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來的?瞧着确實面生。”說着燭龍就開始動手了,捏着付清婉的下巴意味深長的打量着。“這麼俊的臉蛋,真是惹人憐惜。”
燭龍畫風突變,一下子就變得不正經了,付清婉被他的轉變驚呆了,如此謙謙公子竟也是一個衣冠禽獸。
葵姑見燭龍對付清婉大加贊許,眼轱辘一轉,立即将付清婉推了出去。“神君若是喜歡,奴家便讓她來伺候着。”
付清婉心裡有一萬個不願意,抱着必死的決心對燭龍和葵姑喊道:“我就算死,也不會讓你們糟蹋!”說罷就從二樓跳了下去。
這點小招式葵姑已經習慣了,為了不掃興,揮出一陣清風将付清婉托了起來,然後又拉回自己身邊,給付清婉使了定身術,并小聲的在她耳旁威脅。“想死可沒有那麼容易。”
燭龍看到付清婉身上的血漬,十分的嫌棄,不滿的咂了咂舌,随即對葵姑吩咐道:“将她洗幹淨,送到樓上去。”
葵姑秒懂,立馬給阿慈遞了個眼色。
阿慈也上道,微笑着點頭,立馬上前攙過付清婉。
燭龍擔心葵姑辦不好,特意交代。“尋間離後院最近的屋子。”
果然是葵姑猜測的那樣,葵姑會心一笑,點頭應和。“奴家明白,定不會讓神君失望。”
明知是作戲,葵姑還是做到了面面俱到,甚至将此事傳播開了,生怕陸雪研不知道。
燭龍先一步來到房間,掌了燈,獨自一人坐在緊閉的窗台上,悠閑的喝着美酒,在燭光的映照下,他的影子投在窗戶上,窗戶開了一條小縫,剛好能看到陸雪妍在院中忙碌制藥。
“又是哪個大人物來了,竟然開了樓上的房間。”陸雪研此時還沒聽到外面的風言風語,也沒往燭龍身上聯想,沒心沒肺的跟莫曉玥打趣。
聽到陸雪研的問詢,莫曉玥整理藥草的手一僵,神色慌張的看了眼樓上,而後又快速埋下頭,不敢去看陸雪研探究的雙眼。
陸雪研仿佛嗅到了八卦的味道,用手肘戳了戳莫曉玥,繼續問道:“你慌什麼?到底是誰呀?”
陸雪研後院都着火了,自己還一無所知,莫曉玥都替她捏把汗,糾結了許久才終于說出口。“是......是神君。”
聽說上面的人是燭龍,陸雪研的笑容僵在了臉上,又擡頭向上看了看,那确實是燭龍的身影,難怪自己剛剛總覺得有些熟悉,燭龍出現在上面,她們心裡都明白是怎麼回事,但燭龍對陸雪研一片癡心,陸雪研不相信他會在自己眼皮底下做那種事,還抱着一絲僥幸,希望事情不是他們想象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