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接下來我要怎麼做呢?
作為一名法師選手,不讓對手靠近自身早已變成本能。
可眼前的這群人是被我突兀的喊出來的,想要偷襲卻沒能有足夠的準備。于是敵我雙方僵持在這裡,誰都不敢向前邁步。
但我轉念一想,敵不動,我不動,那是文明人的玩法。
身為愚人衆第六席,我為什麼要和他們搞的那麼文明,一個合格的老六,做事必然會習慣不講武德。
在那一瞬間我思念通達,緊接着便是雷聲驟起、紫色的電光由下至上蔓延。宛如由雷元素構成的沼澤,目光所及之處,皆是雷光躍動。
除我之外的人盡數被雷電束縛手腳動彈不得,一群烏合之衆!
甚至算不上是被培養出的棋子,隻是些花費摩拉便能雇到的野伏衆。
有些問題問了也隻是白費時間,不如不問。沒想着将所剩不多的時間在這裡耗盡,我決定就此離去。
剛一擡起腳,我又覺得就這樣離開有些不甘心。于是擡起的腳尖轉了個方向,我向着這群人中疑似領頭人方向走去。
“慶幸吧,我沒有對人類動手的興趣。”
以往難以同他人說起的話,在這一瞬間得到盡情展現。不去猜想領頭人的表情,我轉身揚長而去,連腳步也比平時碎了些。
等上半個小時,那些束縛就會自動散去,就是不知道之後來人詢問他們這次事件的話,這群人會如何作答了。
說不定背後的人會因為這樣似是而非的話語而對我更添幾分忌憚?不過這種話騙騙其他人也就算了,不能真的把自己也給騙了。
我隻是單純覺得這樣說起來會很帥而已,再往下這句話能否傳到其他人的耳朵裡,或者背後的人會怎樣想都與我無關。
人活在當下,重要的是現在。哦,這句話對不是人的也同樣适用。
但想要打探我的底細的話,怎麼能真的隻派出這樣的角色呢!至少要來一點厲害的吧!
好像是被小瞧了,不确定再看看。
我忿忿不平的離開,進行第三次試圖前往稻妻城。
第一次被花散裡攔截,第二次被荒泷派送上鳴神大社,第三次不可以再出意外了哦。
此刻,比起前往稻妻城,更多的還是與自己目前經曆的一次較真,我始終堅信再一再二不再三!
于是我雙手合十,至冬女皇在上。
信男在此立誓,願用二十年、額,十年有點多,兩年剛剛好。
信男在此立誓,願用兩天吃素來換取此次前往稻妻城事事如意,如有違誓天打五雷轟。
祈願之後我拍了拍雙手。FLAG已經立好,可以正式出發了!
走出不遠,恍惚中聽到一聲驚雷。
我:?
擡頭看了眼天空,仍舊是萬裡無雲的模樣,不像是FLAG應驗。
伸手摸不着頭腦,還是低調些,加快腳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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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
忙碌了一天的八重神子拎着一袋油豆腐慢悠悠地回到了鳴神大社。
腳踩着紅色的木屐,一路穿過神社回廊,她走到本殿後。
淨化儀式舉行過的痕迹早已被巫女打掃幹淨,留在這裡的隻有滿臉困惑的儀式主持人,巫女稻城螢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