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兒嫁到日本後跟荷莉一樣,二十年沒跟我聯系過。我記得她嫁了個什麼?姓花京院的小子?看我不打死那家夥!”
“額……我記得那小姑娘叫什麼來着?米蘭?還是貝拉?”
“貝拉,擁有美麗的外表和燦爛的笑容……”他開始擦拭扳手了。
他們沒有找到花京院家,倒是意外碰上了花京院夫人,她那一米八的個子加上一頭紅發以及臉上跟西撒一模一樣的胎記(等一下,這個為什麼會遺傳)讓西撒一下子就辨認出這是自己的女兒。
“爸爸?”花京院夫人看到西撒先是很震驚他為什麼會在日本,緊接着就問他們有沒有看到她的兒子花京院典明。據她所說花京院典明自從和他們從埃及旅遊回來就變得不正常了,前兩天轉學來千葉縣後更是招呼不打就離家出走,現在全家都在找他。
“典明那孩子一直很聽話的,不可能說走就走,他一定是被控制了……”
“好孩子,先别哭,你還記得最後一次看到他是在什麼地方嗎?”
“剛辦完手續……”
“有照片嗎?我們盡力幫你找找。”
花京院夫人顫抖着拿出一張證件照,照片上的少年一頭紅發,紫瞳,神情淡漠,額頭一側有一大撮劉海,戴了櫻桃形狀的耳飾。
“我們知道了,乖女兒你先回去吧!”
“嗯……”
再說承太郎那邊,他從喬瑟夫的解說以及阿布德爾的現場演示明白了替身的事情,接着上學去了,剩下的人則聚在空條家商量接下來該怎麼辦。
由于承太郎是英、美、意、日混血,長得帥,個子又高,身材又好,在學校裡自然很受女生歡迎,他剛到學校就有好幾個女生圍上來打招呼,雖然很煩就是了。
在下一段很長的樓梯時,承太郎注意到前面走着一個穿綠色校服的男學生,這個學生有一頭紅色的微卷頭發,似乎戴了耳飾,肩上披了一條很長的白紗。似是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那個男生也轉過頭來,露出一張俊美的側臉,那不是日本人的長相,倒像是個混血,他的眼睛顔色像紫色寶石那樣漂亮,戴的是櫻桃形狀的耳墜。那男生隻是撇了承太郎一眼便轉頭繼續往下走,承太郎隻覺得心跳漏了一拍,他還以為自己是被這個人身上的配色吓到了,擡腳想繼續往下走,左腿膝蓋卻毫無征兆地破了個大口子,他一個沒站穩就從樓梯上摔了下來。眼看就要頭部撞地,承太郎放出替身就去抓餘光瞥到的樹枝,樹枝承受不住足足八十二公斤的重量斷了,但還是給予了承太郎一部分緩沖力,加上他身體結實這才沒什麼大問題。
“你的膝蓋好像受傷了。”又是剛才那個男生,他遞來一塊邊緣有綠色花紋的白底手帕:“不嫌棄的話,就先拿這個處理一下吧。”
“小傷而已。”承太郎起身拂去身上的灰,接過手帕:“你叫什麼名字我以前好像沒見過你。”
“花京院典明,我剛轉學到這裡。”花京院留下這句話就匆匆離去,似乎是有什麼急事。承太郎也去了校醫務室,畢竟膝蓋上的傷口不小,放任不管可能會發炎。
醫務室裡,校醫還在那裡調侃承太郎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肯摘下帽子,轉身打算去拿繃帶,承太郎也拿出之前花京院給自己的手帕,打開一看發現裡面寫有“空條承太郎,今天之内會用我的幽波紋取你性命!——花京院典明”。此時校醫忽然像神志不清了般拿起鋼筆就往旁邊病床上的同學臉上戳,邊戳還邊說要給他們量體溫。吓跑幾個同學後校醫又轉向承太郎:“承太郎……你不會也覺得這是鋼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