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上下相互挨着,眼對眼,鼻對鼻,唇對……
嗯?
俞桓不自覺地口忝了一下嘴唇,一臉迷蒙,還沒徹底反應過來。
席牧被他勾得眼色一暗,咽了咽口水,護着俞桓腰肢的手上移,放到人兒後腦勺上,微微用力往下一按。
雙辰□□纏,簡單的早(法式)安(熱)吻目标達成。
“唔…”
俞桓感覺自己要窒息了,雙手不斷地推拒着,眼眶濕潤地看着席牧,可憐兮兮的,看得席牧越發不想放過他了。
不過他的理智尚存,知道俞桓的身體肯定受不了再來一次的運動。
終于,席牧在俞桓以為自己就要暈死過去的前一秒放開了他。
“哈呼,哈呼,哈呼…”
不一會兒,緩過勁來的俞桓,擡手就讓席牧感受了一番餘氏小拳拳的威力。
“混蛋席牧,我差點喘不過氣了,臭席牧!”
“好好好,我是混蛋,但寶貝,你再不起來的話,是想和我來一場晨間運動嗎?”
席牧偏頭深呼吸,盡量不看眼前面若桃花的俞桓。
聽此,俞桓先是一僵,破棍子!!
霎時一驚,哪還記得正和人生氣的事,急忙雙手雙腳地往旁邊利索一翻。
成功逃離某個危險區之後,為了保險還用被單把自己包住,拿着枕頭,雙眼警惕地盯着席牧。
“怎麼,這是防狼呢?昨天一口一個哥哥、老公地喊,這是打算不認賬了?嗯?”
席牧起身,将歪歪扭扭的衣領正好,轉身好笑地看着窩成一團的俞桓。
俞桓臉上一熱,赫然想起昨晚和男人被番羽紅浪時,那些個黏黏糊糊的羞人稱呼。
“我…你…”
“寶貝,别說喝醉了,我知道你是裝的,我可是見識過某人上一次喝醉的樣子…,不乖的孩子要被懲罰的哦。”
席牧俯身,雙手撐在床上,盯着俞桓的雙眼。
嗯???
俞桓頓時身體一僵,眼睛瞪大,瞳孔微縮,整個人頭腦一片空白。
席牧知道了?什麼時候?
席牧但笑不語,靜靜地注視着俞桓的神情變化,一會驚訝,一會疑惑,一會擔心的。
俞桓被看得惱羞成怒,直接掀開被單坐了起來,其間還微微僵了一瞬。
直視席牧的雙眼,啞着聲音喊道:
“混蛋,你就仗着我喜歡你,你就欺負我,折騰我,還想懲罰我,席牧你就是混蛋。”
說到後面還帶了哭腔,眼睛也紅了。
席牧見狀把人惹急了,連忙坐下,将人抱在懷裡安慰。
“你不許抱我,混蛋”
俞桓掙紮了幾下就乖乖窩在席牧懷裡,手也自覺環在男人腰後。
“我裝醉還不是因為你一直不表白,你都不說喜歡我…”
“都是我的錯,寶貝别氣,好不好?”
“寶貝,俞桓,我席牧喜歡你,不,我愛你。”
席牧低頭看着俞桓的雙眼,将滿腔愛意如數告知。
俞桓破涕為笑,又覺得自己又哭又笑的,很傻,再次把自己埋進席牧的頸窩。
結果卻對上了席牧脖子上一二三四個Ya口狠迹,還有顔色深淺各不同的小草莓布滿了席牧修長緊緻的月孛子。
這些,都,都是他的傑作?
俞桓慌忙移開眼神,他想起來了,主動抱着席牧又口肯又掐的,實在太,太色了。
随即俞桓又想到自家離家出走的月要,和渾身癱軟邁不開腿摔倒的場景,又理直氣壯起來。
“戒指呢?”
“寶貝怎麼知道的?”
席牧有點驚訝,竟沒有誤會麼?
那昨天,是個局?還是個願者上吊的局?
果然,對上俞桓,自己引以為傲的頭腦和冷靜都沒了。
不過,他也确實是甘願的。
“我堂堂研究生畢業,一個包養協議還是看得懂的,至于戒指,更簡單了,試一下不就知道了?”
事實上,俞桓是發現了戒指的紋路是路易十四的樣式,内裡還刻着‘XM&YH’的字樣才确定的。
也是這對戒指才讓俞桓臨時決定借酒壯膽,拿下席牧的。
隻是沒想到,這代價稍稍有點慘重,估計得躺幾天才行。
席牧從抽屜拿出戒指盒,打開,看着得意的俞桓,眼神鄭重地道:
“俞桓,你确定要接受這枚戒指嗎?我可能沒你想象中的那麼好,如果日後你反悔了,我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但肯定的是…”
“閉嘴,戴上”
俞桓裝作生氣地打斷了席牧的話,伸出右手示意他趕緊地。
席牧輕笑,拿出較小的一枚,輕輕套進俞桓的無名指。
席牧的戒指永遠隻會戴在無名指上。
低頭,輕輕吻在戒指上,從此俞桓隻能是他的了,生生世世。
根據系統之前不經意間對俞桓的關注,席牧期待着寶貝給自己的驚喜,下一個世界就能确定了。
而後,俞桓也替席牧戴上了戒指,對于沒結婚就直接戴在無名指上,俞桓表示:恰好,我也是這麼想的。
戴完戒指之後,兩人相視一笑,交換了一個輕輕的吻,輕柔卻鄭重。
“哥哥,我想去洗手間,抱我!”
“好”
萬幸,俞桓終于想起了他是被憋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