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底呆在西藏,九月天氣逐漸轉冷後喬茜絲和西撒乘坐飛機來到意大利。
途中西撒詢問喬茜絲最想去的地方,回答自然是威尼斯,畢竟她在那裡呆了将近一個月,回想起來真是相當充實的一個月。
呆在SPW财團時曾聽說艾亞莎芙雷娜島經過二戰洗禮後,建築遭受破壞,等二戰結束後這裡又進行了一輪翻修,也不知道現在那座島上是否還存在波紋戰士,還是說已經變成了一座私人島嶼亦或是旅遊景點。
二戰開始前喬茜絲和西撒幾次在美國和歐洲間往返,但對于喬茜絲來說前兩次來意大利都很匆忙,就算是羅馬也隻在調查柱人行蹤那一天匆忙逛了逛,更别提這個國家的其他城市了,因此她和西撒商量了一個計劃。
每到一個城市都會住上一周,感受當地的風土人情,然後再前往下一個目的地,以此類推。
順序為:威尼斯、米蘭、熱那亞、佛羅倫薩、羅馬、撒丁島、那不勒斯、西西裡島。
再次來到威尼斯時,她感覺這裡的建築變化并不大,倒是遊客看上去鋪天蓋地,想登上公交船去哪裡都得排隊。
獨特的水上城市每年都會吸引來海量遊客,他們來自世界各地,紛紛想一睹水城的魅力。
“啊,感覺水面上到處都是遊艇,以前可不是這樣。”喬茜絲感慨道。“富豪變多了,都來這裡度假嗎?”
“确實熱鬧了不少,不過水質看上去有些堪憂。”西撒說道。
“能不能坐上貢多拉的都是個問題,你看這一路上凡是停船點都在排隊。”無論小巷還是大街,竟是一艘空着的船都沒有。
“難道我們真的要徒步走到島上嗎?一定會引人注目吧。”聯想到走在水上的畫面,可以肯定第二天她和西撒就得上報紙,标題大概會和能人異士挂鈎。
印象中的威尼斯雖然也有往來的遊客,但比80年代這會兒清淨多了。
花京院:“所以後來你們登上那座島了嗎?”
喬茜絲:“上去咯,有無所不能的SPW财團在,紐約那邊與威尼斯分部提前打了招呼過來接應,目前艾亞莎芙雷娜島歸于喬茜絲.喬斯達名下,是座私人島嶼,未來的我似乎非常信任财團,島上的安保交由财團負責。”
回到9月份,喬茜絲和西撒坐上遊艇,在不少遊客羨慕的目光中登上了島嶼。
“與印象中的建築别無二緻嘛,完全看不出被戰争毀壞的痕迹。”喬茜絲站在大門口,不由回憶起第一天的地獄升柱試煉
西撒則對試煉場更感興趣,大坑和密密麻麻的尖刺原封不動。“不可思議,就連訓練場地都保留下來了。”
他看着那個圓形的危險場地,同樣陷入回憶。
與代課師傅比武獲得勝利後,他拿出望遠鏡看向這裡發現與喬茜絲戰鬥的并非另一位代課老師,而是柱人之一的ACDC。
“唉,當時真是吓死我了。”
喬茜絲跟着走過來。“後來我還奇怪你怎麼那麼大反應呢,原來随身攜帶望遠鏡,盯着我看挺有意思的哈。ACDC這個波紋期末考試的确夠刺激的,其實當時也吓了我一跳。”
西撒将讪笑的喬茜絲擁入懷中,回想起她被密密麻麻的血管包圍的那一幕,依舊有些心驚肉跳。
“安啦安啦,”她拍拍對方的手。“後來我不是将他們四個都解決掉了嗎。”
于是西撒握住了她帶着深色手套的冷硬左手,小心翼翼的輕啄。
後面的内容就得有所保留了,講出來就是在故意秀恩愛,喬茜絲無意與他們分享,夥伴們也不會對這種事感興趣。
“如果有機會大夥就來島上玩吧,就算我回到了原本的時間,我想這個時間點的我應該也會盛情邀請你們過去玩兒的。”
再次成為司機的波魯那雷夫:“威尼斯嗎,聽着還不錯,雪莉也曾吵着讓我帶她去旅遊呢,就當是我為她實現願望吧。”
原本閉目養神的承太郎睜開眼。“波魯那雷夫。”
“哎呀,我沒事沒事,已經幹掉了倒吊人那個人渣,雪莉一定會在天國幸福的生活下去。”
氣氛突然有些沉重起來,花京院讓話題回歸正軌。“那麼城堡内部的裝飾如何?依舊維持着五十年前的風格嗎?”
那種哥特風格的建築,光是想想都覺得十分吸引人。
“房子布局還是有些變化的,應該是戰火帶來的影響。”喬茜絲回憶道。“也和城堡換了主人有關吧。”
被損毀的一部分房間需要重新裝修,風格便按照西撒或是喬茜絲的喜好來了。但嚴格來說艾亞莎芙雷娜島不能算喬茜絲或是麗薩麗薩的私人财産,這裡屬于所有羅馬派系想要變強大的波紋戰士,隻不過是将所有權暫時歸于她們名下,以後還要進行交接。
隻是消滅了多數暗夜生物後,羅馬流派如今的發展甚至不如走商業路線的西藏流派。
年輕的喬茜絲想要安利波紋,結果忙活了半天隻有小姑娘安願意學兩招,目的還是為了拉近與承太郎的距離。
說起來可真是悲傷。
天氣如她無奈的心情一般越來越暗,看了一眼懷表發現還不到三點。
今天上午送安上飛機後不久,他們換了一輛吉普繼續前進,很快便穿越國境線進入巴基斯坦。
這個國家一九四七年才和印度分治,宣布獨立,不過從很久以前就存在文明了。
這裡有印度文明古城摩亨佐.達羅,大約于公元前2600年建成,現在又被稱為死亡之丘。
此外這裡還有連接中國和歐洲的絲綢之路的中心點犍陀羅國。
巴基斯坦是繼承了印度大陸五千年曆史的國家。
有些口幹後喬茜絲的故事暫且告一段落,她掃了眼旁邊的黑色高中生不由感慨。“承太郎,虧你能找到可以縫制日本校服的地方,看起來和原本那件差不多,挺合身的。”
見她難得沒有陰陽怪氣,承太郎語氣很緩和。“嗯,這還是百分百毛料的呢。”
“不覺糊得慌嗎?不過也不要緊,我帶着防中暑的藥呢,名叫藿香正氣水!”
喬斯達小姐真是準備萬全,攜帶的不少物品在旅途中都排上了用場。花京院心想,然後看向司機:“這樣的天氣開車沒問題嗎,霧好像越來越濃了。”
司機贊同道:“是啊,有點危險了。畢竟旁邊一側就是懸崖,沒有護欄真是要命。”
“嚯,對面的霧正往這邊飄呢,跟活的一樣。”喬茜絲隔着玻璃朝外張望。
承太郎:“……嗯。”
“雖然還不到三點但也沒辦法了,今天隻能在前面的鎮子住下了吧。”
這種偏僻地方SPW肯定幫不上忙,想找旅店得自食其力。
波魯那雷夫有些擔心的說道:“希望這裡有好點的賓館,上廁所方便的那種。我到現在都習慣不了印度的手指馬桶。”
喬茜絲:“非本國人都适應不了那種廁所吧。”光是想想都覺得惡心。
看着窗外景色的承太郎倏然睜大了眼,因為他看到了一條被尖銳木樁刺穿的狗,那死狀像極了古代的木樁刑。“?”
當他仔細去看時,被汽車落在後面的狗已經被厚重的霧籠罩嚴實,隻剩一片灰白色。
汽車順着山坡而下進入小鎮,雖然街上人來人往但是卻詭異的安靜。
更為面善的花京院陪喬茜絲下車,走到最近的那家餐廳去詢問旅館的位置。
駕駛座上的波魯那雷夫同樣感覺這座小鎮不對勁。“這裡安靜的有點不正常啊,我們之前路過的印度城鎮都是人山人海熙熙攘攘的。更奇怪的的是這裡沒有乞丐主動圍上來,也沒有商人的‘朋友,這個很便宜買點吧’攻擊,實在是讓我有點不适應,倒不是說我願意被他們包圍啦。”
承太郎:“是因為起霧了?”
他看了看四周,随後将目光鎖定在問路兩人那邊。
喬茜絲擡手用他聽不懂的語言面帶微笑的與飯館老闆打招呼,但對方無動于衷連眼皮都不眨一下。
又晃了晃手,結果死魚眼老闆直接将“closed”牌子翻了過來,轉身就要進屋。
“冒犯了您還請見諒先生,我們隻是想打聽一下鎮子上是否有旅館。”喬茜絲難得表現出那副謙遜有禮的大家閨秀态度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