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他已經死了。”
櫻井淩川看着太宰治的眼睛,輕聲說着。
“不用再開槍了,太宰。”
太宰治沉默着,直到櫻井淩川松開了他的手。
太宰治轉過身,朝着大門走去。
中原中也一臉複雜的盯着太宰治的背影,櫻井淩川走到他的身邊,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櫻井淩川對中原中也笑了一下:“剛才多虧了你啊,中也,多謝了。”
“啊,沒什麼。”
中原中也回答到。
櫻井淩川加快了腳步走到太宰治的身邊,太宰治的腳步頓了頓,又重新歸于正常。
“話說那個黑色的屏障,是你的異能力嗎?”中原中也想到剛才戰鬥時罩住櫻井淩川和太宰治的暗色屏障,有些好奇櫻井淩川的異能力。
“為什麼那些子彈都消失了?”
太宰治聞言也看了過來,顯然,他也對此有些好奇。
“被‘影’吞噬了啊。”
櫻井淩川也不認為自己的異能力有什麼好隐瞞的,點點頭說:“不過那隻是我異能力的一個形态,我的異能力還挺好用的。”
甚至可以用來當家政。
櫻井淩川如此想到。
他們要找的蘭堂坐在單人沙發上,沙發邊堆滿了書,壁爐上還燃着火。
見蘭堂抱住雙臂不住的顫抖着,又随手扔了本書丢進壁爐,火燒得很旺蘭堂卻依然呢喃着好冷。
櫻井淩川疑惑地看向那個破了洞的屋頂,窗外天氣晴朗,陽光明媚。
櫻井淩川又看了看穿的很厚,和他們仿佛不是一個季節的蘭堂,感歎道:“蘭堂先生真怕冷啊。”
他原本以為自己已經夠怕冷了。
蘭堂搖了搖頭說:“真的很冷,我真是太倒黴了。”
太宰治打斷兩人如朋友般的交談,步入正題道:“我大概知道蘭堂先生被襲擊的原因了。”
櫻井淩川站到了一旁,認真的聽太宰治推理。
“原來如此,是為了擴散謠言啊。”
“嗯,如果森先生派蘭堂先生死掉了,那麼所有人都能體會到來自「前任首領的憤怒」了。”
“那些死掉的GSS士兵的身上也有黑色爆炸的僞裝方法,借此形成黑色火焰。”
太宰治拿出一張紙晃了晃,解釋後又将那張寫着僞裝黑色爆炸的紙條扔到了身後。
“一個廉價的僞裝計劃。”太宰治下定論道。
櫻井淩川開口道:“而這個計劃的目的,是為了引起港口Mafia的内亂。”
櫻井淩川點點頭,他走到太宰治旁邊,笑着對蘭堂說:“請問可以告訴我們關于「荒霸吐」事嗎?蘭堂先生。”
“畢竟隻有蘭堂先生目擊到了荒霸吐并活下來了呢。”太宰治補充到。
櫻井淩川略微彎腰,平視着蘭堂,眼裡滿是真誠:“蘭堂先生,這對我們來說很重要。”
蘭堂看見櫻井淩川的眼神一愣,因為寒冷忍不住咳了咳。
他眉眼間是回憶的神色,眼中透出一些恐懼。
櫻井淩川認真的聽着蘭堂說的話,期間不經意看見了太宰治神秘的笑,似乎是看透了一切,明白了真相。
離開蘭堂的别墅,櫻井淩川對太宰說:“太宰,蘭堂先生不對勁。”
太宰治有些驚訝地看向櫻井淩川。
“為什麼這麼說?你看出什麼了嗎。”
櫻井淩川見走在前面的中原中也沒有注意到後面的情況,于是說:“擂缽街是一個坑,蘭堂先生卻說他看見了海,理論上來說,擂缽街是看不見大海的。”
太宰治笑着點頭:“淩川也發現了,很厲害嘛~”
太宰治裝模作樣的鼓了鼓掌,話鋒一轉說道:“不過,蘭堂先生應該确實看見過海。”
櫻井淩川詫異的睜大眼睛。
“在擂缽街?”
“在擂缽街。”
櫻井淩川想了想,突然福至心靈,笑了出來:“原來如此啊。”
“什麼原來如此?”
中原中也疑惑地轉頭看向兩人,皺着眉不知道他們在搞什麼。
“我說我知道犯人是誰了。”太宰治心情很好地說。
中也疑惑地詢問:“誰啊?”
“就不告訴你。”太宰治攤開雙手。
櫻井淩川看見中原中也額頭冒出十字架,而後怒吼着痛罵起了太宰治。
“我看你根本就不知道犯人是誰吧!”
兩人罵了一路,在路過一家電玩店的時候決定靠遊戲定輸赢。
不知道事情為什麼突然演變到誰輸了就要像狗一樣聽對方一個命令,櫻井淩川決定出去買水。
帶着三瓶飲料回來的櫻井淩川剛巧遇到兩人重新打賭的現場。
“你們是說,要我做見證人嗎?”櫻井淩川扭開汽水瓶蓋遞給了太宰治。
太宰治接過後點點頭說:“中也輸了可是要做我一輩子的狗。”
櫻井淩川想了想還是拒絕了。
太宰治目光有些譴責意味地看向他,拖長了聲線:“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