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西摩西~”黑瞳接了下來。
“你是誰?馬蒂砂呢?”
“海裡,好多塊,你要去撈嗎?多弗朗明哥大人?”
電話蟲另一端的多弗朗明哥笑了笑。
“弗弗弗,不過一個廢物而已,聽到你的聲音我很開心,黑瞳。”
“咚”,黑瞳挂了電話蟲。
現在要去幫幫貝雅了呢,黑瞳擦了擦刀上的土。
蝶之果實能力者顯然體術也不錯,十分敏捷。此時的貝雅力不從心。
“沒想到這麼多年了,你還是這麼弱啊貝雅,可是我把你帶上海賊團的,你居然加入了海軍,太讓我失望了~還沒結束,我要慢慢折磨你。”
黑瞳突然從他背後出現,将櫻若貫穿了他的心髒。
“現在好了,結束了”黑瞳将刀上的血甩掉。
剩餘的海賊,一個沒放過,全部都被找了出來。
倒是路過的新聞鳥偷偷拍了照片。
“還以為很難呢。”黑瞳吐槽到。
“不,是你太強了,現在的黑瞳,比一個月前,強太多了。”
“是嗎?”
“你怎麼帶着八房出來了,八房不是斷了嗎?”貝雅盯着八房,不可思議的說。
“帶着八房,我才能一直記得,記得所有要記得的人。”
解決了心事,貝雅顯然高興了起來。
……
“黑瞳,你不回去嗎?”
“我嗎?我還有一個和你一樣必須要、拼上性命也要解決的家夥。”
……
“黑瞳,你解決了藍胡子?但是,沒有藍胡子之後,新的七武海任命,很可能給白胡子二世,愛德華·威布爾。一旦他加入了海軍,你知道澤法他會怎麼樣嗎?”
黑瞳也沒想到,世界政府能這麼喪心病狂。報紙登出以後,先收到副官堪稱驚悚的消息。
所以,她打敗了藍胡子之後,反而惹出大禍來。
那就,再解決一次好了,黑瞳想到。
藍胡子可能和多弗朗明哥或者世界政府有什麼交易才能當上七武海,而白胡子二世威布爾就是純純的實力派了,黑瞳直面體會過他的強大。
現在已有的聲望值兌換,是加到身體上還是……
威布爾在受傷之後還有兩名中将追擊的情況下,他的位置不算完全未知。
“你不會打算一個人去找他吧,太危險了,黑瞳,澤法大人他不會同意的。”
黑瞳慢慢的放下了這個電話蟲,這是兩年前澤法送給她的。
為了快速找到白胡子二世,黑瞳聯系了新聞鳥的老闆摩根斯。
摩根斯就是新聞界的絕對控制者,基本上所有的消息都是尤其管轄的新聞鳥發送。在偶然拍到黑瞳打敗了藍胡子以後,這隻新聞鳥就一直圍繞着她。
“過來,我想和你做一筆交易。”黑瞳向新聞鳥招手。
“告訴我白胡子二世所在的地方,我會告訴你更多消息。”
終于,在日出之前,找到了白胡子二世的船。
……
“這把刀,曾經被我當做獎勵,送給了之前的馬林梵多第一名,後來,這把刀又被送了回來。那個人是這樣說的,‘使用果實能力之後,這把刀對我來說,已經相當于擱置了。但是,我不後悔。’就這樣,櫻若再次被我送給了你。”
“黑瞳,你擁有怎麼樣的正義呢?”
“澤法,黑瞳去找愛德華·威布爾了。”
“你說什麼!”澤法心中五味雜陳,帶着一份深深的無奈。
“跟我出發。”
……
“沒想到你還敢出現。”Miss芭金顯然沒想到這麼短的時間黑瞳居然敢一個人出現。
她的黑發如同夜空中閃爍的星辰,光滑而亮麗。與之對比的,是她頭上圍着的白色繃帶。她美麗的黑色眼睛裡,隻有冰冷的殺意。
風強烈的吹拂着,吹動了她頭上的白色繃帶,八房出鞘了。
“一把斷劍,一把斷劍能幹什麼!不過是一個小姑娘,過家家一樣的劍術遊戲而已。威布爾,去,殺了她吧。”Miss芭金嘲笑她。
“好的媽媽。”威布爾舉起了刀。
斷劍太短,攻擊力不夠,很快黑瞳就再次挂彩,不僅如此,她覺得自己之前的傷口隐隐作痛。
不過了多久,又是一擊落下,黑瞳被打飛了出去。
看着已經成為了血人的黑瞳,威布爾都以為她要死了。
血不斷的彙聚到八房上,為八房帶來了新生。
“真是一把不詳的妖刀,幸好已經斷了。”Miss芭金感歎到。
“什麼!”
她看到黑瞳用手去握住了八房的刀鋒,血源源不斷的流下來。
“該醒醒了,八房,讓我們一起,撕碎他們。”黑瞳手裡握着刀鋒,絲毫不顧手上的傷,宛如對情人般低語。
仿佛飲飽了主人的血液,八房嗡鳴着,她緊緊地握着八房,一點一點地站了起來。黑瞳的眼神堅定,沒有絲毫的畏懼。
“你……”Miss芭金被黑瞳的堅韌所震撼,她無法相信,一個受傷如此之重的人,竟還能站起來。
八房出現了變化,好像斷刀重鑄一樣,變成了符合她身高的長刀。
“八房作為帝具,本來就可以不斷進化。”
話音剛落,黑瞳突然發力,八房如同猛獸般狂嘯,強大的力量讓白胡子二世威布爾不得不退後一步。
他試圖再次攻擊黑瞳,但八房的威力讓他不得不後退。
“再見了,Miss芭金。居合一斬!”黑瞳的話語雖然平靜,但卻充滿了決心。因為她知道,這不是她為自己而戰。
威布爾的手臂斷了,他已經拿不起刀來了。
“媽媽,怎麼辦啊!好痛啊!”
“沒用的東西!”
黑瞳慢慢走到了他面前。
“被你殺掉的貝爾,棕色頭發,綠色眼睛。最喜歡的是南海家鄉的風信子。紮爾克,黑色短發,黑色眼睛,最喜歡的是刀劍,布拉德,黑色短發,最喜歡的是馬林梵多的一個花店老闆。
我記憶很好,所以,每一個人,每一個人的臉,每一個人死法、傷口、死亡姿勢,臉上的表情我都記得一清二楚。
你需要的,不是忏悔,是死亡。”
說完,黑瞳再次舉起了刀,哪怕是武裝色也扛不住的刀鋒。
她黑色瞳孔當中醞釀着深淵。
日出了,太陽照常升起。
黑瞳看着面前的屍體,擡頭看向了天上。一個月,還有一個月他們就可以畢業了。在馬林梵多明明是畢業典禮卻氣氛低迷的今天,兇手的眼睛也在凝視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