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沢田綱吉決定出去一趟。
不帶琴酒也不帶諸伏景光的那種。
“綱吉?”
諸伏景光有些疑惑,這還是第一次,沢田綱吉明确地告訴他們不要跟着他,他要一個人出去。
沢田綱吉搖搖頭:“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還有,琴酒,你應該也需要離開了吧?”
琴酒已經待在沢田綱吉這邊好幾天了。
雖然沢田綱吉知道琴酒也是存着一些試探他的心思的,而且還會教他一些槍械的知識什麼的……
但琴酒這是不是太閑了?
這麼閑的日子應該也該到頭了吧,再閑下去沢田綱吉總感覺不太對勁。
“也不是很急。”琴酒回答了沢田綱吉。
“這……”
沢田綱吉不懂,難道獄寺隼人給他的情報裡那個卷生卷死的卷王勞模不是在說眼前這個人嗎?
“應該沒事。”諸伏景光看了一眼閑着的琴酒,銀發的男人像是休息中的狼,悠閑,但又确實存在着危險性。
不過,諸伏景光還是比沢田綱吉更了解一些黑衣組織的,也更了解自家的幼馴染,他微笑着安慰擔心的棕發年輕人:“琴酒應該是把他的工作交給了值得信任的人,比如你的安室先生?”
“……”
“應該還有其他人吧?”
“貝爾摩德那個可疑的女人有把柄在我和波本的手裡。”琴酒補充。
好,這就有兩個人了。
沢田綱吉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那個組織難道就沒有什麼忠誠的人嗎?
雖然按照他的立場上來講,那個組織的人全都是二五仔的話會更方便就是了。但是這個……那邊還有獄寺隼人,沢田綱吉想着,應該不止那一個是他的人,他絕對相信自家小夥伴和自家老師。
以雲雀恭彌的情報能力,那邊100%有雲雀恭彌的人,按照六道骸的性子,肯定也有做些什麼……話說弗蘭都招供過了……
reborn不可能沒有做什麼。
啊,打住,不能在想下去了。
那個組織快變成彭格列和密魯菲奧雷的玩具了。
總之,沢田綱吉懂了琴酒的意思,但他還是覺得,琴酒應該要回組織一趟。
對于他的這個想法,琴酒在短暫的思考後,點頭同意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你會做什麼,但是,我可以把它當做您對我的命令嗎,首領?”琴酒面向沢田綱吉,半跪下來。
沢田綱吉看着琴酒銳利地雙眸,認真地點了點頭:“嗯,你可以這麼認為。”
“了解,我會完成任務的,首領。”
見此,諸伏景光也知道自己擔心也沒什麼用了。
很明顯,沢田綱吉這次是有些不太方便讓他知道的事情。
他歎了口氣,姑且詢問了一句:“那,今天還回來吃飯嗎?”
“嗯……不回了,我可能會出去幾天?”沢田綱吉抱歉地看着諸伏景光,“還有,我的課程也要耽誤幾天了……呃,這件事不要告訴reborn?”
“如果那位家庭教師先生不問的話我不會主動說的。”
諸伏景光這麼回答。
也就是說,要是reborn詢問的話還是會說的。
“好吧。”
琴酒突然插話:“既然閑着,不如和我一起去組織,蘇格蘭。”
曾經忠于組織的殺手先生再次道出眼前的卧底的組織代号,這代表的意思,其實很明顯了。
“琴酒?”
“怎麼,不相信我?”
那當然是不信的,但……諸伏景光看了一眼在一旁突然對着他面露擔憂的沢田綱吉,忽然覺得,也不是不能相信一下琴酒。
“為什麼突然這麼說?”
“也沒什麼。”琴酒的語氣其實挺無所謂的,“就是單純的給那個金發黑皮添堵而已。”
“……”
“諸伏先生?”沢田綱吉擔心的詢問。
諸伏景光深吸一口氣,向擔心的年輕人安撫地笑了笑:“沒事,隻是單純的想要給zero添堵的話,其實我也不介意。”
“……”若無其事地說了什麼感覺會有點對不起安室先生的話呢諸伏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