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坐财團安排的汽車前往火車站的路上,西撒感受到一陣冷氣,察覺了外面鬧出的動靜。
勒令停車後他看到打起來的一狗一鳥,或許這就是替身使者會相互吸引的最好例子了。
順手幫忙幹掉了Dio的看門鳥後,他朝另一位遠程輔助的同伴所在方向略微點頭緻意。重新坐回車裡的西撒依舊是那副憂心忡忡的模樣,因為不久前财團告知的負面消息實在令他高興不起來。
就在挂掉喬茜絲打來的電話不久,财團情報部門員工急匆匆的找過來告訴他日本杜王町分部出事兒了。
突如其來的狀況令他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呆愣的看着工作人員嘴皮子上下翻飛。
逐漸反應過來後,他想起諾德曾跟他提過一嘴,但也隻是說日本那邊有個出意外,如今接近廢棄的分部。
這事兒之前由中年喬茜絲和西撒負責,屬于高度機密,并不是穿越過來的他們的責任,或者說他們倆沒能力,也管不了那個情況複雜的廢棄分部。
這就很堵得慌了,決戰臨近,因為要抽調走一部分超自然部門的人,所以必須得将這個一時半會兒解決不了的事兒告訴他,實在是影響心情。
……
全部體檢完的喬茜絲一夥人沒來得及休息,就獲知了一場打鬥激烈的對決,正是伊奇和佩特夏。
于是他們二話不說沖出醫院,隻不過替身使者的戰鬥多數情況下幾分鐘就會分出勝負,他們得到的消息滞後了。
出來時戰鬥早已結束,隻看見不遠處的房頂上站着一位全身包裹在兜帽鬥篷和護具的狙擊手。
聽見下方由遠及近的動靜也沒有影響TA收拾的動作,并不在意幾人的反應,有條不紊的收起步.槍後就離開了房頂。
仰頭驚訝注視着有些冷漠的狙擊手,阿布德爾:“那個人是?”
喬茜絲:“應該是前來輔助的超自然部門成員,之前在埃德富幫過忙,承太郎應該也有印象吧。”
承太郎:“嗯,有他幫忙才治住了大鬧的波魯那雷夫。”
波魯那雷夫:“我怎麼沒有印象呢?”
喬茜絲:“因為那個時候你在發狂失控啊。”
聽她這麼說,法國人立刻回想起來。可不就是自己被阿努比斯操控的那段時間嗎,氣氛一時有些尴尬起來。
“之前你們還說伊奇派不上用場,想不到它聯合那位狙擊手,替咱們解決了一個相當難纏的對手。”喬茜絲道。
雖然隻聽說它的對手是隻遊隼,但光是想想都能知道飛翔在天空的猛禽有多難對付了,制空權可不是說着玩的。幾個人中力量強的多是近戰,真打起來說不定都夠不着人家。
擁有遠程攻擊的花京院還在養傷,即便正面對上可能也趕不上人家的速度。
“等它一回來,我就給它一整包咖啡口香糖!”喬茜絲繼續說道。
話音剛落,她便聽見不遠處傳來一聲犬吠,仿佛是在說“你可不許反悔”。
衆人皆望去,發現正是伊奇。才經曆了一場戰鬥的它肉眼可見的疲憊,走在大街上晃晃悠悠的。
法國人:“伊奇?”
英國人上前仔細打量。“不要緊吧,有沒有受傷?”
最後忍不住托起它兩個前肢,舉起來又看了看。
或許是小狗真的耗費了大量精力的緣故,它難得沒有反抗人類的魔爪,還算配合的讓喬茜絲查看了一番。
除了黑白毛變成灰毛濕漉漉外,四隻爪子看上去傷得有些嚴重,被冰凍住後,為了恢複行動能力,它不得不忍痛扯掉爪子上的皮和毛。粉色肉墊因為接連奔跑加長途跋涉,此時已經被磨成了暗紅色,并伴随有凍傷的痕迹。
埃及人:“這是那場戰鬥造成的傷?”
“看起來真的經曆了一場惡戰呢。”喬茜絲歎了口氣,看那爪子上的傷勢,想來每走一步都會疼,索性将它捧在手裡,往财團醫院走。“不過其他地方沒大礙真是萬幸。”
……
冬季天黑得早,夕陽時分一夥人帶着包紮好傷口的伊奇回到酒店,開始養精蓄銳等西撒回來,好商議明天的行動。
根據情報人員所說,伊奇是被充當看門狗的遊隼襲擊的,也就是說Dio的所在位置已經确認了,接下來要讨論的是明天以何種方式毀掉魔窟,殺掉那個人類社會的蛀蟲,吸血的水蛭。
“……”坐在套房沙發上的承太郎擡頭看向門口,聽見了走廊上的動靜。
這裡畢竟是總統套房,一般遊客不會來這邊,其他人打起精神。
喬茜絲:“有人過來了?”
承太郎:“有兩個腳步聲。”
随後房門打開,西撒走了進來。
波魯那雷夫一驚。“啊啊!這,這是!”
他後面跟着的是戴着一副墨鏡的花京院典明。
屋内的大夥幾乎齊聲歡呼。“花京院!”
被墨鏡遮擋住的雙眸迅速打量了所有人,十分欣喜。“大家都平安就好。”
活潑的法國人站起來立刻上前擁抱一段時間不見的同伴。“這不是花京院嗎,喂喂,我可想你了!”
埃及人也湊了上來。“我說你的眼睛,沒事了嗎?”
“你不在的日子裡,感覺我們的團隊都轉變為暴力硬莽類型了。”喬茜絲笑呵呵的打趣。
已經度過興奮期的西撒:“看來我有必要再說一遍‘歡迎回來’!”
花京院摘掉了墨鏡,露出留在上下眼睑處的兩到疤痕,見大夥又露出擔憂的神色,立刻說道:“雙眼的傷沒事,雖然留下些傷疤,但是視力完全恢複了。”
最後是沉默寡言的承太郎上前與他的朋友握了握手。
西撒又将目光轉向坐在沙發上假寐的伊奇,目光在纏繞它四肢的繃帶上停留了會兒,然後道:“看起來,伊奇也沒什麼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