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長相非常漂亮又甜美的女生被人以一種非常粗/暴的方式丢進警察局裡,由于雙手被铐在背後,本就很難控制平衡,又是被人丢進來的,一個沒站穩就摔到了地上。
酒吧夫婦和傑西卡一早過來配合調查,本來還在看電腦上的監控回放,聽到動靜齊齊扭過頭來。
看清楚來人的臉後,本來還在看監控的警察看了看電腦裡的一張人臉,又看了看地上的女生,再擡頭看了眼把人丢進來走在後面的安諾,調侃了一句:
“Wow,中國速度!”
“這點受她老師真傳了,都是行動派。”一個跟在安諾身後的警察探了個頭出來。
“就是她!”
酒吧夫婦雙雙跳起來,齊齊指着地上的女生。
“就是她讓人把藥下到Nora的杯子裡!”
還沒等地上的人緩過神,安諾單手把人重新拎起來,丢到看監控的台子上。
警察見人剛好來了,便把監控調整了一下進度,展給那姑娘看。
“OK,現在我們可以清楚看到,你首先在門外與那群垃圾進行了兩次交易,第二次的時候你把藥水交給你的‘同伴’,接着他走進去,趁着大家都在玩牌的時候非常熟練地把藥水倒進了Nora的杯子裡,她并沒有發現,所以毫不知情地喝下了被加了料的飲料。”
“她慢慢感到不适,起初以為隻是太悶了,出門打算透透氣……這裡,她意識到了不對,想要返回酒吧,找朋友求助,可是藥效正好發作,她還沒開門就暈倒在門口……”警察拍了巴掌,攤攤手,“小羊落入了你們的圈套。”
“你甚至是協助同夥拉她上車,直到她朋友沖上來救人,你發現不對勁,趁亂逃跑。”一位女警拿筆指了指另一個監控畫面。
女生看着監控有些不可置信,她明明踩過點,那條街道晚上可沒什麼人,自己“交易”的地方明明沒有監控。
可她萬萬沒想到,因為酒吧外觀裝飾的原因,門牌上有一些假綠植作為裝飾,有個監控就藏在這堆裝飾品後面,把她所認為的“監控死角”拍得一清二楚。
“你們想帶她去哪?想對她做什麼?”
女生抿了抿嘴,低下頭,不敢看眼前的那個抓自己進來女生。
“給她注射毒品?然後強/奸?最後虐/殺?全程拍下視頻嗎?”
安諾彎下腰,盯着眼前的漂亮女生。
頭發之下,女生臉上有一記無比明顯的手掌印,無比漂亮的臉蛋此時此刻腫了起來。
“陳依凝……或者說,曾經的霸淩者。”
……
大難臨頭各自飛,幾個嫌疑犯在審訊期間幾乎全都把事情推到了陳依凝頭上,什麼策劃和教他們怎麼做都是陳依凝吩咐的,就連其中是她男朋友的那位,開始還以“女朋友想跟她的朋友開個玩笑”幫陳依凝說話,結果剛好有個警察進來,門打開的時候,安諾拖着她的女朋友從門外經過,立馬塑料情侶說裂就裂,這人立馬改口“沒錯就是那個女人指使我們這麼幹的!”,盡可能把自己摘幹淨。
甚至把陳依凝原本的計劃都全盤托出,過程和大家預估的一樣,但是多一個“折磨她幾天”的步驟。
至于怎麼折磨,就看這群垃圾的配置,不用想就知道了。
安諾的臉黑得快滴水,一臉想打人。
傑西卡默默往旁邊挪了挪。
“你們就不管管她嗎?”
陳依凝楚楚可憐看着警察,被逮捕掙紮的時候就被安諾呼來了一巴掌,瞬間就被打老實了,加上昨晚親眼目睹過這女人的戰鬥力,她當下有點害怕安諾,隻能實行自己的老本行——往别人身上潑髒水。
“她不是警察!還打我!她對我使用暴/力!”
“打你就打你,還要挑日子嗎?”
陳依凝:……
怎麼還有人承認自己打人的?
還是警察面前?!
安諾忽然溫溫柔柔一笑,可是笑得讓人發寒。
既然對方用英語告狀,她也用英語怼回去。
“據我所知,你當年欺負牧牧的時候也沒少打她,我這是算替她還了,真算起來還不止一巴掌。”
感謝自己的女朋友是個英專生,本來安諾隻會一些日常用語,僅限于日常交流,現在跟牧芸住久了,都會用英語嘲諷了。
“就你計劃出這些破事,當時就算她拿槍崩你一梭子也合理。”
女警挑了挑眉。
“但是你現在還活着。”
所以呼你一巴掌算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