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ufufu……”六道骸馬上打算開腔嘲諷,卻敏銳地察覺到了什麼,剛發出了一點點聲音就又閉嘴了。
在迅速閉嘴後,他的耳旁傳來了自家小徒弟平闆無波的聲音:“師傅,真從心呢。”
他毫不猶豫地一三叉戟給那個惹人火大的蘋果頭套上紮了三個洞。
“白蘭。”沢田綱吉靜靜地看着白蘭。
“小綱吉?”
“停下。”
“……好哦。”
見白蘭終于是真的安分了下來,沢田綱吉才把目光轉回自己的小夥伴,整個人肉眼可見的放松了不少:“好了,獄寺和山本也先别動手,還有,骸、弗蘭。”
弗蘭不再躲在幻術裡,出現,站在沢田綱吉身前。
六道骸上前一步靠近弗蘭,伸手把弗蘭扯回自己身後。
這下,他離沢田綱吉一下子就近了不少。
“怎麼,生氣了?”
“……如果我說生氣了呢?”沢田綱吉示意眼前幾個拆遷戶看看周圍,“你們看,這裡是廢墟嗎?”
“修好不就好了?”
“修繕經費誰出?”沢田綱吉問道。
衆人的視線一下子集中在剛剛鬧的最歡的白蘭身上。
“白蘭。”
白蘭聳聳肩,不在乎地說道:“沒問題,别說隻是修繕了,把這個宴會廳恢複原樣後買下來直接送給小綱吉都可以哦?”
沢田綱吉嫌棄:“不了,你自己留着吧。”
“十代目,這家夥肯定又不懷好意。”獄寺隼人也插入話題,“我的調查都是因為這個家夥擅自插手,一下子困難了不少。”
“啊,我說這段時間你怎麼好像有點忙,原來是調查有了困難嗎?”山本武道,“我也可以幫忙的,雖然我根本不懂你在調查什麼哈哈哈……”
調查……?
“獄寺是在那個組織調查來着?”沢田綱吉試探着問道,他有種其實并不是白蘭在給獄寺隼人添堵導緻他的困難的感覺,“是發生了什麼嗎?”
獄寺隼人站定,向敬愛的十代目彙報:“是!其實我最近經常能收到來自琴酒和貝爾摩德的試探,明明我已經證明了自己是在國外做任務,但這兩個人,特别是琴酒,最近卻經常叫我到東京……啧,也不知道是不是察覺到了什麼。”
“琴酒?”山本武眨巴眼,意識到了不對勁。
沢田綱吉也意識到了,他和山本武對視。
好像,确實沒有人告訴獄寺隼人那個消息?
獄寺隼人很會察言觀色,他從自家首領面上看出了不對勁的點:“十代目?”
“啊,嗯,那個琴酒。”
獄寺隼人期待地看着沢田綱吉,希望得到解答。
“……”山本武看着,道,“琴酒其實是彭格列的人了,就在最近變成的。”
“琴酒……?”獄寺隼人腦子難得有些處理不過來,他希望得到解答一樣,看着沢田綱吉,并成功從沢田綱吉那邊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這下,獄寺隼人的腦子處理過來了。
他一下子變得非常開朗:“原來如此,不愧是十代目!”
沢田綱吉:?
……
角落裡的瑪蒙看向彭格列九代目:“九代目,對這一幕你怎麼認為?”
九代目并不直接回答:“瑪蒙是怎麼想的呢?我覺得我和你的想法一樣。”
“唔……”瑪蒙不願意回答這個問題。
沒有得到回答,九代目也不在意,他的視線裡倒映着沢田綱吉以及沢田綱吉身邊的人,語氣輕緩:“嗯,不愧是綱吉。”
瑪蒙沒有回答,但也沒有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