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也不是。我牢記我的人設,我是個稻妻人。那我應該是有正經的工作不能做,要麼在稻妻整日遊手好閑,要麼在稻妻打打零工勉強度日。
法瑪西斯塔是不能做他的本職工作的,這是稻妻老祖宗定下的規矩。他一做自己的工作,就會被同事各種謎語人壓榨,等到了工位上他就會消極怠工,忍不住的摸魚成為稅金小偷。這是天生的、正确的、罔顧人倫的。
綜上所述,這個愚人衆我是一點也當不下去。當然,除了領工資的時候。
所以我還是得在稻妻找個輕松點的班上。
沒有會卷死你的同事,也沒有需要坐船,寫作出差讀作流放的工作。更重要的是穩妥一點,最好可以連社交也一同舍棄。
我都不敢想如果我能得到這樣一份工作,我會是一個多麼快樂、多麼幸福的一個有志青年。
但顯然在荒泷一鬥這裡我是得不到什麼好的選項了。
我改了改我的問題,再次打聽。
——關于稻妻目前比較流行的事物。
有需求才有市場。打聽目前流行的事物,就是在尋找稻妻内隐藏的市場與銷路。
我在璃月也是這樣做的。
璃月多山,土地肥沃,擁有獨特的制藥工藝,無論外出還是家用,藥物都是必不可少的。
甚至說,藥材本身也方便獲取。進入山區,附近幾個山頭随便跑一座,就能薅一把出來。
而在稻妻卻不是這樣。
稻妻是存在島嶼上的國度,土地肥沃程度不及璃月,特産多為水産。
且,稻妻人民的日常飲食以及收獲,也都來自海上,在出海捕魚的時候連同特産一起收回,這是常态。
是以,在璃月用的老路在稻妻内是行不通的,隻得換個思路。
不從民用,從民生。
人民生活上的娛樂也是必不可少的一部分,特别是鎖國期間,對外界的變動反應較為遲緩,對于内在精神娛樂的需求會增多。
如果能順利開張的話,多說一年,少說能堅持到鎖國結束。
作為經常在花見坂這樣熱鬧街道活躍着的荒泷一鬥,理所應當,他會對稻妻目前所流行的事物有所印象。
于是荒泷一鬥再次給出了一個在我預料之外的答案:“鬥蟲。”
我默不作聲看了眼荒泷一鬥懷中的鬼兜蟲。
鬥蟲确實能算是目前比較流行的娛樂活動中之一。
隻不過熱衷于鬥蟲的人,大多數為小孩子。其他的成年人不會在鬥蟲比賽上過于熱衷,他們更喜歡的還是觀看其他人的鬥蟲比賽。
如果我願意去尋找鬼兜蟲再來販賣、雖然也能掙錢,但不會太多。
大多也就是掙一些小孩子的零花錢,可小孩子如果有這些零花錢來買蟲,還不如他們出去自己抓。
鬼兜蟲也算是稻妻的特産了,在野外不說随處都是,也能說出去轉一圈可以一抓一大把的。
騙小孩子錢我會良心不安的。
所以我現在還是沒能想明白,為什麼我好像給荒泷一鬥指了個方向,卻還是隻帶回來了這一個。
那不成,他們帶着阿醜去的,富貴牛牛不驅鬼驅鬼兜蟲?而這隻因為行動比較緩慢,所以被抓個正着的漏網之魚?
我看不透。
但若是能讓人輕易看透,他也不應該是荒泷一鬥。
正如我每次同荒泷一鬥交談,總會有一種大智若愚,大愚若智的微妙感。
擁有神之眼的每個人都對自己的行為有一個明确的認知,他們知道自己渴望的願望是什麼。
因此,他們堅定不移。
比起願望引來神明注視的說法,我更覺得這是自己對于自身的認可。
委婉繞過荒泷一鬥關于鬥蟲的話題,我選擇下一個。
并未涉及到荒泷一鬥的知識盲區,他張口就來:“那你可以去八重堂看看。”
“那裡有賣輕小說還有一些報刊之類的,不過文字太多我看着有些頭疼不太感興趣,但阿守他們都挺喜歡看那些的。”
聽上去是類似于璃月萬文集舍的地方。在璃月,有幸去過幾次用來打發時間。
萬文集社裡大多數是曆史考據的書籍,總歸不是屬于我找個文化程度能看得懂的。
鮮少能翻到一本、嗯……
我不清楚那該怎麼形容,總之十分精彩。每一個轉折都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堪稱神作。
可惜是個孤本,沒有書号,更像是作者偷偷塞進去的。
不清楚稻妻人的空餘讀物是什麼風格,但寫作也算是一種方案。
交過一次稿之後能失聯幾個月,找不到人就說是外出取材的工作,不錯。
先記下來,八重堂——
嗯?
好熟悉的字眼,和某個神社的宮司姓氏一模一樣呢。
希望不是我想多了。
不過就算和她有關系,那也隻是挂個名的書店,應該不會有太多的聯系。
思索着,我向荒泷一鬥詢問八重堂的方向。
先進行一個實地考察,如果不行再另尋他路。
總之我不會去打工的,給至冬女皇打工就足夠了,絕對不會再給其他人打工!
所以現在,
讓我看看稻妻人現在都在看些什麼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