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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第 13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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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太過仁慈,先前大奧事變居然為了保下警察廳的人,居然将所有的罪責攬在了自己頭上,說要辭職謝罪。

可笑,這個國家成立千年來就沒有哪位統治者會為了下屬而不要王位的。

簡直天真!

這動蕩的時代,一位仁慈的君主是守不住國家的,那麼德川茂茂在那個位子上的每一天都是罪過,不如早早的将位子讓給他,讓他來為這個将行就木的國家處刑。

雖然目前的幕閣核心層都知道無辜的德川茂茂是天道衆擺在台面上的傀儡,是被迫留下來和一橋派打擂台的。

少女沒搭理他,放下刀蹲到他面前,伸出一隻手:“我的團子呢?”

“欸?”一橋喜喜愣了一下,看着少女理所應當的模樣又十分疑惑:“什麼團子?”

阿梨又重複了一遍:“就是我扔給你的那個紙盒,裡頭裝着我買的團子。”

“哦……哦。”一橋喜喜掀開自己的定制外套,看到了早已歪倒的紙盒,和滾出盒子粘在自己高定内襯上的團子。

阿梨:“……”

一橋喜喜:“……”

“賠我。”阿梨理直氣壯的伸手。

一橋喜喜:“……”

一橋喜喜:“哈?”

“怎麼看都是我的高定更值錢吧?我還沒讓你賠我的高定呢!你知道我這一身都多少錢嗎?這團子清理不掉的吧?”

阿梨眼睛眯了眯,選擇性無視:“這件衣服上面還有血,又不是我幹的。”她指向後面橫七豎八的屍體:“是他們幹的。”

“你應該不會對你的救命恩人恩将仇報,既不給點報酬,還要她賠償吧?更何況,始作俑者還不是我。”阿梨冷冰冰的看過去。

一橋喜喜無語了,他對這個女孩的性格的惡劣又有了新的認知。

“你要什麼報酬?”大少爺計算了一下自己的身價。

“我要那家店裡的所有口味的團子!還要能堆成城堡的蛋黃醬!”阿梨眼前一亮,指向巷口外不遠的團子店。

一橋喜喜:“……”

這已經是他今天不知道第多少次無語了,他的人情隻值團子和蛋黃醬嗎?

不過團子……

貴族出門沒有自己帶錢的習慣,一般都是侍從帶錢,主人家看上哪個了侍從便過去協商付錢。今天跟一橋喜喜出門的侍從早就成刀下亡魂了,所以一橋喜喜現在身上也沒有錢。

難不成現在還要他翻屍體找錢嗎?

驕奢淫逸慣了的大少爺表示自己不幹,但看着阿梨直直的目光又說不出不報答的話,不然對方一個不開心讓他也在這裡躺闆闆了怎麼辦?

二人天壤之别的實力差距竟讓他生不出一點反抗之心。

一向鼻孔看人的大少爺難得有些窘迫和人在屋檐下的慫。

“那個……我現在沒錢,不過我家裡有,你要不要和我回去拿,或者你給我住址,我到時讓侍從把錢奉上。”

那邊的少女臉色立刻從期待變成了漠視,她“哦”了一聲,然後将刀上的血往旁邊的屍體上抹幹淨,插回藏在身後腰帶花結裡的刀鞘,頭也不回的走了。

“喂,等等!等等!别丢我一個人!”大少爺慌亂了,害怕的要追,但女孩又回來了。

一橋喜喜抓着阿梨的衣角:“那個……你能送我回家嗎?”不是一橋喜喜慫,而是他真的怕路上再出現要殺他的人。

他的大業還沒開始,就這樣結束的話他死了都不會甘心的!

少女一言不發,隻是看了他一眼,然後拿出了手機打電話。

通話的滴滴呼叫聲在這安靜的巷子十分明顯,一橋喜喜發誓,他這輩子都沒有經曆過這麼忐忑的時候。

怕她棄他不顧,也怕她一個心情不好就殺了他……

直到現在,他才有時間思考。

從少女先前與那些人打鬥的行為來看,她是在保護他,但是他并不知道這個少女是誰,也不知道為什麼要保護他,他很清楚,各大派系裡沒有這麼一号人物,如果有,也絕不可能受制于任何人,就像那個獨眼男人……

從剛剛的相處,他大緻能判斷出這個女孩是一個很随心所欲的人,他清楚,她救他一定有目的,但是面對他的人情卻又那麼随意,就好像……對待一個落入水裡的貓,而她隻是順手撈一把,把小貓撈上岸就不管了,轉而去撈河裡剛剛被貓擋住的魚。

電話通了,對面傳來陌生的男音。

松陽:“這麼晚了,阿梨,有什麼事嗎?”

阿梨:“我這邊出了點事,你過來幫下忙。”阿梨頓了一下:“對了,把胧也叫來,和他有些關系……”

什麼關系……

一橋喜喜飛快思索着,從剛剛的對話裡,他知道這個女孩的名字裡有個梨,但是“有關系”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這就是女孩撈魚的原因嗎?

一橋喜喜不确定的仰頭望着少女,恰巧看見少女身後的動靜。

一個本該已經死去的屍體,居然又站了起來,就像無數恐怖片裡描寫的不死者那樣,四肢極其不自然的從地上爬起,然後拿起落在地上的刀,向背對着他毫無防備的少女襲去。

要不要提醒她?如果和暗殺者有關系的話,那麼她死也是應該的,但是如果她死了,他大概也沒辦法活下去,他還是清楚自己的三腳貓功夫的。

一橋喜喜隻猶豫了片刻,便喊道:“小心後面!”

少女看也沒看他一眼,在刀捅過來之前,盲視角後踢,将那人踹進了牆裡,骨頭碎裂的聲音聽的一橋喜喜牙酸。

好、好大力、好刺激,好驚悚。

一橋喜喜委頓在地,他今晚經曆的實在太多了,又是血腥的死裡逃生,又是死人複活,他實在沒力氣了。

“剛剛那是誰?叫的好大聲。”松陽沒拒絕阿梨的要求,胧跟在他身邊,聽着電話筒裡的聲音。

阿梨沒有立刻回他,凝視着又變成屍體的人。

“胧之前說過,奈落院裡的人身體裡都有虛的血,是嗎?”

“是。”電話那邊也察覺到了嚴重性,加快了速度。

很快,松陽從任意門出來,跟着來的,還有胧,在看到暴露在月光下的屍體不由嚴肅。

胧望着月光下衣服被血浸透的女孩,聲音沙啞。

“那虛大概,也感應到這裡的情況了。”

一橋喜喜看着突然冒出來的兩個男人,驚疑不定的同時識相的保持沉默。

……

四個人花了一晚上将還“活着”的屍體們搬進夢境世界,阿梨用術法将巷子裡剩下的痕迹都銷毀了,這下才算萬無一失。

沾染了一身血污的四人又在松陽的公寓裡洗漱換衣,昨晚發生的事才算是終于結束。

已是淩晨四點,天空有了稍許的亮光,但依舊是暗的,就像被土方吐出的煙氣腌透的藍。

等最後洗完的胧出來時,阿梨和松陽已經與一橋喜喜達成約定,今日之事保密,且一橋喜喜承諾單獨欠阿梨一個人情,又欠三人共同的人情。

“不過,我有機會得知你們的姓名嗎?”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洗去狼狽的一橋喜喜終于又恢複成貴公子那副從容的姿态了,此刻帶着微笑不敢露出一點睥睨的姿态。

“很抱歉一橋先生,你暫時還不能知道。”松陽婉拒。

“好吧。”一橋喜喜适時露出遺憾的神情:“那真是太可惜了。”可惜沒有辦法把你撈到我這裡辦事。

“我能問一下,那些本來死掉的人,為什麼還能起死回生?”一橋喜喜試探道。

據目前調查,有很多天人都擁有極強的恢複能力,但絕對沒有像今天這樣發生的起死回生的案例。

如果其中原因被破解,那對追名逐利的老家夥們可是不小的誘惑,當然,也包括他。

對一橋喜喜的目的松陽很清楚,但他不能給予任何答複,隻能裝出不知道的樣子。

“具體我也不太清楚,這種事我們也是第一次遇見。”才怪。

敷衍的話已經說出,至于對方信不信,那就不關他事了。

一橋喜喜也沒敢多問。

因為阿梨深不可測的實力,一橋喜喜暫時将松陽歸納到和阿梨一個分類裡,并貼上标簽——這是不能惹的怪物。

當然,他這麼做不是沒有緣由的。

雖然這個銀灰色瞳孔的男人并沒有顯現自己的實力,展現出來的也是一副儒雅可親的模樣,但常年混迹官場的一橋喜喜并不會真的被這幅表象迷惑,隻是了了幾句,他發現這個男人的舉止見識遠不止他表現的那樣。

奈落院、天道衆、幕府和警察廳,這個人知曉的遠比一橋喜喜想象的多,甚至比他知道的還多一些。

比如,他知道自己被誰暗殺,又是為什麼被暗殺,還有一橋派對幕閣的掌握程度,對一些事物的看法也很獨特。

在一橋喜喜對松陽進行判斷的時候,松陽也在打量他。

根據他手裡的消息,面前的一橋派公子私下裡和一個不知名宇宙武裝部隊有牽連。

根據鬼兵隊最近的出沒信息,那個武裝部隊,很可能是自己弟子高杉晉助的鬼兵隊。

想到這裡,松陽開口:“我有一個問題,不知道一橋先生能否為我解答。”

“請講。”

一橋喜喜望了眼拿着個黑色的東西不知道在幹嘛的少女,想着對方既然幫了自己的忙,那小小的回饋一下他的朋友,應該也是可以的。

這些人能力不錯,結一下善緣不是壞事,說不定有需要的那天。

一向眼高于頂的大少爺居然有意識的去結識人脈,一橋喜喜的家臣要是知道自家少爺的進步大概會開心死吧。

松陽組織了一下語言,準備開口。

“我的弟子……”

“呼嗡——”

客廳裡的吹風機突然響起,二人的談話被打斷,是阿梨在沙發上吹頭發。

由于住在這裡的主人頭發都比較長,所以吹風機成了平日必不可少的家用物品。

過了大概十幾分鐘,阿梨的頭發吹幹了,吹風機的聲音也停了,就在一橋喜喜準備繼續和松陽談話的時候,吹風機的聲音又響起來了。

是胧在吹頭發。

這個天是聊不下去了。

等胧吹完頭發,二人又互相謙讓打了番太極,終于彼此禮貌的閉嘴。

由于這裡沒她的衣服,阿梨穿着松陽之前變性時買的和服,不過她穿有些大了,胸前的布料空落落的。

“時候到了。”把土方送她的短刀重新藏回後腰,把自己收拾整齊的阿梨提醒道。

“你該回去了,不然等白天會有很多警察全城搜尋你的蹤迹,很麻煩。”

“好吧。”

一橋喜喜起身,跟着阿梨進入夢境世界,松陽讓胧留在家裡休息,自己跟着去了。

由于全程不是用正常方式通行的,一橋喜喜甚至不知道松陽的公寓在哪,阿梨的任意門又是怎麼回事。

任意門被關上,再次被開啟時一橋喜喜看見了自家的宅院,倍感神奇,但又不敢問阿梨。

“到了,你該回去了。”

阿梨讓開位置讓一橋喜喜出去。

“今日多謝小姐了。”一橋喜喜鞠躬緻意。

見識到任意門的奇妙之處後,一橋喜喜産生了據為己有的欲望,這簡直就是暗殺神器!

他很快又将這股欲望壓了下去。

“昨晚的事情,記得保密,不然我不保證會發生些什麼。”阿梨對他的躬身沒什麼反應,自顧自威脅。

她其實可以用術法讓他忘記,但那種術法極不穩定也不長久,等恢複記憶的時候會很麻煩,那還不如一開始就懷柔,露出一定的實力,讓對方不敢輕舉妄動。

“小姐多慮了。”一橋喜喜失笑,伸出一隻手:“如果小姐願意投入我麾下的話,我一定會為小姐提供最好的待遇,這個承諾什麼時候都有效。”

“你趕緊回去給你家的人通知一下吧。”阿梨沒理會對方的拉攏,嘴裡的嫌棄毫不掩飾,話畢,門一關走了。

在一橋喜喜眼中就是少女憑空消失了。

“真神奇啊。”

男人眼中對權欲的渴望濃厚的要溢出來。

早起來庭院灑掃的奴仆發現失蹤了一晚上的少爺呆呆站着吹冷風,驚叫一聲去找管家。

一橋家在黑夜裡昏暗的主宅都因為少爺的突然回歸而亮起燈,産生了不少的躁動。

但這和阿梨無關,阿梨關上門就去關押奈落院殺手們的地方。

松陽也在那,他剛剛沒和阿梨去送一橋喜喜,一進來就來收拾這些人了,一個個都用龜甲縛結結實實的綁好。

見阿梨來了,他笑問:“結束了?”

阿梨:“嗯,結束了。”

松陽起身,和阿梨站到一塊:“我有一個發現。”

“什麼?”阿梨扭頭看他。

“之前胧的個例我還不确定,現在可以确認。”松陽看向阿梨:“你的世界能隔絕虛的影響,在這裡,他的因子沒辦法像在外界那樣互相交流。”

“這樣啊。”阿梨表示自己知道了,沒有被發現的風險,那是最好不過了。

“不過阿梨,現在你有一個麻煩迫在眉睫。”松陽笑眯眯的,看的阿梨十分疑惑。

“什麼?”

“昨晚夜不歸宿告訴方先生了嗎?”

“啊,完蛋,我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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