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布德爾受重傷的情況下,還有三個同伴呢,不可能忽視過去吧?
“波魯那雷夫和花京院不重要,我知道銀色戰車和法皇之綠的能力,但是J.凱爾大哥的能力更強,他們倆是無法戰勝倒吊人的。”他信心滿滿的說道。
“至于承太郎,他現在應該正被另一種形式的障礙阻攔着,短時間内根本趕不過來。”
牛仔舉槍指着喬茜絲往樓下走,順帶不忘感慨。“有時工作和生活會在不經意間産生不可調和的沖突,這着實令人感到沮喪。”
“不能與近在眼前的美麗女士約會令人遺憾。”
那副語氣不似作僞,就算是對這種事不敏感的喬茜絲,内心都忍不住吐槽他到底對搭讪異性有多執着。
風流,放蕩不羁,但是卻散發着自由氣息的家夥。
喬茜絲能夠敏感的辨别出這種特質,或多或少是因為她身上也有幾種類似成分。
聯想到這裡她便來了興趣,開口問道:“即便我已經擁有另一半?Dio的情報員給你提供的資料上應該顯示了我的真實年齡吧?”
“我想要與您約會和這些有什麼關系嗎?”荷爾.荷斯沒搞懂之間的聯系。
……
戰勝了J.凱爾不假,但是汽車在半路上抛錨了,波魯那雷夫和花京院想要返回市區隻能選擇步行。
頂着烈日往回走,花京院衣服包的厚實,波魯那雷夫上身多處肌膚被暴曬,加上對戰時受了傷,時間一久兩個人都不太好受,有些被曬得焦頭爛額。
一瘸一拐的走進城鎮,隻聽哐啷一聲,巷子裡的木制品還是什麼玩意兒被劈裂,緊接着又是一通乒乓亂響,一個土黃色高大男性從巷子裡倒飛出來,在地上滾了一圈兒後才扒着地面維持住平衡。
波魯那雷夫:“!”
花京院:“是荷爾.荷斯,他在這裡埋伏我們嗎?”
波魯那雷夫:“不對吧,埋伏我們的話,怎麼會以這麼狼狽的姿态竄出來啊。”
如他所說,喬茜絲緊随其後從巷子中大步流星的走出來,剛才踹飛皇帝那一腳正是她的手筆。
并非被對方的語言激怒,隻是下樓後的合理反擊罷了。
沒有使用波紋,隻是采取了些許近戰手段,沒想到牛仔的近戰不堪入目,甚至沒有達到她的預料。
“喬斯達小姐将荷爾.荷斯擊退了?”花京院十分驚訝。
牛仔半跪着一隻手撐地,另一隻手勉強扶住頭上的帽子,堪堪穩住重心。
如臨大敵的瞧見靠近的喬茜絲,在他的視角中那氣勢幾乎要将地面踩出一串凹陷,被震懾了幾秒後,替身出于本能迅速凝聚在牛仔手掌并再度瞄向對方。
還不清楚事情經過的波魯那雷夫生怕之前那一幕重現,開口大聲提醒:“喬斯達小姐!他的子彈會拐彎!”
“嗯。”喬茜絲應了一聲,随手将當成圍脖使的紗麗扯下卷在手上,仿佛戴在手上的是鐵指虎,而非綢緞。不過内部附加了隐者之紫,揍起人來同樣非常酸爽。
牛仔的雙眼迅速掃向四周,沒有從反射的鏡面中找到倒吊人的蹤迹。眼看着即将面對三人,左.輪槍的威力似乎也沒那麼厲害了。
隐隐有股不妙預感的牛仔趕緊站起來,沖步行回來的兩人發問:“你們兩個運氣好逃回來也沒用,因為J.凱爾大哥是個經驗豐富的替身使者,被他盯上必死無疑,對不對啊,J.凱爾大哥?”
周圍的瓶瓶罐罐被左.輪槍子彈射成碎渣,但是他期待的那個替身依舊沒有動靜。
“雖然有三個人,但很遺憾,你們倆的人生走到盡頭了!加爾各答将會是你們的葬身之地,然後我會帶走喬斯達小姐。”
明明剛才被揍得七葷八素的是他,居然還能恬不知恥的說出這種話。
“等某人不再像皮球那樣被踢得到處亂飛時再說這種話吧。”
喬茜絲隻掃了一眼就明白了目前的情況。“他們倆能回到這裡,說明倒吊人那家夥已經沒了。”
沒有計較喬茜絲的諷刺,牛仔左瞧右看,确實沒有在附近任何一個玻璃制品甚至是金屬制品上看到倒吊人的身影,那看着醜陋卻是光的替身消失了。
“喂,J.凱爾大哥!能聽到嗎?”
“不能!”波魯那雷夫回答道。“那個混蛋已經什麼都聽不見了,他現在忙得很,正在地獄裡遭受刑罰呢!”
男人臉上不斷冒汗,已經明白了自己的處境。目光從尋找倒吊人變為尋找缺口逃出生天,但另外三人豈會給他機會,已經從兩個方向逐漸包圍了他。
喬茜絲臉上帶笑,将雙手捏的咔咔作響,對付這種近戰堪憂的家夥,不使用替身,甚至是波紋都應付得了。
“造成阿布德爾死亡的直接原因就是他吧。”
花京院:“沒錯,是他的子彈。阿布德爾先生本來可以憑借火焰輕松化解他的攻擊……該怎麼處置他?”
波魯那雷夫迫不及待道:“我來宣布判決吧,死刑!”
荷爾.荷斯:“噫!”
但是在法國人驅使銀色戰車動手時,一位女性沖了上來,張開雙臂用并不寬闊的肩膀和瘦弱身軀擋在了荷爾.荷斯身前。
“不可以!”
波魯那雷夫吓了一跳。“什麼鬼?”
“請快點逃走吧,荷爾.荷斯大人!”
喬茜絲看着這一幕。“承太郎在幹什麼啊?”
不僅沒趕過來,反倒是這個碰瓷的姑娘先到了。
“雖然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但我很擔心您的安危,荷爾.荷斯大人您就是我生存的意義!請您快逃吧!”
波魯那雷夫:“快讓開,你這突然冒出來的瘋女人!”
“我不會讓他們靠近您半步!”
波魯那雷夫:“你給我起開!”
“哎呀!”姑娘被撥拉到一邊摔在地上。
但擋在後面的荷爾.荷斯早已抓住機會脫身不在原地,溜得相當之快。
花京院:“讓他跑了。”
拉開了距離的牛仔眨眼間居然騎在了馬背上,承太郎就在附近随時可能出現,處于忌諱心理,他不敢多耽擱,甚至沒說那些膩人的情話pua印度姑娘便逃之夭夭,猶如夾着尾巴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