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饒命,公子饒命啊,小婦人也是被人所逼才迫不得已幹這種害人的勾當。公子你不知道,那群土匪前幾年來到這裡逼迫村民們交出家中的财物,而後殺了這個村子裡的所有人,後來他們又來到了我的店裡,那個獨眼龍土匪殺了我的丈夫,還霸占了小婦人,逼迫小婦人與他們一起專門打劫來這裡住店的客人。”
聞言,臨淵露出一個讓人琢磨不透的笑容,随即反問道:“你的話有幾分為真?”
“小婦人剛剛說的句句屬實,不敢欺騙……”那女人的話還沒說完便被臨淵一把掐住了喉嚨。
眼見她被掐得快說不出話了,喬雲鸢便喊道:“公子……”
臨淵看了喬雲鸢一眼,随即想到了什麼,便将掐着的女人一把丢在地上,随即冷聲道:“你剛才命令那幫土匪的時候頤指氣使的嘴臉可不像是被逼的,你要再不從實招來,都不用本公子再動手,這裡這麼多的侍衛,殺了你比碾死一隻螞蟻還簡單。”
聽到他這樣說,叉二娘吓得臉都發白了,連忙跪下來磕頭求饒道說:“公子莫生氣,小婦人說實話,說實話就是,小婦人是被金錢迷瞎了眼才會幹出這樣害人的事,求公子饒命,小婦人以後再也不敢了。”
見臨淵沒有反應,她便起身來到喬雲鸢面前跪下,道:“小姐,小婦人錯了,今後再也不敢了,小姐是菩薩心腸,天仙下凡,求您饒小婦人一命,小婦人今後一定為小姐立長生位,并天天祈求上天保佑小姐長命百歲。”
一想到她和那幫土匪的惡行,喬雲鸢便氣憤不已,看了一眼一旁抄手的臨淵,默默想:“哼,要不是要在臨公子面前保持一個溫柔善良的形象,本姑娘早一劍結果了你,哪兒用得着與你說這些廢話。”
見她遲遲沒有反應,叉二娘便是拉着她的裙子,道:“姑娘,求您饒了小婦人的性命,小婦人今後一定改邪歸正,再也不做任何害人的事情了。”
喬雲鸢勉強擠出了一個笑容,看向臨淵道:“公子,我瞧她已經知錯了,要不我們就饒她一命吧。”
臨淵看了她一眼,也在心裡默默道:“要不是因為不能讓雲鸢姑娘覺得我是個冷漠好殺之人,今日你就算有十條命都活不了。”随即平靜道:“此行喬姑娘是我們的頭領,凡事都聽她的,既然她都這般說了,那我們就先留你一命。”
叉二娘懸着的心終于落下來了,邊磕頭邊道: “是是,多謝公子不殺之人,多謝公子!”
見她立即要走,臨淵便道:“慢着!”
叉二娘被他的這一聲吓得不輕,便轉過身來結結巴巴地問道:“公子,您不是說已經放過小婦人了嘛……”
“本公子說過的話自然不會食言,之所以讓你别忙離開,是因為本公子有事要吩咐。”
“公子請講,無論什麼事,隻要小婦人能做到,一定為公子辦妥。”
“今夜我們要在這裡歇息一晚,你照喬姑娘剛剛進客棧時的吩咐,速去為我們備上幾間好房間。記着,别想着再害我們,否則本公子等會兒照樣殺了你!”
“是,是,小婦人馬上去準備。”她趕忙應答,随即便慌忙地上了樓。
臨淵揮了揮衣袖,隻見一道金光掠過所有桌椅,随後對衆人道:“大家剛剛一定沒有吃好,我剛才去除了這些飯菜裡的軟筋散并将其熱了一下,我們現在可以繼續吃了,等會兒吃好後大家便早些上樓歇息,明天還得趕路。”
“臨公子說的對,兄弟們快坐下用吧。”喬雲鸢說着便回到剛剛的位置坐下,又對衆人道:“兄弟們,今天多虧了臨公子,不然我們可就命喪那些惡匪手中了。來,我們一起敬臨公子一杯!”
衆侍衛都舉起了酒杯對臨淵道:“謝臨公子!”
“兄弟們客氣了。”臨淵也舉起酒杯回敬衆人
肖楠也舉起了酒杯,對臨淵颔首道:“保護小姐是卑職的職責,可今日卻帶着小姐誤入了黑店,要不是公子仗義相救,卑職就算萬死也無法向族長大人交代,多謝公子!”說着便将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見他如此嚴肅,臨淵也收回了笑容,答道:“臨某與諸位相識多日,此番去京城的路上又多仰仗諸位的照顧,此番不過是除去了幾個奪财害命的惡徒罷了,不是什麼大事,肖公子不必如此。”
“好了,好了,大家别光顧着喝酒,也多吃些菜,填飽肚子後早些上去休息,今晚大家将就一晚,彼此擠一擠,等去了京城諸位再好好休息。”
“是。”衆侍衛一起拱手,随即放下酒杯開始吃起飯來。
見大家如此,喬雲鸢也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又将目光落在臨淵身上,問道:“臨公子,你到底是什麼人啊,怎麼會這麼多法術?”
聞言,臨淵笑了笑,答道:“我隻是一個喜歡在外遊曆的尋常百姓罷了,隻是我家世代修煉,這些簡單的法術在我出……”他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頓了下,才繼續道:“我的意思是說在我出生後不久曾經有個得道的高人偶然經過我家門口,看見我後便說我适合修煉,于是我父母在我幾歲後就将我送上山去修行,因而會些簡單的法術,實則都是些不入流的江湖技藝,實在不足為道,不足為道。”
喬雲鸢點頭道:“原是如此。”
臨淵卻飲了一口茶水,暗自慶幸道:“差點又說漏了嘴,還好,還好!”
吃完飯後,大家都各自上樓去歇息了。
夜已深,四周靜悄悄的,隻有滿天繁星散布在遠方漆黑的天幕上。
天剛亮時,喬雲鸢,絲雨,翠珠,臨淵便一起來到客棧門口,肖楠帶着衆侍衛早已在門口等候。
喬雲鸢在兩耳旁各編了一個辮子然後梳過去用根米白色發帶紮了個高馬尾,又換了一件米白色錦衣,手中拿着把銀色長劍,腰間挂着弓弩,活脫脫一個混江湖的女俠。
而翠珠和絲雨也都換上了一套利落素淨的衣裙。
臨淵則穿了身雪白色錦袍,衣袂飄飄,袖裾飛揚,兩鬓仍留有兩縷須發,用支小小的茉莉花樣的木簪微束,其餘的烏發則整齊的垂在背後,清新俊美,迥然獨秀。
喬雲鸢,臨淵,肖楠,一衆侍衛各自上馬,翠珠和絲雨則坐上了馬車,衆人正要走時,叉二娘出來了,并對衆人道:“客官們慢走,小婦人就不遠送了!”
喬雲鸢從衣袖中取出兩錠銀子扔給了她,并冷聲道:“以後别再幹這種害人的勾當了,拿着這些錢招募幾個良家子弟好好經營你的客棧,為遠行之人提供蔽身之所,如果讓本小姐得知你今後還做害人的事,我一定親自回來宰了你。”
“謝謝小姐,謝謝小姐,小婦人今後一定好好做生意,絕不辜負小姐的一番信任。”叉二娘接過金子,高興地連連作揖。
見她似乎沒有什麼誠意,臨淵便從衣袖中取出一個白色藥瓶,從中倒出一粒藥丸,道:“過來吃了這個藥。”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臨淵早已施法讓她張開了嘴巴并将藥丸扔到了她嘴裡讓其吞下
“公子,你給我吃的是什麼,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