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了仗助的複述後,花京院和承太郎對視一眼,他們得到了喬茜絲尋求的答案。“替身使者間會相互吸引,結果還是将仗助你卷進來了。”
不排除操縱替身的人是片桐安十郎的可能,因為時間能對上。
“是遠距離操控型替身。”花京院分析道。“雖然力量不強,但是能用某些手段進入人體内。”
以前遭遇過水替身,元素構成的替身大多免疫物理攻擊,最好的辦法當然是直接找到替身使者解決掉。既然财團在這邊也有人手,監視幾天東方家周圍的情況也是小事一樁。
“那個替身離開後你沒有回家,直接乘坐巴士來酒店找我們了,對吧。”
“沒錯,我怕他跟來,特意選擇乘坐交通工具甩掉它。”
但也隻是拖延時間罷了,杜王町不算大,按着“東方”這個姓氏愣找,很快就能找到家裡去。
花京院想了一下道:“SPW财團也在這邊,最快今晚就會展開行動。雖然那個‘替身’的力量不強,但是可以遠距離操控,是能用某些方法進入人體内的替身。這幾天吃的喝的都得注意了,尤其是水龍頭裡的水。”
說到這裡,花京院摁住太陽穴,稍有些頭疼。“确實是有點麻煩的替身啊,按照這個思路浴室和廁所也得小心了。”
“是這樣嗎,可我該怎麼跟老爸,爺爺說啊?”讓他們暫時去住酒店嗎?但要如何解釋啊?
“仗助君,别着急。先度過今晚,那個替身使者總得花些時間去你們家附近踩點,我們和财團會盡快處理掉他。”
承太郎快速寫好電話号碼交給仗助。“有事直接給我打電話。”
很快,高中生神情嚴肅的走了,花京院還在分析情報中的有用信息。“遠距離操控型替身,看來輪到我出場了。”
早在仗助描述時,承太郎就聯想到了十一年前他們在沙漠中遭遇的替身——蓋布神。
曾劃破喬茜絲的喉嚨使其短期無法開口說話,也是在花京院眼皮上留下疤的人,至今多數時候他仍需要在白天佩戴太陽鏡遮擋疤痕。
這一次遭遇了相似的替身,他的朋友看上去有些躍躍欲試。
“說好咯,這一次就交給我了。”花京院确認道。
緊繃神經,有些疑神疑鬼的仗助平安無事的度過了一晚,但早上起來後他的精神依舊緊繃,連帶着發型都梳不整齊了。
這個頭發真是煩死了,怎麼就是梳不上去呢!
“哎?仗助,這照片是哪兒來的?你小子偷拍人家送奶工幹什麼?”剛從外面進來坐進廚房的東方朋也道。
“?!”還在衛生間和頭發較真的仗助愣住。
那是昨天從承太郎處得到的照片,上面兇神惡煞的人正是片桐安十郎。
來不及繼續驚訝,家裡的座機恰巧又響了,仗助快步走去接聽。
“仗助嗎?是我,承太郎。”
高中生暗自松了口氣。
“承太郎先生!”
“不久前安裝的攝像頭發現,早上在你家附近出現了一個可疑的人。”
“就在剛才,我也發現了一件事,老爸說你給的照片上的人和送奶工一模一樣!”
承太郎深呼吸一口氣。“……”身份可以确認就是他了。
“仗助,聽我說,留在原地不要輕舉妄動,那個人很危險。”承太郎又簡單給高中生科普了一些罪犯的資料。
綽号安傑羅的男人,是犯罪史上最惡心低級的罪犯。
從12歲開始,就不斷殺人,最後一件殺人案甚至連狗屎都不如。
1994年3月,他碰巧遇到了三名14歲少年,帶走後不久其中兩人被他奸殺,因為第三人是有錢人家的兒子,他便向對方父母索要贖金,也因此被逮捕了。
但是獲得可信情報,進入囚禁少年所在地的警官們看到了一副可怕的光景,少年已經被殺害,身體的某些部分甚至被切下來釘在了屍體旁邊的柱子上。
“不久前我們還發現了一件危險的事,片桐安十郎12歲被逮捕時,将他捉拿歸案的人正是你的祖父——東方良平。”
“如果蹲守你家門口的他認出來的話,東方巡警就危險了。”
被對方察覺到這件事,說不準會做出怎樣的瘋狂之事。
仗助:“……”事情變得更加嚴峻了。
“仗助快過來吃飯,新鮮的牛奶剛送到,你要加進咖啡裡嗎?”東方朋也的聲音從廚房傳來。
“老爸稍等一下!”
高中生放下電話沖了過去,徒留承太郎在另一邊自言自語。“喂?喂,仗助,那邊怎麼了?”
“那個牛奶有問題!”
“你小子眼力不錯啊,那個替班的送奶工确實粗心大意,不過我更懷疑他是故意的,兩瓶牛奶中居然有一瓶有破口!幸好被我及時發現,更換了一瓶。”當爹又當媽的東方朋也碎碎念着。
“還是老規矩往裡加牛奶和糖對吧。”
一開一合的嘴唇間,有一個藍色的替身竊笑着一閃而過。
仗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