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這叫什麼?這叫苟到最後,就是赢家!
老子王者通吃。
“等着吧。髒崽。下一次我絕對不會把孩子生在被子上!”
序言:……
他捂住臉,看着購物車裡雌父下單的一大堆孕期保健品,後牙槽開始發疼。在整個家裡,唯有他們兩個人畫風迥然不同,仿若一群狼群中冒出兩隻哈士奇。
“雌父。不可以在雄父面前說這種話。”
“老子還要你教嗎?”束巨拍胸脯保證,“隻要年份深,糞便變沃土。老子熬出頭,你吃香得喝辣得,爽不爽!幹不幹!”
“我又不要當繼承人。”序言真是服了自家的雌父。不過他也慶幸,自己雌父和其他兄弟的雌父不同,雖然不識字還莽撞,但至少聽點人話。“再說了。雌奴是不可能升為雌侍的,雌君就更别想了。”
“呸。呸呸呸。”束巨滿嘴唾沫,吐幹淨後,戳着自己雌子的腦門痛罵一頓,“真是笨蛋。蠢貨。傻瓜。”
他開始給自己的崽子掰扯掰扯什麼叫做“肥水不流外人田”、“占着茅坑不拉屎”、“我打不過你還不能氣死你。”
“現在,我和你雄父是一條戰線呀。”束巨恨不得把腦袋掰下來給雌子看,“你長點心眼啊。多和你雄父買點好,多拿點實際的資産。”
序言大概曉得自己雌父是打什麼主意了。
他垂死掙紮,想要糾正雌父不曉得哪裡走歪了的策略,“雌父。雄父的私産是我們四兄弟平分。”
“蛤?”束巨恨不得把雌子腦袋給掰下來,“你戳戳心,自己相信嗎?”
溫格爾竭力讓自己看上去不偏心,可四兄弟也好,雌蟲們也好,乃至外人都看得出來——他這顆心就是偏着長,一悶頭全部栽到長子身上。
因為,這是雌君甲竣留下的孩子。
序言皺眉,很不喜歡雌父這種說辭。他打斷道:“哥哥對我們都很好。”
“啧。”束巨大聲嗤笑,“對你們好有什麼用處。他眼見是保不住這個家的,等你雄父一死……”
雌蟲的話戛然而止,勾勾手,讓雌子湊近一點,才壓低聲道:“外面的豺狼會将他吃得骨頭渣子都不剩。”
什麼家和萬事興。
什麼兄友弟恭一片祥和。
不存在!
束巨看着自己的雌子,咋舌。瞧着這傻小子的樣子,他估摸沒自己,整個家裡最苦最累最磨人性子的活,都由這家夥擔着。
那怎麼行呢?束巨自己吃了一輩子苦頭,無論如何也不想自己的雌子重蹈覆轍。
“好了。”他拍拍雌子的肩膀,大笑道:“哈哈哈是不是吓到了。”
等溫格爾一死,他要裹挾整個夜明珠家的财産,帶着序言遠走高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