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和柴家姐弟約會後的第二天早上,小愛想着要不要去場地家繼續找人,然後就在附近的公園看到了被人打的鼻青臉腫還有有隻眼睛睜不開的松野千冬。
"千冬君?!你的臉怎麼了?"小愛吓得直接将書包扔在地上,跑到坐在秋千上的松野千冬跟前,小心翼翼的捧着對方的臉看着。
"小愛姐?!怎麼會在這裡?!"松野千冬不敢反抗,任由小愛仔細看着自己的傷勢。"這邊不是和你住的公寓樓反向相反嗎?"
"還不是因為圭介君。"
"那個……"一旁的花垣武道在想着怎麼稱呼,最後選擇了和松野千冬一樣的叫法,"小愛姐,我也受傷了。"
"嗯?"這時小愛才發現旁邊還有一個人,"你是……花垣君?"
"你還記得我啊!我是花垣武道。"
"唔……我看你也沒怎麼受傷啊?"
"有啦!有啦!你看這裡就是被場地君打的!"
"什麼?!是圭介君打的?!難道千冬君你臉上也是嗎?!"
松野千冬瞪着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花垣武道,心想"要是場地哥和小愛姐之間有龃龉就完蛋了,這可是他想促成的一對啊!"
想是這麼想,但嘴上肯定不能說出來,還得給場地圭介打圓場,"小愛姐!你别聽他胡說,我隻是和不良打架弄的。"
"真的嗎?""真的真的!你别聽武小道亂說!"
"行吧,啊!時間不早了!我要趕不及了——"
"要不我送小愛姐你去學校?"
松野千冬這麼一說立馬遭到小愛的怒瞪,"你們兩個不去上學嗎?又要逃課?不能因為受傷覺得丢人不去學校!"
"沒有逃課,馬上就去學校的!"松野千冬還不懂這是什麼意思嗎?這是要算賬的意思啊,場地哥等這事結束後,可能就要被小愛姐"吞"了。
實際上,松野千冬和場地圭介最近的确沒有去上學,就看場地圭介上學期的成績單就知道了,要不是快遲到了,小愛肯定得親自看着松野千冬進了校門才行。
将小愛掉落在地上的書包撿起來拍拍上面的浮灰,遞給對方後,松野千冬不管花垣武道就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就這樣吧……花垣君也要逃課嗎?"看着松野千冬離開小公園騎上機車走了,再看看還站在原地沒動的花垣武道,危險的眯着眼睛。
"我也要去上學,快遲到了!小愛姐再見!"
"唉——一個個都不省心,連國中畢業證也拿不到的話……"
凜勸着小愛别管他們,給過機會不好好珍惜,那就沒辦法了。在小愛看不到的附近的拐角處,松野千冬攔下了花垣武道。
"我們換個地方說話,武小道。"
小愛以為接下來會見不到和場地圭介有關的人,沒想到當天社團活動結束後就在學校門口遇到了挑染的特别有層次留着鲻魚頭,右眼下有顆淚痣,衣領處能清晰看出脖子右側有紋身,左耳戴着單隻鈴铛耳墜,見到小愛出校門,立馬靠近,鈴铛耳墜發出"鈴鈴鈴"的響聲。
"總算等到你了,你就是場地的女朋友嗎?沒想到那小子喜歡年上的。"
"你是?"
"忘記介紹了,我是羽宮一虎,請多指教。"
"我是嵯川愛,請多指教,還有我不是圭介君的女朋友。"
"欸?是這樣嗎?真是失算,我還以為可以把你綁走呢,不過要不要和我交往,愛醬?"
小愛看到對方所穿的校服在早上的時候,于花垣武道身上見到過,立馬就知道對方比自己小而且她是很喜歡别人直接叫自己的名字,那也是自己主動要求下的才行,"抱歉,我不喜歡年下,尤其是我不喜歡不良。"
"哈哈哈哈!原來如此!場地那家夥根本沒在你的考慮範圍内啊!"羽宮一虎覺得小愛很有趣,但是看到她疑惑的樣子,就知道将她帶走會發生很有意思的事情。
"小愛!你把耳墜掉在活動室了!"大河的出現很好的解救了小愛,伸出手展示自己手心裡放着的長條耳墜,"這是真知子送你的那個吧?"
"啊!"小愛看到重要的耳墜在大河手裡,緊張的向右耳垂摸去,除了那幾個小耳釘沒有摸到耳墜,隻有一個孤零零的耳鈎穿在耳洞上,"太感謝了,要是丢了我可怎麼辦才好。"
"我看過了,應該是這裡松了,你把耳鈎給我我回去讓麗娜幫你弄好。"
"麗娜還會這個嗎?好厲害。""她以前自己做過飾品,不過也就是一時興起。"
"麗娜人呢?""她去圖書館還書了,明天還你,走吧?""嗯?你不等……""走吧,不是說好要買吉他嗎?"
大河撇了眼旁邊的羽宮一虎,強行拉着小愛離開校門,直到對方看不到他們為止才放開小愛。
羽宮一虎回想着剛才看到小愛撩起的頭發下的耳朵,至少有四五個耳釘,"看着像是個乖乖女,沒想到是這樣的嗎?"
之後的幾天,小愛别說"抓"場地圭介了,就連松野千冬也看不到了,這場"抓捕"行動隻能先告一段落。
最近柴八戒很心煩,因為姐姐柴柚葉最近和小愛"打着火熱",有時候找他姐姐都隻會得到"正在和小愛約會"的郵件,他很想告訴柴柚葉,小愛不對勁,可又怕老姐不相信。
另一邊,因為小愛萬聖夜那天有約,所以兩人在之前的周末來小愛的出租房中開屬于女生的睡衣派對。
"欸——小愛你的睡衣怎麼看也像是男孩子的!"柴柚葉一直以為小愛的睡衣會是那種可可愛愛的,帶着兔耳朵的那種,沒想到是普通的男生樣式的,有些失望。
"嘛,畢竟我的身高很難買到你說的可愛睡衣吧?"小愛也想過買那樣的,隻不過還真是買不到她能穿的尺碼。"來,小柚葉小心燙。"
正坐在柔軟的地毯上的柴柚葉接過小愛遞過來的熱可可,環視四周後,眼睛定在一扇門上,想了想還是問出口,"那個房間是小愛的姐妹的嗎?我看上面寫着‘凜的房間’。"
"不是姐妹,嗯……算是哥哥(お兄ちゃん)吧?"
"算是?這是什麼意思?"
"唔,怎麼說呢,我們有血緣又沒有血緣吧?他也說是哥哥,那凜就是我哥哥咯。"
"你這沒關系嗎?和陌生男性住在一起。"
"沒關系的,凜他也不是什麼陌生人,柚葉也不用擔心,正因為有凜在,我才沒有被人欺負哦。"
"你這樣讓我更加擔心了。"
"安心安心。"
兩人正聊着各自的社團趣事,這個時候柴柚葉的電話響起,看到來電顯示上寫着八戒,有些疑惑畢竟平時自家老弟很少給她打電話聯系,更别說大晚上突然打電話過來,從地毯上站起來,走到廚房才接通電話。
"喂?八戒?""欸?居然回來了?我知道了,嗯、嗯?你不能去找三谷嗎?""你等下,我問問小愛可以嗎?"
小愛見柴柚葉提到自己便走過來,問她怎麼了,被她問道可以讓她的弟弟來這裡住一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