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赤瑞曲裡曲然都覺得十分驚訝。
戴好後,臨淵便解釋道:“有了此物你便能和我一起去大牢了。”
“哦。”喬雲鸢懵懵的點點頭。
就在此時,提舉正耿達帶着一隊士兵過來,拱手道:“卑職見過王上,神君大人,兩位将軍。”
臨淵看着他道:“耿達,你不是守在大牢裡嗎,怎的來這裡了?”
一名士兵答道:“王上,你來的正好,牢裡出事了。”
“出什麼事了?”
耿達答道:“王上,今天押來的那群人,其中有一個孩子他,他的情況看起來很不好……”
聞言,臨淵便帶着喬雲鸢化作白光直接來到了大牢,赤瑞曲裡曲然也随之而來。
“阿棋,你醒醒啊,阿棋,阿棋!”
他們一進入大牢便聽見有女子的哭喊聲。
一名男子看到了臨淵,便有些激動地喊:“是王上,王上來了!”
一名懷中抱着一個四五歲孩子的女子便立即扒着牢門對臨淵道:“王上,求求你救救我兒子,求求你了,王上!”
臨淵對耿達道:“把門打開。”
“是。”
臨淵走到那個小男孩身邊探了探他的脈息,又問:“這孩子受傷了?”
“嗯嗯!”那女子一面哭一面使勁點頭。
臨淵施法為那孩子治療,一會兒,那孩子就蘇醒了過來。
那女子十分激動道:“阿棋,我的孩子,你終于醒了!”
她身旁的一名男子對臨淵不停地作揖道:“謝謝王上,謝謝王上。”
“本王已知今日之事原委,既無過錯,你們便離開吧。”
剛剛作揖的那名男子臉上浮過一抹悲傷,哽咽道:“王上,我們不知該回何處去了。”
赤瑞道:“你們是地靈族的,自然是要回靈域去啊?”
剛剛那名女子道:“不不,我不回去,我們不回去!”
另一名男子道:“王上,您發發慈悲把我們關在這裡吧,求求您了!”
其他地靈族族民也道:“王上,求求您了!”
赤瑞又道:“你們還真是奇怪,有家不回,偏要求着留在這裡坐牢?”
剛剛作揖的那名男子答:“我們哪裡還有家啊?”
臨淵便問:“此話何意?”
“臨淵君,你不知曉,我們已經被褚茗那個狗賊逼得走投無路了,如今靈域到處都是抓我們的人,哪裡還回得去?”
臨淵又問:“那你們為何不繳納靈稅?”
作揖的那名男子驚詫道:“什,什麼?”
曲然解釋道:“褚茗剛剛說你們拖欠靈稅,所以才派人抓你們的。”
剛剛那名求着臨淵把他們留在大牢的那名男子道:“王上,您别聽那狗賊胡說,我們沒有不繳納靈稅,這一切都是他污蔑我們的。”他又看着剛剛那不停作揖的男子,道:“阿樹,你快把你和你妹妹遇到的事告訴王上吧,王上能夠去到九重天,說不定能為我們做主呢!”
喬雲鸢注意到那抱着孩子的女子啜泣不止,便蹲下身來,帶着幾分關切問:“這位夫人,你們到底遇到了什麼事,這位小公子為何會受傷?”
那女子往後退了退,喬雲鸢見她十分戒備,便道:“夫人,你不要害怕,我們不會傷害你們。”
那女子聽到她的話,這才胡亂用衣袖擦了擦眼淚,随即緩緩道:“姑娘,我叫言櫻,這是我兒子,叫師棋,我們得罪了主君身邊的雲麾使大人,他一直派兵追捕,我們無奈才被迫逃亡至此,我們現在要是回去一定難逃一死,實在是無處可去。”
喬雲鸢道:“你們得罪了那個什麼雲麾使,那就給他賠罪,隻要不是犯了大錯,他也不能随随便便就給你們定死罪啊?”
那個小男孩道:“不,娘親,我們不能回去,那個壞蛋殺了爹爹,你要是再回去的話他會把您搶走的。”
喬雲鸢有些驚詫,又道:“什麼,小公子,你說他,他殺了你爹爹?”
見他們都一副十分惱恨的樣子,臨淵便道:“仔細說來,你們靈域到底發生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