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就去看看呗。”
三人轉身往回走。
承太郎:“怎麼樣了,波魯那雷夫?”
阿布德爾:“找到跟蹤我們的人了嗎?”
見沒有回應,喬茜絲面色一沉,小跑過去。
該不會在街頭巷尾被對手反将一軍吧?“波魯那雷夫?”
然後他們看到了,一側靠着牆壁,雙手互抱一臉尴尬笑意的波魯那雷夫。
承太郎:“?”
喬茜絲:“……”
阿布德爾:“怎麼回事,你一個人在這,有人跟蹤我們嗎?”
“……唔呃。”法國人露出一臉為難的模樣。“沒,沒發現跟蹤的敵人,是我搞錯了。”
很可疑。喬茜絲眯起眼,審視着舉止古怪的同伴。
阿布德爾:“是這樣嗎,那你在這房子牆角幹什麼呢?”
“那個,呃……”法國人頓時更加吞吞吐吐,目光掃過喬茜絲後,說話更不利索了。“那個,正,正好内急,就……就……”
緊接着那張臉紅了起來,話也變得十分燙嘴。
他小聲道:“就是,就是那個……小便,嘿,嘿……呵,哈。”
阿布德爾:“你說什麼?”
承太郎:“……”
喬茜絲沒有說話,但是立刻投去一個看豬圈裡的豬的冰冷眼神。
一臉尬笑的波魯那雷夫:啊啊啊啊啊!喬斯達小姐現在一定在想“居然在大街上随地大小便,真是不嫌害臊,波魯那雷夫是個低俗,不講衛生的人”吧!
可是我也不想這樣,不想說出那種話啊!都怪他!都怪荷爾.荷斯!居然卑鄙的敗壞我的形象,尤其是在女士面前毀我高大英勇的形象,讓我丢面子,我饒不了你!
越想越氣的波魯那雷夫果斷采取了對抗的手段,在牛仔看不見的角度伸出舌頭,拼命朝後指。
原以為他能制服敵人,結果又出了幺蛾子。喬茜絲有些心累,皺眉看他伸出舌頭沒興趣猜他又在搞什麼花活。
阿布德爾:“?”
承太郎:“……”
快點察覺,快看我舌頭伸的方向!意思是身後!身後啊啊啊啊!
雖然拼命示意,但是默契有待提升,阿布德爾依舊一臉疑惑。“?”
後面,後面啊!
“總之事情就是這樣,你們先走吧……”
喬茜絲已經露出“我信你個鬼”的表情。
沒錯,不要信!是謊話,謊話!不愧是敏銳的喬斯達小姐。看我的舌頭,就在我身後,看我身後啊,快點發現吧!
“……”喬茜絲露出了個耐人尋味的表情,輕笑一聲。“怎麼表情扭曲成這樣,是舌頭疼的緣故嗎?”
燈泡猛然從阿布德爾頭頂亮起。“不對,是不是他身後藏着什麼!”
笨蛋,怎麼把話說出來了啊!
法國人着急,鼻子一癢,沒忍住打了個噴嚏。
結果把打算動手從後面爆頭的荷爾.荷斯給抖了出來。
喬茜絲并不驚訝。“原來是你啊。”
牛仔滿頭大汗,被迫現身。
“波魯那雷夫,你這個,噗!”話沒說完,就被銀色戰車敲飛出去,摔在不遠處的油罐中,容器乒乓碎了一地,液體全流了出來。
法國人此時已經跑回同伴們身邊,警惕的指着附近的木頭箱子。“大家當心,那箱子底下還藏着個人!”
一招失誤導緻滿盤皆輸,趴在地上還沒爬起來的牛仔隻覺自己命不久矣,後悔當初就不該相信波因哥的預言書。
為什麼會這樣,由于手指插進了波魯那雷夫的鼻孔讓他打了噴嚏,導緻暗殺行動失敗。
“該說你是慫呢還是莽呢?”喬茜絲走上前俯視着狼狽的牛仔。“你還記得上次見面時我是怎麼說的吧?”
牛仔渾身一機靈,本能的往後縮了縮。“好,好久不見,喬斯達小姐,您看上去還是一如既往的美麗。”
“……”承太郎皺眉。
荷爾.荷斯嘴上說好聽話勉強應付喬茜絲,腦子裡還在抱怨倒黴的遭遇。
要不是那個噴嚏,波魯那雷夫早被我幹掉。都怪預言書,這下搞砸了!即便不死也得被揍成爛抹布,要完蛋了!
就在他哀呼自己窮途末路之際,一個不那麼友好的聲音伴随着汽車行駛的動靜傳了過來。“大哥快看那邊,那家夥居然在那兒!”
耳朵纏繞着繃帶的本地混混駕駛着汽車瞪大了眼。“嗯,不會錯的!”
“是那個在機場突然掏出槍設上我耳朵的混賬,看我不碾死你!”
承太郎好奇的回頭。“?!”
汽車筆直駛向跪坐在地上的牛仔,結果根本沒看到流淌在地上的油,車輪直接壓了過去。
幾人都沒反應過來,哧溜一下子,汽車打滑失去平衡,猛地來了個神龍擺尾,車頭徑直撞向喬茜絲幾人。
“啊!”看到這一幕的荷爾.荷斯起身,本能的拉住距離最近的那人胳膊迅速拽了過去。
嘭!
汽車連帶幾人直接撞在牆上發出一聲巨響。
“這,這是……”荷爾.荷斯震驚的瞪大雙眼。“就算是他們,這一下也太突然了,隻來得及叫出替身抵擋了一下卡車的沖擊力嗎……”
然後他才意識到自己懷裡還有個人。
唉,哎哎哎!
他突然反應過來。
這好像就是預言書上說的……
下一刻,他的手腕被握住,一股力量将他整個人帶了起來,緊接着視野颠倒,他再次翻飛倒在了地上,不過這一次是仰面朝天。
……一手抱着的美人,但是在懷的時間是不是太短了點?
被摔得七葷八素,視野還在天旋地轉的男人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