嗎?”
“包起來吧。”
景雲青朝着半空中一柄黑色長劍伸出手,那長劍便落到他手上。劍身黑沉如水,劍柄有黑龍纏繞,劍身雕刻龍紋。
“這是斬龍,與青冥是同一時期鍛造出來,戚辰大師的作品。地階一品法器,與青冥同價。我這就為景公子包起來。”
阿玉輕輕的對着長劍一揮手,長劍便消失在原地。
“差不多了,就這些,阿玉,帶我去結賬的地方。”
阿玉看起來柔柔弱弱,走的卻很快。
景雲青跟在他身後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兩人順着樓梯來到了四樓。
四樓的布局精緻典雅,池陽和池月坐在櫃台前的軟座上,白姝已經睡着趴在池陽肩頭,看見景雲青招了招小手。
“你們先坐着,等我結完賬再起來也不遲。”景雲青輕聲道。
“是,師尊。”兩人回答道。
景雲青随着阿玉走到櫃台前,隻見那掌櫃的朝着阿玉恭敬地道:“屬下見過,玉公子。”“嗯,金掌櫃給景公子結賬。”玉引擺擺手說道。
黑衣侍衛從櫃台後的房間裡擡出許多個錦盒,陳列在寬大的櫃台上,并一一打開向衆人展示。
“景公子,這是您購買的,地階一品法器青冥、斬龍,地階一品法衣深藍夜雨海棠衣,地階二品法器白蘭......還有兩位池公子的地階二品法器天琅玉戒,化古玉戒,請驗貨。”
“沒問題,一共多少錢?”景雲青用靈力查驗後問道。
“一共需要支付十萬五千八百上品靈石。還請景公子将領靈石放置在此處。”
他指了指櫃面上的純金吞天金蟾,金蟾隻有巴掌大,看着有些可愛。
景雲青将八寶乾坤袋打開,取出靈石用靈力引導其到金蟾前,靈石接觸到金蟾的吞天口立馬消失不見,十分神奇。
付好錢後,侍衛将錦盒重新合上,放在一起。景雲青将東西全部收入儲物袋中,與阿玉告别後,幾人離開了神兵閣。
轉眼間便已天黑,“終于出來了!我好餓啊,快帶本小姐去吃飯。要餓死了......”
白姝揉了揉疲倦的眼睛說道。
于是幾人朝着酒樓走去,期間經過一花樓差點被花樓裡如狼似虎的女人拉進去。
池月驚恐的竄到前方去一邊跑一邊說:“師尊,昨晚就是這些女人把我拉進去的!!!快跑師尊!”
他不說還好,他一說那些女人拉扯得更兇了,一身材豐腴模樣豔麗的女人大吼道:“姐妹們,是昨天将我們打暈那人,快抓住他們!”
景雲青與池陽、白姝在女人堆裡艱難的掙紮。
“你們這群女人!再......再擠本小姐,信不信本小姐讓......讓我爹......”
可憐的白姝被擠下來隻剩兩隻手挂在池陽脖子上,話都說不完整。
池陽艱難的想要将手從這些衣着暴露的花娘中拔出來,隻是一動能感覺到無數柔軟。
他不得已僵住雙手,池陽個子高身體好,被擠着問題也不大,隻是如果忽略她們到在他胸前上亂摸的手,更過分的是竟然有人還伸進了他的衣裳裡!
景雲青被濃濃的脂粉味,熏得伸直脖子擡頭,隻見樓前繞着紅綢的的匾額上寫着萬花樓三個大字。
華陽鎮好像也有萬花樓,景雲青意識模糊地想着。
自己一個修行之人若不是顧及怕傷了她們......怎會這般狼狽,日後定要繞着花樓的女人走。
迷迷糊糊的,女人們好像散開了,一雙手将他拉起來,輕撫他的額頭,頓時眩暈感襲來,景雲青強烈的困倦感襲來,他很快便失去了意識。
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一張雕花黑漆木床上,黑床上挂滿了暗紅色輕紗,身下是柔軟的綢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