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大…哥哥,他是誰?剛才為什麼要拉你走?”俞桓兩隻手抓着席牧的手,還小小地左後晃了一下。
“嗯?”小綠茶?
席牧眼裡隻看到小孩白皙蔥段般的手指,這可是他自己握上來的,跟他每天偷偷晚上趁人熟睡,摸到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不過晚上可以随意揉搓,還能一根一根地探索,吻過每一個指節。
現在要小心地放松手掌,讓小孩抓着就行,不要用力回握,免得被吓到縮回去了就不好了。
“他,林柯,徐特助家的。”
俞桓聽到席牧的介紹,笑得開心,一臉得意地看着林柯,徐特助,他這兩天見過。
席哥不會騙人的,那白月光就是假的咯,他要好好想想假白月光應該算蚊子血吧?
“席牧,你給我說清楚?誰是姓徐家的,信不信小爺…”
一分鐘不到,林柯又被席牧氣得變成噴火霸王龍。
“小柯,你在做什麼?有你這樣招待客人的嗎?席總,這邊請。”
林家當家人出面,及時撲滅了林柯到了嘴邊的火焰,氣得他在兩人背後握拳跳腳。
席牧臨走時還拿了一杯橙汁放到俞桓手上,給他指了一下餐飲區,示意他去那坐着等自己。
“喂、你叫什麼名字?”
林柯見俞桓在席牧走開後乖乖聽話地直奔餐飲區,自己也跟了上來,端着一杯葡萄酒就坐在俞桓對面。
“俞桓”
這個蛋糕好好吃,竟然是楊梅口味的,不過上次席大哥給自己帶的西梅口味的也好吃。
“俞桓,席牧有沒有跟你提過我呀?”
林柯的惡趣味又上來了,勾起嘴角,席王八蛋牧,竟然拿姓徐的來怼我,小爺我今晚就讓你後院着火。
搖晃着手裡的紅酒杯,林柯端着正宮娘娘的坐姿,換了一種懷念的語氣開頭。
“想當年,我和席牧可是學校裡公認的感情最好的一對兒呢,一起上課、約會、看電影樣樣不落,可惜……”
林柯内心:上課一大群傻逼圍着,約會姓徐的跟着,看電影自己睡着了而已。
俞桓聽得津津有味,連喜歡的小蛋糕都不吃了,原來學生時代的席大哥還是校籃球隊的,還有冷面校草的稱号呀,不知有沒有照片,好像看看席大哥學生時候的樣子…
林柯看俞桓聽着聽着,就成了神遊天外,還一副少年懷春的模樣,小臉紅撲撲的。
這和預想的不一樣啊,他不是應該火冒三丈、氣急敗壞、然後憤然離席,離家出走,給席牧那厮上演一場消失的愛人嗎?
再不然,也應該是生氣,吃醋,鬧脾氣,甚至對自己這個舊情人破口大罵,潑酒、撕逼、大鬧宴會才對呀。
怎麼都不該是聽着席牧和舊情人的情史懷春?
“咦,你怎麼不說了,快說,快說,我還想知道席…哥哥,還和你做過什麼?”
俞桓好一會沒聽到林柯繼續說了,他開始還以為這人是渴了,現在他都把小蛋糕吃完了,林柯怎麼還在看着自己不說話呢?
而且,林柯的眼神怎麼有種不可置信的感覺,自己沒做什麼奇奇怪怪的事吧,難道不能吃着小蛋糕聽故事?
林柯放下舉着的酒杯,換了個舒服的攤着的姿勢靠在椅背上,手有點累了,腰本就沒好過,都怪那姓徐的。
當年自己和席牧混在一起的時候可是死都要當1的,結果呢,剛回國就被掀了老底,還被姓席的看笑話。
果然X開頭的都不是什麼好男人。
也不知席牧知道林柯把和他當初在一起‘轟轟烈烈’的交往歸類與混過,會怎麼想,不過,應該是會再給徐特助放個假,好好獎勵一下這麼會用詞的林柯吧。
“诶,小可愛,你怎麼不生氣呢?”
林柯換回正常的語氣,好奇地問俞桓,這小孩,圓溜溜的臉,配上頭上兩撮紅毛,倒是可愛,難怪那個死冰塊臉喜歡。
不知這是不是伯母給他找的聯姻對象?是的話,那就精彩了。
席牧他竟然老牛吃嫩草,禍害小朋友耶。
“啊,為什麼要生氣?哥哥說了的,你是徐特助家的,哥哥不會騙我的。”
俞桓咬着小勺子疑惑地看着林柯,小蛋糕吃完了,再吃一塊小小的芒果布丁,應該沒問題吧?
席大哥也沒說隻讓吃一塊小蛋糕,那就表示可以咯,耶,太好了。
俞桓剛想脫口而出一句‘誰他喵的是姓徐家的’,就看到帶着金絲眼鏡,衣冠楚楚朝自己走來的徐某人。
艹,他怎麼也來了,總裁已經出面了,他一個特助來幹啥?
靠,想起來了,這厮是徐家的上任家主的老來子,現任徐氏總裁都要恭敬地叫一聲‘小叔叔’的那種。
不過戴上眼鏡的他跟床上的簡直判若兩人,當初自己不也是看上了他這副斯文溫柔的樣子嗎?
結果呢,床下斯文床上敗類,恨不得把他做死在床上的那種。
“柯兒”
眨眼間,徐特助已經和俞桓打過招呼坐到林柯旁邊了,手也自然地攬上了林柯的腰。
“手放哪呢?還有,别柯兒、柯兒的叫,小爺的名字怎麼可能這麼娘兮兮的。”
林柯也就嘴上這麼說着,行動上嘛,不僅沒拍開腰上的大手,還稍微往徐特助坐着的位置挪近了些。
“說吧,找我什麼事,昨天不是說好了爺爺生日,要在老宅住一天的嗎?”
徐特助自然注意到林柯的小動作了,他可不會拆穿,說了就沒有這福利了,他眼睛後的雙眼閃過一道亮光。
“柯兒”
“是我見不得人嗎?還是說柯兒想吃幹抹淨不負責,做個渣男?”
徐特助一臉平靜,面無表情的用彙報公事的語氣說出了這句話。
俞桓笑得捂住了嘴,林柯則是擦了擦手臂不存在的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