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dio紅了臉,背過身子去更衣,然後畏畏縮縮地上了床。床上,喬納森戳了戳dio結實的胳膊問:“dio,你好強壯啊!以前經常鍛煉嗎?”
“嗯,為了自保,不得不煉的。”dio撸起袖管,胳膊上是大片青紫的痕迹,還有新結的痂:“有父親打的,也有打架留下的,應該很快就好了。”
喬納森摸了摸傷口,忽然下床出去了,回來的時候手裡拿着藥箱。他坐在床邊輕輕地把藥膏塗到dio的傷上。一條胳膊塗完後喬納森說:“你身上的其他地方應該也有傷,把上衣脫了,我給你上藥。”
“不…不用了!我自己來就行了!”dio從喬納森手上奪過棉簽,撸起另一個袖管塗藥。塗完後,她說:“趕緊睡了,已經很晚了!”說完她蒙頭就睡。喬納森也上床,不久也睡着了。
喬納森的溫柔超出了dio的預想,他似乎沒有那麼壞,好像還……挺帥的?
次日清晨,喬納森醒來時正對上dio的睡顔,她許是昨天趕路太累了,還沒醒。(說起來dio頭發散開來還挺像女生,怪好看的……)喬納森看着dio的臉開始浮想聯翩。他看得太過出神以至于dio一睜眼看到喬納森那麼詭異地看着自己還吓了一跳:“你幹嘛啊?大清早的就這樣看我!”
“不是,我……我在發呆呢!”喬納森慌忙起身解釋,dio半信半疑地看了他一眼就下床洗漱去了。看着dio一頭金發像瀑布一樣披在身後,喬納森真心認為,如果dio是個女生該多好,除了性别一切都符合他心目中理想的另一半類型,其實性别也沒什麼可顧慮的……
用過早餐後,喬納森就拉着dio去鎮上逛逛,帶她熟悉一下環境。快中午時,兩人坐在郊外的一條河邊休息。
“JOJO,我聽說你的母親和我的母親一樣都去世了,對嗎?”dio看着河水中自己的倒影,不襟想起了母親。
“對,在我很小的時候父親母親帶着我坐馬車,出了車禍,母親保護了我,自己卻犧牲了……”提到母親,喬納森的神情多了一絲哀傷。
“我的母親,是被父親打死的……”dio不再說下去了,兩人都陷入了沉默。
這時,身後傳來樹枝被踩斷的聲音,兩人回頭,一個金發女孩提着一個裝滿葡萄的籃子正站在他們身後。喬納森不認識女孩,dio卻一眼認出了這是自己上次救下的女孩:“是你啊!小姑娘!”
女孩面頰微紅地走到dio跟前,伸出手,攤開的掌心裡正是上次那顆紐扣。
“啊,是我的紐扣,謝謝,你叫什麼名字?”
“艾莉娜”女孩小聲說:“艾莉娜·彭德爾頓,那天,謝謝你……”她将手中裝滿葡萄的籃子塞給dio就跑了。
“dio,看來她對你有意思啊!要我幫你撮合一下嗎?”喬納森用胳膊肘捅了捅dio,剛才的哀傷早已煙消雲散,轉為了吃瓜的表情。
“不,不用了吧,我跟她是不可能的……JOJO,你嘗嘗看這個葡萄,味道還不錯!”dio慌忙轉移了話題,拿起一顆葡萄就塞到喬納森口中,希望喬納森以後不要再提起這個話題。
叫艾莉娜的女孩後來和dio成為了朋友,兩個人經常在外頭玩,不到晚上是不會回來的。有一天她們出去玩的時候喬納森剛好也不在家,丹尼就被進來偷盜的人堵住嘴捆住四肢,扔在火爐裡活活燒死了。
這件事對喬納森來講是個巨大的打擊,丹尼在他小時候救過他的命,一人一狗的感情非常深。那晚喬納森依偎在dio懷裡哭了一個晚上,dio也被迫醒着哄了他一晚上。
dio:哪個該死的把丹尼燒了,害本dio哄他一晚上,快困死了!
丹尼死後他們平靜地過了幾年時光,期間喬納森得知了dio女生的性别,先是懵,然後心中的友情完美變質了。
注意你的腰吧,dio,珍惜這為數不多平和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