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全軍看向自己的目光,斷離一臉‘沒錯,就是小爺。’的傲嬌樣,自顧進了帳篷,誰知道是不是又進去蹭沐風的床了。
黑騎營邊防,哈德帶兵到的時候,黑騎營剛把偷襲的北狄士兵解決掉,哈德帶着大軍就圍了上來。
“老頭,你的槍還殺得了人嗎?”哈德大笑着,滿臉不屑的望着常平安。
常平安騎馬在黑騎大軍前,手裡的玄鐵槍随意轉了轉,向前附身倚在馬上,擡眼笑笑:你不妨來試試。”
馳騁沙場的将軍就是這樣的,年齡不能掩蓋他們的功勳和傲骨,還有不容挑戰的威嚴。
哈德眼神一暗,撇眼看向後方,常平安也發現了:桑羅沒來。
北狄大營,桑羅坐在大帳裡,面前的桌上還有一隻烤全羊,桑羅握着手裡的匕首狠狠的紮在羊頭上,陰邪笑着說:“狼來了。”
風吹過草野,葉軒率兵掩藏在一山坡後,在離北狄大營三裡處。
狼的嗅覺很靈敏,葉軒沒有輕舉妄動,草原上太安靜了,安靜的彌漫着危險的氣息。
“小軒。”常德輕聲喚了一句,他和全軍将士都在等着葉軒下令。
“設置絆馬繩,下令全軍後撤。”聽到葉軒下令,常德毫不猶疑立刻擡手示意自己的兵後撤。
葉軒的軍隊剛動,地面傳來震感,葉軒心道:“來了。”緊接着就有無數的騎兵向着他們的方向疾馳而來。
“所有人,上馬,拔刀!”葉軒橫刀跨馬,設置絆馬繩的士兵隻等葉軒一聲令下,北狄騎兵滿臉橫肉,一臉兇相,為首的将軍揮舞着手裡的刀用北狄話大聲到:“殺!殺了這群南國兵,他們的财富、土地、女人就都是我們的了!”
南國士兵聽不懂北狄話,可是葉軒聽懂了,葉軒眼神陰鸷,在北狄騎兵沖上來的瞬間立馬下令,絆馬繩随之一拉,倒了一片的騎兵。
北狄騎兵立即勒馬停下,為首的将領看着葉軒罵了一聲:“卑鄙!”
葉軒不屑笑笑:“卑鄙嗎?比起你們還差點。”
葉軒身後,無數支箭向北狄軍隊飛射而去,一陣箭雨過後,北狄兵力損失過半。
在他們還反應不及的瞬間,葉軒身後騎兵皆嘶吼沖出,殺向北狄,雙方開始了一場激烈的厮殺。
這是一場豪賭,葉軒在賭,賭桑羅從一開始就知道他會來,他還在賭,桑羅一定會等着他,這是一種莫名的感覺,葉軒總覺得自己會和桑羅真正打一場。
北狄大半的兵力都在大營裡,在曠野裡對戰就是這樣的,不管開始時用什麼戰術,到最後都是要靠真刀真槍的肉搏的。
北狄人生來強壯,這是他們先天的優勢,但是北境的士兵也不差,夜以繼日的訓練、嚴明的軍紀讓他們在這幾年的訓練裡都不敢有一點的懈怠。
就這樣雙方打了很久,葉軒一路斬殺,直至殺至北狄騎兵的将領前,北狄大軍還在奮力抵抗,葉軒的士兵并無太大傷殘。
後方北狄大營冒起了濃煙,立馬有小将将大營被襲的消息傳來,北狄騎兵開始亂了,軍心潰散,葉軒嗤笑一聲。
将領後知後覺一般,狼牙棒指着已經厮殺得有些脫力的葉軒,怒火中燒地吼道:
“你!南國人,卑鄙!”
葉軒得逞一笑:“現在才知道中計,晚了。”
“南國人,我要你的命!”說罷,将領提着手裡的狼牙棒就沖向葉軒,葉軒提刀擋住,将狼牙棒推開,然後狠狠砍向将領,将領吃力擋住。
此時左右都已無暇顧及葉軒,顧陌派來混在軍中的暗衛也正在奮力解決他身邊的那些散兵。
葉軒眉頭一皺,手上再加勁,飛身一腳将将領踢了個遠,還揮刀在将領的胳膊上劃開了一道口子。
将領卻不顧自己的傷勢,滿臉不甘,自己竟然會被小看的對手傷到,将領換手提着狼牙棒再劈,葉軒閃身至他後方,将刀架在他的脖頸上,葉軒靠近他,在他耳邊惡狠狠道:“你剛才說,你們要侵略的是誰的土地?”
将領說不了話,隻是動一下就能感受到刀劃着皮肉的痛感。
将領看向葉軒右方,一隻冷箭正對準着葉軒,他不甘笑着,用着不太流利的南國話:“殺了我,你也算不上赢,到時你們的皇帝、百姓都會被我們的馬蹄踏碎.....”
噗呲
鮮血噴湧而出,将領被一刀抹了脖子,瞪大着眼睛死在了震驚中。
葉軒喘着粗氣,死人的狼牙棒确實很重,現下放松下來,手臂上都酸軟了下來。
葉軒突然像是被抽幹了力氣,好似他每次殺人都會有這樣的感覺。
就在此時,冷箭離弦直沖葉軒,葉軒身後正好站着一個暗衛,看到冷箭的瞬間身子都涼了半截:‘死了死了,葉軒死了,我們也都要死了!’
暗衛立刻上前推開葉軒,箭正中他的右肩,并不在要害上。其餘暗衛立馬圍上葉軒,葉軒撐着身:“别管我,快去看看那個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