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感覺到一股強烈的詭氣從前方傳來,她立刻警惕地擡起頭,看向那個猩紅色的工牌。
隻見那工牌上的光芒再次閃耀,牽動着佩戴着工牌的人,以不符合物理常識的速度,向窦柯疾馳而來。
窦柯瞳孔一縮,她知道,真正的攻擊終于來臨了。
她迅速調動體内的詭氣,準備迎接這突如其來的攻擊。
同時,她向身邊的人發出警示:“小心!”
無數詭氣湧向窦柯,她緊握雙拳,一股無形的力量在她的掌心彙聚,準備迎擊這詭異的襲擊。
她清晰地感受到那股詭氣所帶來的壓迫感,仿佛一座巨大的山峰即将壓在她的身上。
可就在此時,變故突生。
窦柯身後,一串詭異的笑聲突然響起。
這笑聲猶如冰冷的刀刃,直接刺入衆人的心間,讓他們原本就緊繃的神經更加緊張。
霧氣突然劇烈翻湧,像是無數水霧加入,稀釋得幾乎如同清晨的薄霧。
在燈光裡,淡淡的水霧暈染了視野,衆人這才發現身後十米處,幾個安保部帶着胸前潺潺的血洞,以極其緩慢的速度向他們一瘸一拐地襲來。
在聽到這詭異的笑聲後,這些人仿佛被某種力量操控,他們的眼神空洞而迷離,臉上的表情也變得猙獰而迷茫。
窦柯眼前,一個黃金棒球棒突然出現在視線中,它猶如一顆流星劃破黑暗,帶着力破千軍的氣勢,直接砸向工牌詭。
是笑詭趙社長。
“砰!”一聲巨響在走廊中回蕩,那工牌詭在趙社長的攻擊下瞬間被擊退數米,猩紅的光芒閃爍不定,顯然受到了重創。
黑色規則詭氣形成的人形踉跄着後退了幾步,仿佛在竭力穩住身形。
趙社長并未乘勝追擊,而是迅速轉身,面對那些被詭異力量操控的安保部職員。
他一臉嚴肅地看向那些安保部職員,再次發出了詭異的笑聲。
強烈的拉扯感再次湧上窦柯腦門,一旁的鳳星晖更是幹嘔了起來:“學長,你這招敵我不分嗎?”
普通人哪裡能承受得了趙社長這種詭異的笑聲?
他們的心智在笑聲的侵襲下逐漸崩潰,身體也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安保部的人不住地發抖,胸口被鳳星晖撕咬的傷口再次裂開,鮮血淋漓,染紅了他們的制服。
他們想向前走,卻仿佛感覺不到疼痛,笑聲似乎幹擾了他們的中樞指令,行動上出現了詭異的錯亂。
趙社長似乎對這種情況早有預料,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手中的棒球棒再次揮動,帶着呼嘯的風聲向那些失控的安保部職員橫掃而去。
“嘭!”
一聲巨響,趙社長竟然以一己之力将那些失控的安保部職員全部擊倒,他們像是斷線的木偶一般,無力地倒在地上,再也無法動彈。
窦柯和鳳星晖等人看得目瞪口呆,他們沒想到趙社長竟然會有如此強大的實力。
好好好,華國警校,卧虎藏龍,恐怖如斯。
然而,就在衆人以為危機已過的瞬間,那猩紅色的工牌詭再次動了起來,它雖然被趙社長的攻擊重創,但似乎并未受到緻命傷害。
猩紅的光芒在黑暗中閃爍,如同野獸的眼睛,惡狠狠地盯着衆人。
窦柯心中一緊,她知道,這工牌詭不會就此罷休。
燈光突然閃爍,原本昏暗的走廊變得更加陰森恐怖。
那猩紅色的工牌詭仿佛汲取了整棟A5樓長期加班積攢的怨氣,其光芒愈發璀璨,猩紅得如同地獄中的火焰。
戴着猩紅工牌的黑影,也逐漸出現了一個模糊的人形輪廓,它緩緩地擡起頭,那張面孔在光芒的映照下顯得扭曲而猙獰,雙眼空洞,卻透露出無盡的瘋狂和殺意。
“走,隻要在這棟樓裡,它就是無敵的。要打拉出去打。”窦柯小聲提醒道。
陳老師推了推黑框眼鏡,濃郁的霧再次升起。
霧氣如同厚重的屏障,将衆人與工牌詭隔絕開來,為他們的撤退提供了掩護。
但即便如此,那股從工牌詭身上散發出的詭異氣息,仍舊讓每個人心頭沉重,仿佛被無形的枷鎖束縛,無法掙脫。
趙社長緊握着棒球棒,眼神堅定而冷酷。他走在隊伍的最後,低聲說道:“我殿後。”
陳老師開路,窦柯和鳳星晖緊随其後,然後是捉詭社的同學們,以及那些失蹤後被救回的職員們。
随着霧氣的蔓延,原本陰暗的走廊變得更為神秘莫測。
牆壁上那些模糊的壁畫,在霧氣中若隐若現,仿佛随時會活過來一般。
衆人小心翼翼地前行,生怕觸碰到什麼不該碰的東西。
窦柯全憑着鳳星晖引導方向,自己拿出彈弓,金豆上膛,死死地盯着上班詭。
似乎察覺到窦柯作為二階馭鬼者的威脅,那工牌詭在霧氣中發出了一聲尖銳的咆哮,聲音如同刀片劃過玻璃,尖銳而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