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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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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附身”一詞,常常指的是鬼魂附身于人身,但那往往是因為鬼氣盛而人氣虛,才讓鬼魂得以趁虛而入。若是人氣盛而鬼氣虛,人亦可附身于鬼,隻不過鬼已身死,人所附身的、或者說所看見的,不過是鬼生前景象而已。

現在來看,她是附身進了這個叫琅月的姑娘的記憶裡?

可是人附身于鬼的情況相當罕見,要麼是自身陽魂離體漂流入鬼窟荒冢、要麼是借助神器法寶通靈降靈、要麼是修行邪道或者走火入魔、要麼是本人就和這鬼有些特殊羁絆……

難不成她陽魂離體了?

可是誰人能不聲不響就讓她陽魂離體?

衛绮懷冥思苦想地想了半晌,終于想起來自己還有個沒什麼用的金手指:

“系統,這是怎麼回事?我在哪裡?”

【宿主請稍等,劇情加載中……】

“系統?系統!”

【宿主請稍等,劇情加載中……】

衛绮懷又叫了幾聲,發現根本就加載不出來什麼東西。饒是她脾氣再好,也忍不住要對這個信号時有時無還偶爾添亂的系統罵一句廢物了。

說什麼自救系統,平時任務強制坑她也就算了,現在這種情況還起不到一點作用。

全靠她自己,果然是“自救”啊!

正在此時,身後那人又開口了:“我照了啊,正是因為照了鏡子,才如此确信。”

衛绮懷附身的這位琅月姑娘道:“你确信什麼?”

“确信我很值三百兩啊,琅月,你看看我的臉,還不值得讓你花三百兩去贖嗎?”

他這樣插科打诨,琅月從谏如流地轉頭,輕聲一笑,評價得有幾分輕佻:

“三百兩貴了些,三十兩吧。”

衛绮懷一看,果然是個美男子。

話說回來,鬼附人身和人附鬼身雖然聽着不同,卻有着相同目的,鬼入人身往往作惡行兇,發洩自身怨氣。人上鬼身乃是人被鬼本能地分享自身死前怨氣——兩者雖然過程不同、造成的結果和影響也不同,但都是失去靈智的魂魄本能地尋求消解怨氣的法子。畢竟若是沒有修煉的門路,積累太大的怨氣在身,鬼自己也不覺得好受。

這個與琅月在一起的男子,一開始就出現在了她的記憶裡,莫非琅月心中怨念的形成與他有關?

見琅月調侃,這男子很沒臉沒皮地貼過來:“雖說三十兩隻夠買在下一夜的,但姑娘出手闊氣,三百兩給您打個折,買薛某一輩子也勉強夠用。”

他歡天喜地興高采烈地宣布:“從今以後我薛檀就是您的人了。”

琅月姑娘瞥他:“我的人?”

薛檀點頭。

琅月:“為我當牛做馬?”

薛檀:“那是自然。”

琅月輕踢他一腳:“廢話真多。既為牛馬,還不開路?”

薛檀哼哼唧唧:“琅月,你可真不懂得憐香惜玉。”

這樣打情罵俏了好一會兒,衛绮懷才聽明白他們的來意。

和衛绮懷一樣,他們二人也是修士,聽聞此地妖魔作亂,趕來除亂的。

隻是不知道,這二人要除的亂是不是衛绮懷幾人聽聞的大妖了。

他們此刻所在的這座飛紅城,雖然城中居民不多,但勝在和諧熱鬧,而且今夜他們來得又巧,遇上了慶典。氣氛相當好,兩人一邊探查魔息妖氣,一邊玩笑打鬧,末了沒探查出什麼動靜來,就找了家客棧,各自安歇了。

琅月睡去後,衛绮懷卻越發清醒起來,夜半一隻蚊子嗡嗡飛來,她下意識用一道靈力甩出去。

居然拂開了。

現在她能控制這具身體?

衛绮懷慢慢地起身,下床。她本想找找房間内的鏡子,看看自己是不是和琅月相貌相似……畢竟,修真界的超自然現象也有基本法,相貌相似、性格相合、血脈相連、命運重疊——這些因素都有可能導緻她附身于一個素不相識的鬼的身上。

可是,一點兒也不像。

琅月姑娘很美,美得和薛檀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可是和薛檀臉上總帶着的恣意灑脫不同,琅月隻要不笑,幾乎無法讓人看出來她是一個正在談戀愛的姑娘……這句話的意思是,很難讓人想要親近,也很難讓人想象她會與人親近。

她不做任何表情的時候,是一張相當正經、凜然、甚至有些嚴肅的臉,眉眼深邃,輪廓清晰,有一種很特别的美。

衛绮懷摸索着這具身體身上有沒有什麼能證明琅月身份的特殊東西,在摸出一柄镌刻着琅月名字的青鞘靈劍和頸上戴着的一把長命鎖之後,終于翻到了一枚弟子玉令。

蓬萊閣的。

蓬萊閣……這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這枚玉令的功能不太完善,衛绮懷翻看了一會兒,不太會用,遂放棄了。

她坐在房間内,一時不知道該幹什麼。

嚴格意義上來說,她能附身在琅月姑娘的身上,還經曆了她的所見所聞,說明這一切都已成往事,塵埃落定。琅月姑娘在她的時空應該已經死去多時了,而她衛绮懷算是個承擔怨氣的看客,不該有這樣操縱身體的能力才對。

畢竟她是回到過去的記憶裡,而過去是無法改變的。

她能這樣有限地活動,表明琅月現在處于一個無意識但能感知的狀态。修士修煉神識以獲得強大的感知能力,那麼現在,最大的可能是她神識修煉出了差錯,當然也有被催眠、被麻醉這些小概率可能。

既然如此,衛绮懷就打算趁着這個機會,看看眼下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她現在又是在什麼地方,總比幹坐着好。

想到此處,她起身出了房門。就在她踏出房門的那一刻,風中傳來幽幽的嗚咽聲。

緊接着,她聽到有人在吹埙。

聲音不大,卻無法控制地灌入她的耳中,如泣如訴,綿綿不絕。

是樂修。

隻有修士用上靈力吹奏才能奏出這樣富有穿透力的聲音。

她當即随着那聲音追去,翻身一跳躍出窗外。落了地,才發現竟有無數條人形暗影在夜色中緩緩生長着,正是先前聽過的那幽咽聲的來源。

這是一種低階魔族,名字就叫“影。”相傳是因為有魔修将人族的影子以一種特殊的法子提煉出來為自己所用,譬如偷窺、竊聽、探路這樣危害性不高但隐蔽性極強的陰私小事。

隻不過,來了這麼多影,其背後之人多半謀的不是什麼尋常竊聽之流的小事。

不過是這樣在腦中想了一會兒的功夫,衛绮懷就聽那凄冷埙聲音調忽而一轉,靈力威壓降下,頃刻将那些角落裡滋生的影子們碾壓得粉碎。

吹埙的人坐在客棧的屋檐上,背後是一輪銀白的月亮。腰間劍隻依稀亮出來一把青銅劍柄,并未出鞘。

他低着聲音,失望歎氣:“就來了這些東西?沒意思。”

轉身又道:“啊,琅月,你出來了。”

薛檀?

被他發現了?

衛绮懷渾身僵直,立在原地,不敢輕舉妄動。

薛檀卻似乎沒什麼意外的反應,隻說:

“你又亂跑。”

他從檐上一躍而下,沒等衛绮懷反抗,就一手将她拉起,“走,我們回去吧。”

然後琅月的身體就這樣被帶回了房間,對方動作流暢娴熟,一氣呵成,顯然不是一次兩次了。

他這樣自然的表現,倒是讓衛绮懷一想就通了。

琅月,恐怕是有夜遊症。

果然,第二天薛檀就找了過來,說昨天他奏誘魔曲時遇上她夜遊症犯了。

“然後呢。”

“然後你就把我睡了。”薛檀說,“琅月,你得負責。”

琅月挑眉,說:“是嗎?”

衛绮懷心說:不是,你信他鬼話。

薛檀點頭:“真的。”

琅月說:“脫衣服。”

薛檀登時期期艾艾道:“脫、脫?脫什麼衣服?”

随即他忸怩起來:“不合适吧,白日宣淫……”

琅月面不改色:“讓我看看昨夜我是怎麼疼愛你的。”

薛檀嗆出來了:“胡說八道,胡說八道!你一個姑娘家從哪裡學來的葷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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