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買年貨時,師兄叮囑要給您買兩串糖葫蘆。您....怎麼了?”看着冷亓臉色不對,徐淮安不自禁伸手被冷亓擋開
“無事,本君不吃凡人東西,你拿走吧。”冷亓轉身離開,徐淮安站在原地愣愣看着自己的手。
“我...剛才冒犯神君了?”
徐淮安看着手裡的糖葫蘆轉身進屋,猶豫許久後将糖葫蘆放到冷亓屋内。
幾人端着餃子去了結界,冷亓沒去,獨自回了房,進門見到桌上的糖葫蘆,拿起咬了一顆,眼淚便掉了下來。
“苦的,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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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殇,給,糖葫蘆,甜的。”
“嗯~酸,你敢騙我。”
“怎麼會,糖葫蘆都是甜的,要不你再吃一口。”
“嗯~甜的!”
“是吧,我不會騙你的,喜歡嗎?”
“喜歡。”
“喜歡糖葫蘆還是喜歡我?”
“喜歡給我買糖葫蘆的。”
“那我以後每日都給你買。”
承諾還在,隻是承諾的人卻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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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結界處,徐淮安捂着突然抽痛的心口。
顧陌問:“怎麼了?”
“無事。”
顧陌接過徐淮安手中的餃子,“要是不舒服就先回去休息。”
沛帆勸說:“二師兄,這幾日你也累了,回去睡吧,我替你向小師弟問好。”
“好,大師兄,淮安告退。”
“去吧。”
三人到結界處,顧陌将餃子推進結界,常德遞了他的好酒,沛帆遞了自己做的烙餅,三個人以另一種方式實現了那日要一起喝酒吃烙餅的景象。
“對不起。”葉軒推出一張紙條,上面還沾着小狼崽剛哭過的眼淚。
“小師弟這是哭了呀。”沛帆打趣着,回信“傻小子,三師兄一切都好,不怪你。”
三人隔着結界對飲,顧陌喝着葉軒做的桂花茶,往事如煙,随着桂花飄散,什麼傷害愧疚,統統都不算,隻有師兄弟歡聚,他們所有人都在。
他們還盼着有一日,老天開眼,将小師弟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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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咚!
冷亓在房裡坐着,門外突然傳來有東西倒地的聲音,開門便見到倒在門外的徐淮安,本着不能見死不救的醫德單手将人扶起來。
“怎麼了?”語氣還是冷冷的疏遠。
“神君,”徐淮安臉色慘白,看着冷亓扶着他,還不忘抱手行禮:“在下冒犯。”
“書呆子。”冷亓歎口氣将人扶進屋放到自己床榻上,用法力遊走徐淮安全身,并沒發現異樣。
“你哪裡不舒服?”冷亓看他臉色并不像是裝的,可經他之手就沒有查不出來的病因。
徐淮安迷迷糊糊的說着冒犯,嘴裡還呢喃着什麼冷亓聽不清,湊近去聽,隻聽到徐淮安叫“阿殇”。
冷亓全身一顫,慌忙拉開徐淮安心口的衣服,一道火紅色的裂紋蔓延在徐淮安的心口,那是冷亓的劍傷留下的記号。
冷亓愣在原地,看着徐懷安笑着笑着便哭了,嘴裡罵着:“混蛋。”
他顫着手将法力灌進徐淮安的心口,火紅色的裂紋随着疼痛一并消失,徐淮安昏睡過去。
冷亓在徐淮安床前坐了一夜,等天亮,徐淮安醒時便不見了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