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擺順着血液的流動方向一直将流到小臂處的血液含住吞咽下去。
随着輕微的一聲吞咽聲響起,路擺放開了許松橫在自己眼前的手臂,擡起了頭。
卻沒想正面對上了許松俯視下來的視線。
直視那對黑沉沉的雙眼,路擺心中不禁打了個顫。
怎麼莫名覺得此時的許松怪怪的。
路擺率先移開視線,所以自然也就沒有看到許松視線始終在他的唇瓣和脖頸處的喉結打轉。
許松若無其事的将那條已經不見多少血液的手垂下,很快,手臂上傷口自動愈合,他垂下眼睫,擡起另一隻完好的手将那條有些麻癢的手輕輕撫了撫。
路擺最初是抱着豁出去的心态去觸碰許松的手臂,但他屬實沒想到,許松手上的血液竟然是甜的。
那種味道很奇怪,雖然是單調的甜味但卻莫名的有一種詭異的吸引力。
在嘗過那種味道後,路擺就全身心的被許松手臂上傷口裡不斷流淌出的新鮮血液給吸引了過去,那種味道讓他在那一刻一瞬間宛如失了神智一般,隻能不斷對許松手臂上的血液進含吮,吞咽的動作。
直到他好似達到了一個臨界點,他才從不斷含吮許松手臂的動作中回過神來,松開了許松的手臂。
主角的血是這麼有吸引力的嗎?
路擺有些尴尬,從迷醉中回過神來後他就對之前他堪稱“舔”的行為進行了深刻的反思。
之前還覺得許松讓他喝血的行為有點太暧昧了,結果現在被他這麼一弄,變得更加暧昧了。
所幸許松也沒有說什麼,路擺也就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隻是他的視線不再往許松身上了。
燕危樓的保護屏障隻包裹了他們這幾個身處其間的人。
其它在暴亂中的普通人就沒這麼幸運了。