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意大利人西撒:“有沒有可能,真正的索裡特.納索早就已經死了呢?”
喬茜絲單手拄着臉頰:“相比起那個一切都是未知數的陌生人,波魯那雷夫的安危更重要。”
阿布德爾陷入自責:“早知道我就該多盯着他點,看他信誓旦旦的說沒問題,就以為真的沒問題……”
“不是你的錯。”西撒的胳膊搭在他肩上。“現在的意大利兇險程度不亞于當年的開羅城,再怎麼說波魯那雷夫也是使用替身的佼佼者。”
“沒錯。”喬茜絲贊同道。
相比起一九八九年,進入二十一世紀後電視機已經進入家家戶戶,普及率非常高。
自從在船上使用念寫尋找熱情老闆後,她便沒再使用過隐者之紫,技能早已完成冷卻,已經可以再次使用了。
她走到電視機前,隐者之紫從掌中伸出蔓延至機身,頻道立刻開始快速閃現頻繁換台。随着時間的推移,一個銀發壯漢的身影逐漸出現在屏幕中,三人聚精會神的盯着,直到屏幕中的雪花不再跳動,熟悉的壯漢定格在電視中,成像無比清晰,确定他沒有撲街,三個人整齊松了口氣。
“這我就稍微放心了。”喬茜絲雖然這麼說,但依舊沒有真正放松下來。
因為畫面中的波魯那雷夫姿态狼狽,身上的衣服有破損,明顯是和誰幹過一架,此刻穿梭于古老建築中,目光掃視周圍模樣十分警惕。
念寫隻出現了這張截圖,剩下的信息就得根據圖片内容盲猜了。
阿布德爾曾因為公事短暫去過羅馬,喬茜絲在那裡經曆過冒險和旅遊,但也就短短幾天時間走馬觀花。身為唯一一個在羅馬混過幾年的靓仔,西撒受到了另兩人的注視,目光全都炯炯有神的盯着他,讨要照片内展現出來的信息。
确實隻有他能看懂,于是西撒清清嗓子道:“看這張圖裡的石頭屋建築風格,算是典型的羅馬建築,波魯那雷夫被偷襲後應該沒有離開羅馬,目前看來他正在羅馬街道中躲避追擊。”
為了不連累羅馬支部,所以自願成為靶子,吸引敵人注意,不尋求财團的幫助?
“看着傷的不重,但他依舊遇到了危險,一個人不可能抗衡的了整個黑惡勢力,我們絕對不能放着不管!”阿布德爾道。“我們立刻動身前往羅馬吧,不管是索裡特.納索狡猾陰險還是他們一同遭遇了襲擊,等過去與波魯那雷夫彙合後一切就都清楚了。”
“索裡特.納索,索裡特……納索……”喬茜絲反複咀嚼着這個名字。
“有什麼不對嗎,喬斯達小姐?”
“嗯……你們覺得這個名字耳熟嗎?我感覺很熟悉,以前好像在哪裡聽過。”
有時候越用力回憶越想不起來,隻能瞪眼幹着急,所以皺眉的喬茜絲遵循人多力量大原則,尋求另兩人幫忙一同回想。
越是反複想這個名字越是感到熟悉,但依舊想不出它的出處。
打零工的考古教授助手,埃及,考古,挖出了……嘶,唉?
埃及挖出了弓箭啊!不是本地人挖出來的,是外國學者專家雇傭當地人做向導,在那片曆史悠久的土地中挖出了文物,至于她是如何知道弓箭出土地點這一問題,有關弓箭的概念她很早便已知曉,具體聽人描述這神奇的道具,是在巴基斯坦審問恩雅婆獲得的信息。
正義老太婆曾經說過,整理Dio洋館時他們又知曉了更多情報。當年有個歐洲年輕人從地下挖出了六支箭,他将其中五支以高價賣給恩雅,自己手裡留了一支離開了埃及。
嗯……埃及、考古、被搶劫、密碼箱、歐洲人、夜遇Dio。
喬茜絲逐漸有了個猜想。
“索裡特.納索,恩雅婆提起過。”喬茜絲道。
“啊?”阿布德爾看上去沒什麼印象。
這很正常,畢竟距離打敗Dio已經過去12年,時間不短了。相較之下喬茜絲和西撒的時間隻過去4年,自然比埃及老朋友記得清楚。
“就是那個年輕人将弓箭賣給了恩雅婆。”
“這麼一說,波魯那雷夫确實提到對方的英語帶有意大利口音。”阿布德爾反應過來。
“他帶着一支弓箭回到了意大利,後來熱情利用隕石箭發展壯大,這就是這個國家擁有數量驚人的替身使者的原因。”西撒補充。“我想這個神秘的人就算不是熱情組織老闆,肯定也和他有千絲萬縷的關系。”
這便是他們得出的結論了。
阿布德爾:“接下來怎麼做?告訴承太郎和花京院,尋求他們的援助嗎?”
喬茜絲:“我記得他們在美國還有自己的任務吧。”
坐鎮美國起碼能監視躲進監獄的普奇的一舉一動,說不定普奇也在暗處觀察我方動靜呢,如果他倆離開美國說不準這個雙标狗會采取什麼行動。
西撒:“确實,他倆就是現在趕過來也無法解決目前的困局,單憑現在的情報網,無法調查出索裡特.納索的真實身份,查無此人很能說明問題啊。”
喬茜絲:“那我之後再念寫一次。”
西撒:“親愛的,損壞的箭頭已經寄回去了,你想用什麼做線索?”
喬茜絲:“再寄過來個箭頭,反正那些箭全部經過索裡特.納索之手賣出,總能找到他。”
阿布德爾:“喬斯達小姐,你不是說接觸箭頭的人太多無法篩選有效信息嗎,千萬别強打精神勉強自己啊。”
喬茜絲:“其他隕石箭應該沒損壞箭頭的情況那麼糟,隻有意大利這支箭多年來不斷接觸人類制造替身使者。”
阿布德爾:“按照這個标準篩選的話,還得去掉從杜王町收回去的一支箭,财團目前掌控五支箭,另外三支……”
埃及人回想了一下,剩下的那三支,一支被杜王町連環殺手的父親持有,偶爾會制造些替身使者。一支在Dio的塌陷洋館地下室牆上被發現。另一支在波魯那雷夫再次前往埃及搜尋時被發現,上面雕刻有蟲子的裝飾,被财團回收的同時,波魯那雷夫在那裡再次邂逅曾有一面之緣的本地姑娘,發展出感情,如今已經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