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達比目眦欲裂,他的替身并非戰鬥類替身,面對強勢的一行人不占絲毫優勢,因此他的冷汗已經完全打濕面頰。
同為波紋戰士的西撒發現那位賭徒先生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沉重且急促,可見他肯定知道些Dio的秘密。
表現出如此糾結緊張的模樣,自然是因為他要是說了就沒命了,叛徒絕對會被殺掉。
雖然不會被他們殺掉,但她的樣子十分笃定,她有辦法讓我把知道的全說出來?她是在唬我嗎?達比思索着。
“你該不會是在思考我是否在唬你吧?”
“……”
“别擔心,我們當然不會殺了你。”西撒道。“讓你吐露所有情報也并不困難。”
“……”達比戰戰兢兢的仰視着兩個面帶微笑的波紋戰士。“你們,想做什麼?”
……
“飛機即将準時抵達開羅機場,請各位旅客坐好,系好安全帶……”
處于淺眠狀态的荷爾.荷斯被廣播驚醒,他看了眼窗外,确認自己再次回到了這個熟悉的北非大城市。
“女士們先生們,感謝各位搭乘自阿斯旺起飛的本次航班……”
被逼無奈,為了對抗喬斯達一行人,被Dio威脅後,他特意前往阿斯旺找了個替身使者,并搭乘飛機趕了回來。
拎着箱子獨自走出機場,剛等來一輛出租車就被兩個當地混混找了麻煩。
“哎喲,嘿嘿,不好意思。”其中一人蹭着他肩膀擠過去搶先拉住車門把手。
“這輛車我們稍早一步,嘿嘿嘿,就先走一步啦。”另一個人欠揍的笑着。
“怎麼耷拉着臉啊?難道你有意見嗎,蠢貨?”搶先開車門的人指着他挑釁的反問道。
對此,牛仔懶得開口,直接放出替身朝那人耳畔來了一槍。
随後在那人的慘叫聲和同夥的呆滞中做盡出租車揚長而去。
“去吉薩的梅納豪斯酒店。”
扔進來的行李箱就放在他伸手能夠夠到的地方,牛仔的胳膊随意搭在座椅背上,過了一會兒,他的目光轉向箱子。
“……”先是側耳聽了聽裡面的動靜,随後他小聲開口:“我要打開手提箱的蓋子了,你小心光,别刺傷了眼睛,聽懂了嗎?”
箱子裡沒有動靜,于是他掀開了行李箱。
躺在裡面的正是枕着托托神,蜷縮成一圈的波因哥。
隻是他現在的模樣頗為狼狽,不僅被困住上半身,封了嘴,臉上還不斷流出細細密密的冷汗。
看起來被困在箱子裡的他吓壞了,重獲光明後發現看到的第一個人是荷爾.荷斯後表情十分驚恐。
“波因哥我也是看你不太情願,才用了這種方式強行帶你上了飛機。”牛仔十分不走心的解釋道。“況且你哥哥被炸傷又被暴揍了兩次,預計最快也得三個月後才能出院。”
“導緻這一切發生的原因不用我多說了吧,接下來你要跟我荷爾.荷斯組隊了。”
“靠你的預言之書和我的暗殺之槍幹掉那些想要對抗Dio大人的家夥,你聽明白了嗎?”
見男人的手靠近,波因哥立刻扭動掙紮起來。“唔!”
不過荷爾.荷斯隻是将他枕在下面的托托神拿走而已。
“我知道你性格内向,除了哥哥外對其他人都極度不信任。但是你不想為你哥報仇嗎?把他搞成那副樣子的元兇是誰你應該很清楚。”
“難道就這麼膽小懦弱的長大成人真的好嗎?毫不誇張的說我也是拼上性命來執行這次人任務的。”
“我們得去戰鬥,得去報仇才行啊,波因哥!”說到最後,荷爾.荷斯把自己都說動了,态度義憤填膺。
見小孩兒終于不再鼓秋,他想當然的認為對方把他說的話都聽進去了,結果剛撕下對方嘴上的膠布,就被小孩兒正面吐了一身。
荷爾.荷斯:“……”
由于咖啡店内太過嘈雜,一夥人便打算帶着達比去外面進行催眠,然後讓他知無不言的吐露一切,在半吓半強迫的過程中,男人終于因精神緊繃承受不住壓力而癫狂起來。
“哼,還真會給自己施加狀态。”喬茜絲冷哼一聲,這種神經錯亂的情況下,想要套出情報遠比昏迷時套出情報要困難,更何況還是在嘈雜的衆目睽睽之下。
于是他們隻好改變計劃,先聯系财團把人先帶走,等之後醒了再說。
“哎嘿嘿嘿~唔嘿~嘻嘻嘻~”
西撒:“……”
法國人指着癱在地上的賭徒。“這家夥該不會是裝出來的吧?”
“嘿嚯嚯嚯嚯~一起搓麻将吧,雙陸棋很好玩,投擲骰子也很刺激,不過我最擅長梭.哈!欸嘿嘿~”
“真是夠了。”承太郎指揮着白金之星直接拎人去了外面。
釣魚成功,有驚無險的解決了一個攔路的替身使者,喬茜絲和西撒相互對視一眼,發現兩人想到一塊兒去了。
相視一笑後喬茜絲道:“嘿,你有沒有感覺到承太郎在賭博這方面蠻有天賦的?”
西撒十分認真的點點頭,贊同道:“嗯,雖然過于青澀沒經驗,不過多加練習就有資格仰視我們了。”
這倆又開始了。承太郎面無表情的心想。
“聽見沒有,承太郎。”喬茜絲笑嘻嘻的不斷拍打高大外孫的肩膀。“隻要你虛心向我們請教,認真學習,很快你也會成為一名有實力的賭徒!”
說什麼鬼話,那種頭銜誰想要啊。高中畢業後想報海洋專業的高中生皺眉,因為咖啡館内傳來的聒噪和喬茜絲略帶興奮的音調混合在一起煩躁起來。“一邊去,臭婆娘!”
不想喬茜絲壓根沒生氣,雙眼變成了大于号和小于号,笑得反而更大聲了。“不好意思也别用這種極端方式掩飾自己的害羞嘛,日本的高二學生都這個樣子嗎,哈哈哈!”
其他人都在看戲,高中的眉皺地更厲害了。“吵死了!”
就在其他人也打算調侃兩句時,财團那輛剛駛來的車朝這邊摁了兩下喇叭,将聚集在承太郎身上的目光都轉移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