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随人意,小年前一天夜裡,對,就是小兩口找辛曉琳妻妻二人這天的晚上,紀念發高燒了。
1月18日周二,紀念和江漫找辛曉琳和陳南希聊完天下午就回家了,晚上在家裡給暖暖做了飯。紀念在早上就感覺嗓子不太舒服,但沒太注意,北方的冬天很幹,家裡面也很幹,經常會出現第二天早上起床嗓子疼的情況。
1月19日周三,也就是北方的小年,淩晨三點,紀念被燒醒了,真的是燒醒的,一看旁邊的江漫睡得熟,就沒叫她,紀念自己下床找體溫計,其實不用量也能感覺出來,她身體很熱。
不過她還是找來了體溫計量了一下,好家夥,三十八度五,身體上的疼痛讓她沒走幾步道就趴在沙發上了,又冷又難受的,身體還止不住的抖,還開始咳嗽了。江漫一轉身發現身邊的人不見了,出去找,發現紀念躺在沙發上縮成了一團。
紀念已經燒迷糊了。
江漫來她身邊一摸她胳膊,巨燙。
江漫在她耳邊說:“寶寶,你發燒了。”
紀念迷迷糊糊說:“嗯?哦,我知道。我本來想拿退燒藥的,也不知怎的就睡着了,身體好痛,好冷……”
江漫:“你回屋躺着,我給你拿藥,你能走動嗎?”
紀念走不動了,但她不想傳染給江漫。
“我就在沙發上吧,别把病毒傳染給你。”紀念說。
江漫沒理紀念,把她抱回了房間,紀念的身體燙的讓江漫有些擔心,半夜發燒不可怕,可怕的是發高燒。
紀念在床上躺着,但睡不着,難受的睡不着。
“滴滴!”她拿出體溫計一看,三十九度,不好,感覺不妙。
江漫一看體溫計上的度數,眉頭緊皺。
江漫:“退燒藥,先吃了吧,如果吃完還不退早上就去醫院吧。”
紀念乖乖吃藥。
江漫一看時間,還不到四點,紀念吃完藥就睡下了,她也就跟着睡了。
早上八點多,暖暖醒了,看對面房門沒動靜,就自己弄了些吃的。
九點多,江漫醒了,看旁邊的紀念還在睡,一摸額頭,還是燙的,一量體溫,四十度,退燒了吃了但沒有效果,紀念燒的意志有點不清醒了,江漫叫她她也沒回應。
這不免讓江漫有些懷疑。
如果是正常的感冒發燒就不會燒到四十度,如果是病毒感染?可她們最近也沒去哪,要是說去了什麼公共場所,也就是昨天的咖啡店了,但?她自己都沒事紀念就有事了。江漫在仔細回想,她想起來周一的早上紀念出去了一趟,中午才回來,是全市曆史組的一個活動,結束之後紀念又去了趟書店買教輔資料。紀念常去的那家書店是在B高高三年部旁邊,一中旁邊的書店離她家有點遠,而且紀念在這家書店存了錢,就去的這家,高三的學生還沒放假,江漫給紀念打電話那會紀念說正在買單,人很多,主要是學生,最近感冒又多發,所以說紀念很有可能是被那邊的人傳染上的。
江漫管不了那麼多了,紀念燒成這樣隻能去醫院了。
江漫去簡單洗漱,之後給紀念換上衣服,暖暖聽見動靜了,問江漫:“媽媽。你倆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