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霧熏早得到了自己上司的通氣,在那次行動之後就直接回到了日本。
而組織一行因為要等任務結果,隻能生生在美國等FBI挖廢墟等了三天,在确定目标已經被擊斃之後,琴酒又堅持要自己調查那個打傷他的狙擊/手,又多耽誤了幾天才回日本。
打了個時間差,朝霧熏已經把自己這幾天的不在場證明做好了。
——反正她經常變裝,前幾天又确定是在月影島,所以中間确實在美國的三天,找幾個身形差不多的指鹿為馬一下就行了,反正黑衣組織看證據又不像警方那麼仔細,隻要情報組的波本遞上去,上頭幾人也就是翻一翻。
畢竟朝霧熏又不是什麼重要的人。
組織一行剛回到日本,波本就跟朗姆報備了他要調查朝霧熏的事情,同時把之前任務的詳細報告提交給了朗姆。
朗姆當然也如琴酒一樣,一眼就看出波本對蘇格蘭的不懷好意,但這種事與任務無關,朝霧熏又确實是個無關緊要的人物,朗姆于是也懶得理會,既然琴酒都說了他那邊等着報告,就也默許了波本的調查。
所以連續一個星期,波本都找不到個影子……當然了,這一周他在忙着公安那邊的事情嘛,這時候的波本已經切換到了降谷零的賬号。
朝霧熏這一周過得,怎麼說呢,其實也算挺清閑的吧。畢竟月影島的案子後續她直接交接給了風見裕也,而降谷零又憋在警察廳零組他自己的辦公室在處理這次美國之行的複盤報告,所以朝霧熏在哪頭都沾不上的情況下,每天都泡在各種項目的訓練場。
當然了,這說的是上班時間,一到下班時間這家夥就準時溜掉,跑地下樂隊那邊按時打卡。
——她都聽上司大人說了,要貫徹她的海王人設。不久之後上司大人會把她的粗略情報報給組織,那時候就會兌現答應過她的蜂蜜陷阱。
“那時我們三人間的糾纏就是很正常的事情了,通情報或者互相作證什麼的都能方便很多。”
上司大人這麼說着,深深地看着朝霧熏:“景生我氣了,他覺得我不該把你拖得這麼深,你應該隻在灰色地帶打個醬油就可以。”
朝霧熏沉默了一下,忽然笑了起來:“那你跟他解釋了嗎?這件事你是先跟我商量過後才會那麼做的?”
淺金發色帥哥微微歎了口氣:“當然是說了的,可他仍然很不能理解……熏,他想要保護你。雖然他也很清楚,你根本就不需要組織方向的保護,不但不需要,你還很享受這樣的刺激。”
對,朝霧熏就是喜歡刺激,這一點,她對他們從未掩飾過。
嗯,這是她的遊戲狀态不是嘛,不刺激才不對了呢。
所以這些天她每天傍晚去地下樂隊那裡定時打卡,有時候蘇格蘭會在,有時候不在,她都無所謂。
——反正要對外營造一種她始終在吊着他不放的錯覺,以徹底釘死她的海王屬性。
而讓朝霧熏無語的是,還沒等上司大人出手,她的海王人設就已經闆上定釘了=_=
——萩原研二跑來這裡跟她厮混了,一副被辜負了的樣子。
朝霧熏:←_←
她無語道:“不是說了,沒事别來找我!”
半長發的英俊警官一臉控訴:“你這是用過就丢嘛!在月影島上對我那麼溫柔,果然就隻是利用我做不在場證明吧!”
朝霧熏:???
她很快反應過來,萩原研二居然是在幫她做人設!……或者也可能是無心的,隻是想用這樣的借口維持跟她之間的距離。但這樣的話,他會被别人認為是黑/警的啊!這怎麼行!
于是她忽然冷笑一聲:“是啊,我是利用你做不在場證明了,可你老實說,我那晚是不是一直跟你在一起,沒離開片刻?”
萩原警官沉默一下,不情不願地點了點頭,于是朝霧熏擡起下巴,笑得風情萬種:“所以啊,警官先生,明明是你想抓我卻抓不到證據,現在又在這裡幹什麼呢?倒打一耙挺熟練啊?”
于是半長發的英俊警官洩氣地低下頭,聲音低低地說:“那……我能約你晚飯嘛?”看起來着實有些可憐。
可朝霧熏冷酷無情:“不能。”
蘇格蘭走過來,适時地擋在女孩兒面前:“這位警官先生,死纏爛打就不好看了哦。”
萩原警官看了看面前這個居然跟他身高差不了多少的男人,清楚感受到了對方身上極其強烈的壓迫感,又看了看安心待在男人背後沒打算理他的女孩兒,一臉失落地走了。
蘇格蘭回頭,眼神複雜地看着女孩兒,可女孩兒卻一臉的若無其事:“不用管他,相不相信,等我需要用到他的時候,一個電話他就來了。”
……那是當然的吧!那可是他們的同期啊!
蘇格蘭欲言又止了半天,還是沒能說出點什麼,看得阿蠻心疼到心碎。
他趁着蘇格蘭轉身去拿吉他的空檔,巴巴地湊到朝霧熏身邊:“小姑奶奶,你就對影好一點吧!他真的……唉!”
朝霧熏看着他無辜地眨了眨眼,一臉的不明所以:“啊?我對他不好?什麼時候啊?我明明那麼喜歡他!”
阿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