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如果事實如此的話,他肯定會和我們糾纏不休,剛才停在樹下的行為就像……”
花京院:“故意吸引我們追上去!”
喬茜絲:“沒錯。”
波魯那雷夫:“那我們就追上去跟他打!我們這麼多人,還怕他一個不成!”
這個法國人又開始急躁了,他迫不及待的想要開上越野車追上去。
“那個,幾位客人?”端着一托盤奶茶的店老闆試探性的開口。
結果幾個人嚴肅或是不耐煩的目光立刻投射在他身上。
仿佛聽見了邪神的呢喃,deep,dark,fantasy,ass,ass,in……
哦,我滴神啊!
受驚的老闆條件反射,連忙後退将托盤放在桌子上,雙手交叉護住自己的胸脯,避免被惱羞成怒的承太郎或波魯那雷夫上前“揪領子”。
幾人打量着老闆誇張的反應不理解他為什麼突然搞怪起來。
“我就不打擾幾位了,還請慢用,有事叫我。”我沒有什麼好康的!老闆一溜煙跑進了店鋪。
“……”剛才的粗暴行徑果然把店家吓着了。花京院無奈扶額。
原本想一口悶了奶茶,結果由于液體太過甜膩,法國人隻喝下去半杯。他擦着嘴角的沫,說道:“現在不是悠閑喝茶的時候吧。”
“不是說了,他會糾纏我們,稍安勿躁,波魯那雷夫。”喬茜絲道。
回想起剛才那一幕,花京院不禁感歎:“多虧喬斯達小姐快了一步!确認他是替身使者後,我們就不會過于被動了。”
對于花京院的誇獎,喬茜絲欣然接受。“那是,我總會習慣性的多想一步。”
這或許與面對強大柱人有關,為了保命,就得多想好幾步以應對突發的意外。
唯一的普通人安:“可是剛才你是紮了他的車胎對吧,如果那輛車的司機隻是個普通人的話,他會受傷甚至有生命危險吧!”
喬茜絲回答:“對啊,是這樣沒錯。”
安:“所以你在不知對方是敵是友的情況下,就要紮爆他的車胎?!”
喬茜絲:“剛才他有意讓我們一車人被卡車碾死,我又不是那種品德白璧無瑕的正義人士,事情不能就此翻頁,給他點顔色瞧瞧有什麼不對嗎?”
“……”居然承認自己不是好人?
給涉世未深的小孩子答疑解惑後,回歸正題。“我們代入那個殺手的角度思考,想要将一車人一網打盡,那麼比較快捷的方法有哪些呢?”
承太郎:“毀車。”
越野車被毀後,兩條腿的人類哪裡跑得過汽車的四個輪子呢?況且是這種隻有一條狹窄的山路上,隻有被他攆着跑的份兒,說不定一個慌不擇路就被逼到懸崖上了。
“如果按照波魯那雷夫說的那樣去追趕他,跟着他的節奏走,我們肯定會陷入被動。即便靠着人多的優勢打敗他,到時候咱們的車毀了,戰鬥時下手沒輕重把他的車也整報廢了,可就真的隻能步行前往國境線了。”
承太郎:“……”
花京院:“呃……”
波魯那雷夫:“絕對不要!”
安:“太好了!”能在承太郎身邊待更久了!
如此顯眼的唱反調令其他人一緻看向她。
“看我幹什麼,我隻是覺得能看到更多異國風光是一種寶貴的人生經曆!”安刹那間想出了一個令人信服的解釋。
她果然是把這當做有驚無險的春遊了!幾人再次堅定了将她盡快送上飛機的想法。
等一夥人離開茶館後,躺在地上或靠着桌腿裝死的三個人這才爬起來,臉上挂着懵逼的表情與同樣搞不清發生了什麼的老闆大眼瞪小眼。
因為有喬茜絲提供的思路,越野開了一段路後停在岔路的路标前發現了蹊跷。
“看看,我說什麼來着。”喬茜絲扒着車窗,指着明顯被動過手腳的路标。
隻是輕戳了一下,路标就搖搖搖晃的拍在了地上。一個指向前往“PAKISTAN”的方向,另一個寫着“危險,此路不通”
這說明了什麼?
一側路較為平緩,另一側全是山地,再結合路标的提示,結果不言而喻。
“他是想把我們騙進去讓我們墜崖之類的吧?不過很遺憾,被機智的JoJo我識破了陰謀。”
承太郎:“往巴基斯坦方向開,做好備戰。”
上午的天氣不錯,沿路偶爾能看見農莊,和一些行走在田間悠閑散步的畜類。
但好景不長,很快,熟悉的引擎轟鳴聲從後方傳來。
幾人幾乎同時冒出一個念頭——來了!
看到那熟悉的車頭,早有準備的喬茜絲一隻手扒着已經搖下的車窗框,輕松朝上一翻,平穩立于車頂。
銀者之紫不再隐藏,數根金屬刺繩從掌心探出,刺繩刀片立起,揮向地面再次刺中對方的車轱辘。
車裡幾人通過後視鏡親眼看到那輛車若無其事的繼續緊逼上來,絲毫不在乎鋒利的刺繩。
那可不是被紮一下隻流點血沒有大礙的刺,人類如果強行用肉身與它對抗,身體的大片區域可是會骨肉分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