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特别注意上面這個人。”
“根據調查我們得出結論,有危險潛藏在小鎮中,或者說是某種可怕的危機在逼近。”
照片上的人看起來兇神惡煞。
承太郎的話雖然說的不具體但非常好理解,鎮上藏匿有兩支隕石箭,有人利用箭不斷制造替身使者,存活下來的人擁有了超能力後,如果道德感過低,三觀不正很可能會利用新獲得的能力搞出大亂子。
而照片上的那個人,近期應該也獲得了能力。
“他應該是個替身使者,雖然事情與你們無關,但是還是得讓你們看下照片。”
沒有替身的康一也好奇的湊了過來。
花京院:“你們要小心些,尤其是你康一君,看到這家夥絕對别靠近。報警也沒用,總之快點跑就是了。”
承太郎:“仗助,你也不要一發火就随便對他出手。否則你會像剛才那樣被修理,并且對方多半不會手下留情。”
“……”仗助臉色陰沉了下來,似乎很是不服氣,畢竟他的替身的力量有目共睹,白金之星被它打的步步後退。“光說要提防他,但他究竟是什麼危險人物啊?”
這人或多或少和仗助存在聯系,花京院看了眼承太郎,兩人眼神無聲交流了一下,決定簡單說些信息。
“片桐安十郎,綽号安傑羅……”
1964年出生于杜王町,智商160,12歲時因為強盜跟強.奸罪被送入少年監獄。
他從最開始的案件後,就逐漸變成了日本犯罪史上最差勁最惡心低級的罪犯,青春時光幾乎都用在各種犯罪和監獄生活上,34歲的人生中總共被關了20年,最後犯的一件案子,更是陰暗惡心到廁所裡的老鼠都會嘔吐的程度。
逮捕到他後,他被判處了死刑。
然而他的死刑不知為何執行失敗了,在那之後他立刻逃獄。
肯定是用新獲得的能力越獄了。專心聽的高中生們立刻聯想到兩個大人正在尋找的東西,尤其是康一,忍不住咽下口水。
“他應該是在執行死刑前變成了替身使者,沒人知道為何會變成那樣。”
“現在,他應該就潛藏在這座甯靜的小鎮中。”花京院适時補充,但還有個想法沒說出口。
甯靜嗎?恐怕隻能算是表面上的甯靜吧。
“人類自主覺醒替身的概率很低,我們推測是箭賦予了他替身能力。”
仗助指了指自己。
“你會覺醒替身是受到血脈影響被迫覺醒的。”承太郎解釋道。
“我有點好奇你們提到的箭長什麼樣子了,真想親眼見識一番。”康一忍不住感慨,試想隻要被箭紮一下就能擁有超能力,這也太美妙了。
一看那孩子的表情兩人就知道他在想什麼,花京院連忙糾正:“不不不,康一君,你理解錯了。箭是一種非常危險的物品,那上面附着有未知的外星病菌,财團做過統計,被紮後人的存活率隻有十分之一。”
“接踵而至的高燒挺不過去人會死亡,挺過去後才會因激發了潛能而獲得替身能力。”
這可不是什麼鬧着玩的東西,盡快回收才是正事。
“呃好吧……等一下,現在幾點了?我記得早上好像有個開學典禮吧?”康一喃喃道,聽得入神忘記了時間,但現實将人拖了回來,他表情逐漸慌亂起來。
“唉!好像是啊……”仗助也反應過來,看了眼手表後露出類似康一的表情。“啊啊啊!已經這麼晚了!”
“糟糕糟糕,要是第一天就遲到,我爸非得揍死我!”凝重的氛圍瞬間被上學的現實吹散,仗助趕忙去撿掉在地上的包。“那個啥,事情等放學後再詳細聽你們說吧,你是叫康一吧,趕緊走了!”
“唉?”
“快一點!”
“哦,哦!”康一下意識跟着這個情緒大起大落的同學跑了起來。
故事會被掐斷,兩個年輕人就這樣風風火火的走了。
“完全不像當年的你那樣淡定從容啊,承太郎。”花京院感慨,他還記得,他這位朋友上高中時那可是說翹課就翹課的存在,聽說即便畢業後校園也流傳着他的傳說。
末了不忘朝跑遠的兩人補一句:“我們住在杜王大飯店,有事随時可以過來。”
仗助沉默的朝後揮了揮手表示知道了。
兩人遠去後,承太郎還盯着他們的背影沉思,但花京院終究是忍不住了。“噗!”
承太郎扭頭看繃不住笑出來的朋友。“?”
“其實剛才就想說了,你的帽子變得很别緻啊。”
之前就感知到帽子遇難了,承太郎将它摘下來,盯着那扭曲的物件幾秒後,終是忍不住歎了口氣。
太遲了,由于仗助的可怕能力,它已經搶救不過來了。
但抛開玩笑部分,從另一個角度說,這絕對是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能力。“能将破壞掉的東西修複成其它形狀的替身,如果這是臉或者頭部的話……”
大腦會因為位移而被瞬間破壞掉嗎?
“因為他會成為同伴,所以你的擔心是多餘的,難道你不覺得他會是個可靠的同伴嗎?”花京院道。
“你是這樣認為的?啧,前提是不把他那個莫名其妙發火的個性算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