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京院大吃一驚。“軍用飛機?喬斯達小姐會開飛機?!”
“是啊,不久前我也是駕駛過德國軍用飛機的人才,駕駛技術還是沒問題的,這點還請放心。”
客機什麼的,多摁幾個摁鈕熟悉一下,上手操作還是沒問題的吧,隻是過去這麼多年了,還是以前那套操作系統嗎……
她沒敢把自己的疑惑說出口,畢竟其他人解決不了她的疑難,除了增添不必要的恐慌外,也沒别的作用了。
德國的軍用飛機?花京院發現了華點。
立在後面雙手抱胸的承太郎:“沒記錯的話,據我所知這是你第三次遇到這種事了吧,一生經曆過三次墜機事件,也是沒誰了。”
喬茜絲:“……”
承太郎閉眼壓下帽檐。“我再也不會和你一起坐飛機了。”
“這叫什麼話!又不是我故意想墜機的!你的埋怨對象應該是歹徒和卡茲才對!”
“另外你居然知道這些事,依照我的性格應該不會和荷莉提起,那麼說來……是不是麗薩麗薩揭我老底,告訴了你!”
“承太郎你把話說清楚,休想用沉默蒙混過去!”
“真是夠了。”
“我告訴你承太郎,你的傲氣持續不了多久了,一會兒迫降我最後一個給你治療!”
“随你。”
即便兩人拉開些距離也依舊沒有停止鬥嘴,但花京院的注意力在另一件事兒上。
卡茲?這個名字為什麼聽着那麼耳熟?嗯……應該是巧合吧。
經過喬茜絲的不懈努力,飛機成功迫降到海面,此時距離香港還有三十五公裡,值得慶幸的是沒有造成進一步人員傷亡。
等了一段時間救援才過來,幾人略帶狼狽的在稀有的救生艇上圍坐一圈兒大眼瞪小眼。
飛機上的乘客衆多,在到達香港前都得坐在救生艇上維持這副縮手縮腳的姿勢,否則空間隻會變得更加擁擠。
閑來無事,喬茜絲便給花京院答疑解惑。
“聽起來很遙遠,其實距離我與究極生物的戰鬥也才過去九個月。”
“當時處于二月底,距離二戰正式開戰還有段時間,德國有精力從軍隊抽調出一批科研人員協助我們與究極生物玩命,就在那時我曾駕駛他們的軍用飛機與究極生物玩過刺激的空戰。”
前因後果她沒有做過多解釋,因為故事會變得很長。
“你提到的究極生物是什麼?感覺他和月之生物很像。”
“月之生物?”
“沒聽說過嗎?那是美國甚至在全世界都十分暢銷的暗黑系小說《JoJo的奇妙冒險》第二部《戰鬥潮流》中設定的奇異種族。”
遇到感興趣的話題,他也會抛開内向,聊個不停。
“他們害怕太陽,隻能在月光的在照耀下生存,與人類樣貌相似,但卻比人類更為強大,喬姆恩家族與月之生物有着命運的糾葛!等等,JoJo,喬姆恩Joemoon,喬斯達Joestar……”
花京院臉色驟變。
該不會……
喬茜絲點頭。“沒錯,正是你想的那樣。等上岸後有時間,我就給你詳細講講原汁原味的故事吧。”
“現在就别說話了,嘴裡的血又冒出來咯。”
喬茜絲擺手示意他離近些。“我看看你嘴裡的傷口。”
花京院:“?”
應急用的醫療道具都被裝在行李箱裡托運了,眼下大夥身上各自帶着背包。
“我夠不到你,再近些。”
莫非喬斯達小姐将止血藥帶在身上了?
一眼看出花京院還未搞懂情況,喬茜絲擡手捧住他兩側臉頰,将人拽過來些,在對方驚異的目光中說道:“張嘴,我看看。”
“唉?”
“啊——”喬茜絲像醫生一樣說道。
對方不太情願的嘴張開了些,喬茜絲勉強看到從嘴唇到口腔一側有道不淺的劃痕,這是之前在飛機上戰鬥時被灰塔劃開的傷口,隻要嘴張大些就會流出血來。
“好的,你别動。”
喬茜絲垂眼看着傷口,一手托起他的下巴,另一隻手輕觸他的唇瓣并灌注些許波紋。
雖然不至于立刻痊愈,但是做到止血止痛還是沒問題的。
“……”明明隻是僵住但汗水卻不由自主的冒了出來,明明已經11月底了。
被異性這樣對待尚屬第一次,面前距離過近的喬茜絲正專注的看着傷口,似乎無視了他的僵直。
花京院不由屏住呼吸不敢亂動,直到對方的手離開,他才喘了口氣。同時意識到口腔的确沒有再像剛才那樣鑽心的痛了。
治療完花京院,下一位是……喬茜絲偏頭。“阿布德爾?”
男人立即擺手。“我沒有受傷。”
那麼就隻剩下對面的……“承太郎。”
“不需要。”
不僅不配合反而還從衣兜裡拿出一盒煙并翻找着打火機。
“少廢話,我看着了,剛才你也被灰塔偷襲了。”
抽走他手裡的煙盒,然後不容置疑的揪住衣領将他拽過來。“張嘴!”
……
在兩個人黑着臉感到郁悶局促的時候,救援船和直升機總算趕來了。
被喬茜絲命令着開口檢查了口腔這種事令他們感到十分尴尬和不自在,好在輪船到了,兩個人立刻竄了上去。
“這有什麼,去看牙醫時也得被扒拉吧。”喬茜絲不以為意。“你們兩個大老爺們事兒怎麼那麼多。”
花京院音量微弱的進行辯解。“那是兩碼事兒,性質不一樣。”
“我都沒想歪,你們糾結個什麼勁兒啊。”
承太郎:“沒有下次。”
“那麼你們下次别再被敵人弄傷口腔咯。”
天黑前輪船将全部乘客運送到了香港。
幾人沒有着急去吃飯,而是先訂了酒店歇了一會兒。
喬茜絲放下背包,沒有休息直接去酒店大堂要了台固定電話與SPW總部取得聯系。
簡單讨論了兩句接下來的路徑行程安排,财團給了些建議,喬茜絲想了想,還沒跟同行的大夥讨論方案,托運行李也還沒送來,已經決定先在香港安頓半天,于是事情便暫時擱置在一邊。
正事沒有敲定,但财團會提前去做準備。随後喬茜絲又給空條大宅打了個電話,還沒離開日本的西撒接起電話。
飛機上是不可能打電話的,現在能打來隻說明他們一行人遭遇了狀況。
西撒感覺自己的心髒像是被捏緊了一般,雖然隻分别了半天,但是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了解喬茜絲那邊的詳細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