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方形盒子被放下來後,獄警便将實驗所需的各種針劑,儀器等放到了兩邊的架子上。
一切準備就緒之後,路擺就被木柯生毫不留情的推倒在了中間鋪着軟墊的區域。
他也沒有掙紮,順着推力仰躺在了這塊稍微舒适些的區域,自行調整好了位置,便靜待實驗的開始。
“你好像一點都不害怕,還是說你有什麼依仗,确保自己在這場實驗中不會出事。 ”
頭頂的白熾燈直勾勾的對着路擺的臉,将路擺原本就白皙的皮膚照的更蒼白了幾分。
眼睛猛然直面強烈光源的刺激,這刺激令路擺不适的閉眼,頭不禁向背對着木柯生的方向偏移了幾分。
他沒有回答木柯生的問題,也沒有提出讓頭頂的白熾燈偏移幾分的想法。
此時躺在實驗台上的他就像是一條鹹魚,或許在下一刻他會變成一條死魚也說不定。
未來的事誰也說不準。
在衆目睽睽之下做第一個實驗者給所有的犯人進行演示,也許他應該感到榮幸。
想到這他不禁笑出了聲。
不過作為穿越時空的任務者,他是不會那麼容易死的。
所以躺在這裡的他還有閑心想自己能不能在這場實驗中因禍得福,撿兩個異能玩玩,這樣他的任務也能更順利。
根據已知的世界劇情看,反派都是這幾次世界線中唯一靠實驗獲得能力的普通人。
這份特殊僅僅是因為他是反派嗎,或許吧,有些世界的設定就是如此不講道理。
如果是因為這個原因,那麼他場被用來給其他人做示範的實驗大概不會成功。也許會有奇迹呢,路擺樂觀的想。
微側過的頭被人扶正,路擺順着雙手的力量正躺着,很快,他感覺他的頭部被人戴上了一個類似頭盔的東西,這東西一接觸他的頭皮就嚴絲合縫的緊貼着他的頭型,仿佛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黏膩的觸感包圍着路擺的頭部,令路擺感覺些許奇怪的同時也帶來了一種詭異的惡心感。
不過此時沒必要計較太多。
過了一會,路擺感覺自己的雙手雙腳都被人緊鎖在了試驗台上,冰涼的觸感從被緊鎖的部位傳來,他不适的動了幾下,竟不能使自己被緊鎖的部位偏移半分。
鎖的很緊,是為了防止試驗體在實驗過程中劇烈掙紮給研究人員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嗎?
視線并未被阻擋,路擺能很清晰的看見自己現在的情況。
對于現在的遭遇,他并沒有多說什麼,畢竟他上來本來就是來做第一個實驗體的,當然這是在不敵反派的情況下。
如果可以他也不想面對此時的情況,倒不是怕遭遇危險,隻是單純的不想進行如此麻煩的實驗罷了。
還有就是不想把自己放在如此被動的情況下,這對他的任務很不利,對于一向喜歡主動的他來說也很不适應。
“你在幹什麼?”
腰腹處陡然傳來的觸感打破了他原本的平靜,越來越過分的接觸終于使他不能裝作無事發生。
“沒什麼,給你接幾根管子。”
男人平靜的聲音從身前響起,像是為了證實他話語的可信度他還伸出拿着管子的兩隻手給路擺看。
接管子也不用摸這麼久吧……
路擺咬牙,忍氣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