嬉笑着。
白筱雯的聲音驟然變冷:“說吧,他背着我藏着什麼事。能讓你這麼忙,還要來盯着我。”
無形的壓力從後排蔓延,齊助理發送消息的手指一僵。
他急忙找補:“您别多想,這隻是表達,對您的重視罷了,我們公司對待貴賓一向如此。”
“齊助理還真是全能性人才,和我說着話,還能消息不斷。你們兩個商量的事,能和我這個當事人分享一下嗎?”
沒有顧及對面,是路氏的人就不敢說話,白筱雯沉着臉,毅然逼迫着齊助理做決定。
“到前面紅燈,還沒有答案我就下車。”不留情面下達最後通牒。
掙紮片刻,再睜開眼,齊助理内心有了決斷。
手機堅決不能給她看!
“白小姐我跟你說,你可要替我保密,千萬别說是我說的。”
标準的告密開場白。
白筱雯也很配的點頭:“好。”
“現在路老爺子病危,眼看就要不行了。這路家不是總裁一個人的,他大伯那邊也盯着遺産,帶您過去也是為了這事。”
白筱雯:“他們争遺産,和我一個外人,有什麼關系?”
“說是遺囑上提到您了,具體内容我沒資格看,您見諒。我知道的都說了,您行行好一起去吧。”
晃動的眼神,不似說完所有實話。
白筱雯知道,他肯定還有事瞞着自己,但這情況也不好撕破臉,繼續追問。
這司機肯定也是路易城的心腹,如果真鐵了心,要帶自己過去,一路闖紅燈不停車的事,他肯定也是做得出的。
自己總不能跳車吧。
作為一個身價馬上千萬的人,她可沒這麼沖動。
“好吧。”白筱雯又靠了回去。
車子在城裡不斷穿梭,能看得出很趕時間。
窗外不斷變換的景向,和車内安靜的氛圍,讓她不禁泛起困意,思維也變得遲鈍。
白筱雯不斷甩頭,試圖擺脫這種暈乎的狀态。
像是一天精力耗盡,無論怎麼弄,腦袋還是昏昏沉沉。
就這樣吧。
有個聲音引導着她放棄掙紮。
眼前像是陷入迷霧,朦胧着又忽然清晰。
車停下了。
一下車,就看到站在樓下等待的路易城。
雖然他背對着自己,但這身衣服她還是認得出的。
寬肩窄腰的美好身材,很是吸引眼球,前提是他沒有站在一塊紅色牌子旁。
幻覺嗎。
看着上面的字,白筱雯覺得是自己不清醒,不确定揉了揉眼睛。
是中文吧?
字都認識,但為什麼組在一起的詞,讓人這麼難以接受。
a市民政局婚姻登記中心。
這東西該出現在這裡?
本能地看向,身旁一臉扭捏的齊助理,白筱雯思維纏繞着,随意的給出了結論。
她靠過去低聲問:“你倆要結婚?”
齊助理:?
那女人給的藥,勁這麼大?
隐藏在齊助理身上的秘密,這時才顯現出來。
作為路易城的大伯——路建國,安插在路氏的卧底。
在昨晚,他到老地方等着,剛一進門,就聽到一個陌生女人的聲音。
從談話中可以聽出,她和老闆也不熟悉,隻是因為同個目标所以臨時建立合作。
藥由女人提供,執行交給路建國這邊。
也不知道是從哪搞來的東西,市面上從未見過。
效果也是驚人的好。
剛上車白筱雯還正常,吸了一會兒就像是傻子。
他倆結婚這種離譜的結論,也不知道怎麼想出來的。
“對!你千萬不要告訴别人。也不要在老闆面前提,他不希望别人方面提這件事。”
說完他向着遠處的人比了個ok的手勢。
兩人的互動,在白筱雯眼裡像是帶着粉色濾鏡,更是做實了她的猜想:“你們倆還真謹慎。”
“拿我當幌子,實際上是你們倆要登記對吧?”
正愁後面怎麼騙她進去的齊助理,聽到白筱雯幫他補完計劃,感動的星星眼:“是的,太謝謝你了,身份證借我一下。”
“身份證?進門需要這個嗎?”
雖然身體下意識按照指令行動,但把身份證給陌生人這件事,讓她潛意識還是很抗拒。
登記沒有身份證怎麼行。
這話齊助理肯定不敢說,隻能繼續編下去:“進門要刷身份證。”
“你進門不刷你的,用我的身份證刷個鬼!”
“我們前面不是說好了,你先進去幫我們打探情況。”
“有這個計劃嗎?”白筱雯總覺得哪裡不對。
“當然,你是不是忘了。”
齊助理的話就好像有着魔力,讓她也顧不上多想,就把身份證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