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炳和歐陽昊來到南天門外,正要往天庭走時被一衆天兵給攔下。
“你們是什麼人?”南天門的守門都尉符放上前道。
“在下和家父都是人間的修士,此次乃是有急事特意前來求見天帝陛下,勞煩大人為我們去向陛下禀告一聲。”歐陽昊道。
一名士兵上前道:“胡說,人間的修士怎麼上得來我們這九重天?”
歐陽昊拱手道:“不瞞這位大人,在下和家父是得遇仙人幫助,所以才能來此。”
符放一臉嚴肅道:“行了,天帝陛下現在正在金極殿召開朝會,任何人都不能打擾,你們改日再來吧。”
“這位大人,在下和家父确實有十分緊急的事,請大人前去禀告天帝陛下一聲。”
符放有些不耐煩道:“我說了陛下正在召開朝會,現在沒時間見你們,别在這兒喋喋不休了,快走吧!”
“此事性命攸關,要是耽擱了你們來承擔後果嗎,聽聞天帝一向愛民如此,難道就是這樣對待五界子民的嗎?”
符放立即吼道:“大膽,敢對天帝陛下不敬,你們活膩了!”
“阿爹,不要沖動……”歐陽炳見狀正欲拔劍與他打鬥時,歐陽昊趕忙勸住他。
“出什麼事了?”護庭将軍之一的屠敖帶着一衆天兵往這裡走來。
“見過屠将軍。”符放以及一衆天兵拱手,随後符放道:“将軍,這兩個凡間來的修士在這裡吵着要見天帝陛下,屬下給他們說了陛下現在沒空,讓他們改日再來,結果他們一直在這兒糾纏不休!”
屠敖看了一眼歐陽炳和歐陽昊,随即臉上出現了一抹疑色,問道:“你們是人間的修士?”
歐陽昊答道:“是的,将軍。”
“你們為何來此求見天帝陛下?”
歐陽昊道:“我們有位朋友被魔族的妖怪抓了,我們正欲往魔界相救,奈何去到魔界時那守衛告知說必須有天帝陛下的手谕才可進入,所以特來求見。”
“這樣,二位先随我去建章台歇息,等天帝陛下的朝會結束,我自會引陛下前來。”
歐陽昊拱手道:“如此,那就多謝這位将軍了。”
“來人,帶他們去建章台!”
幾名天兵便上前道:“兩位,跟我們走吧。”
等到他們走遠後,屠敖便對符放道:“今後不管是海外仙客也好,人間的修士也罷,都好好與他們說話,莫要再像今日這般,不然會壞了天帝陛下的仁德之名。”
符放颔首道:“将軍教訓的是,卑職記住了。”
“将軍,您看!”衆天兵指着行走在雲中的銀身紅翼的船道。
隻見那步雲船降落南天門門口,那紅翼瞬間變成兩架紅梯。
臨淵,赤瑞,曲裡和曲然押着的褚茗,以及一衆地靈族族民走下梯子來到屠敖面前。
臨淵看着屠敖道:“屠将軍,好久不見!”
屠敖帶着身後的天兵一起拱手道:“見過君上!”
“諸位不必多禮。”
“陛下已經在金極殿等候君上多時了,君上随卑職來!”
金極殿上,巍峨華麗的雲頂琉柱聳入雲霄,四處煙雲缭繞,流光溢彩,中間空曠的大殿上群臣肅立,臨煜則端坐于最北面的寶座之上。
“天帝陛下!”一名紫服銀冠,玉靴金帶,神情俊爽的男子上前喊。
臨煜望了他一眼,問:“風倏主君有什麼事?”
“陛下,都過了這麼久了,怎的還不見臨淵君過來呢?”
臨煜平靜道:“魔界距離九重天有些距離,自然是要費些時間。”
“即如此,一直在這裡耗着也沒什麼意思,我就先回靈域了,等什麼時候臨淵君來了之後我再過來吧。”
此言一出,衆天神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紛紛面露不自然之色。
“大膽,陛下沒有說解散朝會,你怎敢擅自離開?”一名手托金色麥穗,頭戴冠帽,身披披風,長胡疾目的大臣呵斥道。
聞言,風倏便笑了笑,随後道:“我不是剛剛才向陛下禀告了嘛,怎麼能算擅自離開呢,谷神這話未免太強詞奪理了?”
“那你屢次缺席陛下的朝會,這該作何解釋?”土神見狀上前反駁道。
“土神,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們靈域地大物博,諸事龐雜,每天都有處理不完的政務,實在是抽不開身,可比不得你和谷神每日隻管在天界的各方土地巡邏悠閑。”
“哦,是嗎?”臨淵帶着衆人來到了金極殿上,随後便一起揖手道:“拜見天帝陛下!”
臨煜看到他之後雖然十分高興,卻不表現出來,隻平靜道:“免禮。”
随後又故意帶着幾分責怪的語氣問道:“臨淵,本座不是天未亮便差青使前去通知你了嗎,你為何現在才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