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所料,出發才半小時,西撒就指着遠處的海面對迪奧說:“母親,看,墜機了。”
“這麼快?”迪奧擡手看了看腕表,連半小時都不到。“看來下次喬瑟夫坐飛機得帶上一個有複原能力的替身使者了,不過能不能找到就不好說了……”
“不過西撒,我想喬納森的身體大約是被人用了或者拿來做實驗了才會出現整個家族的人同時出現替身,這是血脈上的感應,甚至有幾個人我都能感覺到,畢竟那些人是我和他共同的後代。可是……”
“可是什麼?”
“人數不對。”
“原本應該有幾個?您又感覺到了幾個?不能是荷莉的病情惡化了吧!”
“是多了,加上我的五個活着的孩子…喬瑟夫…荷莉…承太郎……應該是八個人,但我居然感覺到了九個?還有一個非常微弱的?”
“會不會……不對,喬納森先生跟您沒有血緣關系,是感覺不到的!那還有一個是誰?您應該清楚喬斯達家的所有人才對!”
“有喬納森血脈的就八個,當然,如果是那幾個小子有了我可以理解,不過喬魯諾好像是gay,我知道他喜歡男的,内三個小的好像忙着旅行還是工作,有孩子了會告訴我的,至于墨西哥的那個……”
“您是在想姐姐會不會和瓦姆烏……對嗎?不用擔心啦!他們都不是一個物種的,怎麼可能有孩子……”
“我想到一種可能,盡管我不是很願意相信就是了……”
“您是指?”
“幾年前我一個朋友告訴我說喬瑟夫出軌了一個女大學生,還有了孩子,但我覺着他那樣的人不會做出這種荒唐事。人比較喜歡耍小聰明是一回事,但花心又是一回事,我不相信喬瑟夫是這種人,所以沒有告訴任何人,他看着可能沒有西撒你年輕,因為他知道絲吉Q的波紋不是很強,可能衰老地會快些,就故意放慢波紋修煉,想讓兩個人的樣貌差距顯得小些……”
“我也不相信,JOJO頂多口頭講話比較輕浮,但他是真心愛着絲吉Q的,那家夥,給我寫的信十句話裡至少有五句跟絲吉Q有關,再者就是荷莉。或許,是您的幾個兒子裡有人有了孩子還沒來得及告訴您也說不定。”
“但願如此……”輪船已經接近墜毀的飛機,成功與喬瑟夫等人碰面,迪奧乘坐的遊輪也暫時承載同樣被迫降的遊客先抵達了中國香港。
從花京院口中得知,他們在飛機上遇到了第十六張塔羅牌代表的替身“灰塔”,這個替身殺害了好幾個無辜的乘客,連駕駛員都無一幸免,飛機的自動駕駛都被破壞掉了,幸好喬瑟夫有飛機駕駛經驗,讓飛機緊急迫降在中國香港附近的海域才逃過一劫。
折騰了一晚上也餓了,一行人進了一家叫“水寶酒家”的餐廳,打算先吃飯再上路。在這裡,他們遇到了一個拼桌的法國旅客表示看不懂中文菜單,希望他們能幫個忙。這個法國人個子高不高不清楚,他那銀色像掃帚一樣的頭發(隻能如此形容)看着居然有二十厘米那麼高。喬瑟夫不顧承太郎的反對很熱情地招呼他坐下,并表示自己來過幾次香港,中文還是能看懂一些的。所以最後,那麼多人,他就點了四道咪咪小的菜,三隻烤田雞,一碗皮蛋瘦肉粥,煮帶子(應該是青貝),梅子明爐烏魚。
“那個……”喬瑟夫有些尴尬,笑着打圓場:“奧……不必介意,大家一起吃吧,我請客。”
西撒忍不住笑出了聲。這時那個法國旅客夾起一片五角星形狀的胡蘿蔔調侃:“手工倒也精緻呢!看這紅蘿蔔的形狀。”他的表情突然變得怪異起來,“星星形的,好像在哪見過……”
聽到這話,所有人都緊覺起來,就聽法國人說:“對對,我認識的人之中,有個後頸有個胎痣和這個形狀是……一樣的。”
在場的人就是再傻也聽出來了,這家夥是新的替身使者。阿布德爾一下掀了桌子,然後放火就燒,沒想到這人居然用劍把火焰攔下,甩到了邊上的桌子,在圓桌面上刻出一個時鐘,揚言當指針指向十二點時就是阿布德爾的死期,順便自爆家門,他叫簡·皮爾·波魯那雷夫。阿布德爾也擡手燒掉了那張圓桌(話說圓桌做錯了什麼),就見波魯那雷夫拿出幾枚銀币抛向空中,用自己的替身“銀色戰車”手中的那把西洋劍像串燒一樣一下刺穿了所有銀币。
一邊觀戰的承太郎隻覺得波魯那雷夫的神情非常眼熟,他悄悄告訴同樣看戲的迪奧花京院被控制時也是這個表情。迪奧大概明白了,這家夥也是被控制的,或許他的本性并不壞,便放出自己的替身“世界”,悄無聲息地停止了時間,她走上前撥開波魯那雷夫前額的頭發,那裡果然有個肉芽。她讓波魯那雷夫的發型保持那個狀态,迅速退開,時間也恢複流動。在場的人隻覺得波魯那雷夫的發型突然就變得不一樣了,緊接着承太郎就看到了那個肉芽,得想辦法拔掉才行,總不能再用當初對花京院的那個招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