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茜絲坐在天台唯一小房子的房頂上擡頭看着蔚藍的天空,惬意的曬太陽。
幾米開外就是護欄,透過護欄鐵絲網能夠看到大街小巷的風景,偶爾還夾雜着些古建築。
這裡并非紐約那種大城市,沒有繁華都市的嘈雜吵鬧聲,不過成田市距離東京僅有60公裡,交通十分便利。
又過了一會兒,喬茜絲晃悠着腿被太陽曬得有些犯困時,樓道裡總算傳來一陣沉穩的腳步聲。
天台門被拉開,承太郎随手關上門看了圈兒四周。
“這兒呢。”
随後在身後的小屋頂上看到了翹着二郎腿揮手的喬茜絲。
“我特意躲在這裡,你怎麼找到的?”
“直覺。”雖然頂着張面癱臉,但他還是回答了對方的問題。
能夠預料我的行為,說明他挺了解我。
“看來你和未來的我很親近。”她用陳述句說道。
完全沒想到,我居然會喜歡小孩子,甚至會嘗試和小孩兒拉近距離。
見他跑的一臉汗,又不由調侃:“你那群粉絲戰鬥力相當厲害啊,居然将你追得狼狽亂竄。”
“……”所以當初究竟是誰吵着非要來,誰是長輩。
往日常用的壓迫力面對誰都有效果,但唯獨老太太除外,無論是這個吵鬧的還是那個沉穩些的都是這樣。
“先别亂跑了,稍微歇歇,跟我一起看會兒藍天白雲吧。”被曬得有些懶洋洋的喬茜絲不再捉弄他,邀請道。
見承太郎不答也不在意,惬意的伸了個懶腰。“接下來你會說‘有件事兒我想問你’。”
“有件事兒我想問你……!”
又被猜到了,承太郎略微睜大了他那藍中帶一絲綠的眸子。
“是我和西撒的事情吧,愛好看偵探小說的你莫非已經忍耐一個月了?”
“詳細的事不方便透露,你隻需要知道我們來到這個未來有事要處理就可以了。”
“……”那不怎麼上心的模樣看上去并不令人信服。
“别那麼看我,學生就該有學生的亞子,你專心學習,度假結束後,我們就該專心忙事業了,就是這樣。”喬茜絲攤手,不打算進一步解釋。
既然他們在這裡,那麼……“這個時間的你們離開這裡了?”
“沒錯,他們有别的事要去忙,我聽荷莉說他們經常出差啊,想必工作經驗豐富。”
一時無言,承太郎總算能安靜一會兒,他靠着牆平穩着呼吸,直到樓下再次隐約傳來騷動聲。
溫度逐漸上升,等他呼吸平穩後,喬茜絲如貓一般輕盈落下,語氣帶着幸災樂禍。“找你的。”
“煩死了。”
“如果樓道被包圍就沒法走樓梯下去了。”喬茜絲朝裡面看了眼,然後又走到天台邊隔着鐵絲往下看。
“另辟蹊徑吧。”
頂着承太郎不解的目光,喬茜絲開始活動身體調整波紋呼吸,随着運轉波紋使其全身流動,她的皮膚閃爍起細微電光。
就在承太郎以為自己眼花的時候,她走上前一把摟住他的後背,另一隻手穿過他膝彎将他抱了起來。
“?”
趁着他還沒反應過來的間隙,使用真.波紋疾走沖着鐵絲網來了個助跑輕松翻了過去,堅固的鋼纜隐者之紫勾住鐵質扶手,令她如同攀岩選手一般準确下落到一個個平台上,最終刺激落地。
視野忽高忽低,腿長的承太郎雙腿多次蹭到牆面或是耷拉到平台上給予他實感,直到踩在結實的地面上他的思維才再次開始正常運作。
“看你這副表情,想必不僅沒學過波紋,反而對波紋的實際應用知之甚少。”
喬茜絲不打算解釋剛才“玩得就是心跳”的行為,反而開始安利起來:“少年,想不想學習波紋啊?這可是一項有益身心健康的健身運動。”
“我知道波紋。”因為喬茜絲突如其來的行為,此刻,承太郎表情很臭。
“但老頭和老太太從沒有這麼胡來的使用波紋。”
“隻是沒在你面前展示過吧。”
“啊,JoJo在下面!”樓上傳來的聲音再次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有女孩子正抓着樓頂的鐵絲網興奮的俯視承太郎,那神情宛如發現肥美獵物的饑餓猛獸。
很快他倆聽到了從走廊傳來的跑動聲,然後是快速下樓的腳步聲。
正事也不幹了,仿佛全校人都在追他倆。
“你的同學們還真是熱情。”喬茜絲“啧”了兩聲。
“走!”
就這樣,他們趕在飯點前七拐八繞脫離了學校有驚無險的回去了,但安利學習波紋一事卻完全被承太郎無視。
第二天,喬茜絲和西撒告别荷莉和承太郎前往citypop味道濃厚的東京轉了一個星期,無論是D廳還是街頭,這裡與附帶混亂,危險的邁阿密形成了不同的氛圍,因為金融危機已經對日本産生影響,所以喬茜絲多少有些遺憾沒有更早些來到這裡欣賞這座城市的繁華熱鬧。
日曆翻到8月,轉夠了D廳與商場,心滿意足的買到了最新款式的随身聽後,他們乘坐飛機前往中國西藏又呆了一個月左右,等天氣逐漸轉涼後再度飛往意大利,直到十月下旬阿布德爾打來電話,才意猶未盡的返回美國。
原本計劃着遊完意大利前往瑞士看一看曾經戰鬥過的地方,雖然對于二人而言隻過去幾個月,但幾處戰鬥場地五十年來一定發生了變化,這令喬茜絲感到好奇,想要去一探究竟。
可惜這次并非前往瑞士的最佳時間,又淺又薄的雪地無法滑雪也就無法呆太長時間,原計劃停留一個星期後他們就會離開這個國家。
最後他們會在11月中上旬回到紐約,所以11月初他們計劃前往埃及旅遊,如果能夠碰到前來找茬的Dio的手下,那就順手消滅一波減輕之後的壓力。
如果能碰到親自上門的Dio,那再好不過。他們不缺乏遠程攻擊手段,不一定非得跟他的替身玩近身戰,打好配合的話遠程擊殺也不無可能。
隻可惜這都是幻想,既沒有去瑞士也沒有去埃及,剛遊覽完意大利就得坐飛機回美國了,因為阿布德爾緊急将他們召回,說是在紐約街頭發現了野生的替身使者。
聽上去就像在描述某隻野生動物。
“這是什麼奇怪的用詞?”喬茜絲看向西撒。
“也許是他遇上超能力人士後太過激動了。”西撒這樣解釋道。
畢竟替身使者數量屈指可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