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裡忙完後,我日常跑去殿下府中與他膩在一處。
隻不過好像最近來的太過頻繁,有些被嫌棄了。
具體的證據就是我抱着殿下的時候,他會很不耐煩的摁着我的頭,把我從他身上剝離下去。
我發誓我沒有亂摸╭∩╮。
我隻是在用我的嘴丈量殿下英勇的身姿。
估計是打擾到他辦公了。
被推開的我單膝跪在桌案邊半天沒吭聲。
然後我的殿下就會覺得好像剛剛對我太殘忍了,過來摸摸我的頭。
當然,自投羅網的殿下,那就不是我引誘他了。
捕獲!
之後理所當然的頂着一腦袋包和一個黑眼圈站在門外和謝必安一起當門神了。
不虧。
……
範閑回到慶國後,經過一段時間的梳理,諸事皆定,真正的交接了一部分權利。
我看着朝上這位新秀,裝作吊兒郎當的樣子混迹在太子門下那堆官員裡打探消息,默默垂頭。
我隻是個不起眼的四品,還是不要明面上和這位炙手可熱的重臣搭腔的為好。
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垂頭亂瞟的眼睛碰上殿下的目光,換來一聲嗤笑。
殿下一貫看不上我在朝堂上頭都不想擡的樣子,笑就笑兩聲吧,也沒啥壞處。
不得不說,裝鹌鹑還是蠻爽的。
如果從人堆裡竄出來的沒有範閑就好了。
我實在是想不通,到底有什麼魅力能讓赫赫有名的小範大人來主動與我攀談。
難道是打的不夠痛嗎?
哦,不是那個按說應該算切磋。
垂頭沉思,下次還是更努努力吧,看得出來,這位小範大人内心也十分的叛逆。
我左躲右閃,終究躲不過是被“好心的同僚”給推到了小範大人的面前。
我咬牙切齒。
……殿下,這麼做對你有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